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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海珍
《老街口》是90后青年诗人马文秀5次探访百年藏庄古村落塔加村、历时两年所精心创作的长诗,是诗人立足新时代对一个民族久远历史瞻望的反思式抒情,视野宏阔,情怀舒展,既抒写了民族怀古和想象的悠远诗思,又表达了现代精神所寓含的充沛活力和开放、进取的气度。
塔加村是青海即将消失的一个传统古村落,有漫长的历史,曾是迎接文成公主进藏的重要一站。马文秀用灵异之笔和发自心底的诗情,点醒沉睡的历史,展开壮阔的画卷,在宏大的抒情中,把漫长的跋涉之路伸展开来,从容地把往昔与当下自然地融为一体。
“老街口”是诗人选择的一个言说角度,她向我们敞开了诗意的襟抱,这是寻找中独特的灵魂视角。塔加村是历史进程中民族迁徙、融合的遗址,在遥远岁月连接现实人生的路上,我们陶醉于当下时代的美好,时时把先人的足迹纳入诗意的构想。
当遥远的岁月留在远方,马文秀从“老街口”这一独特的诗性精神和意象内涵切入了一部长诗的抒写,以优美的抒情文字表达了对一个民族艰难跋涉的历史记忆的深切观照与缅怀。当年的人声远逝,岁月不断更迭,留下了后人繁衍生息的变迁足迹,山河常新,大自然深蕴的生命伟力和动人美感,与人生世界美妙地融合为诗意的景观,“溪流声,鸟鸣声,诵经声,嬉闹声……/争相组成惊喜的诗句”,一种精神的强大亲和力赋予了百年藏庄以全新的诗之生命活力。
《老街口》不是在讲述人物故事,而是把写实性内容虚化、情感化之后的情思流荡。诗人着力于打开现实的窗口,把消弭于岁月远方古人的人情、事象、烟雨、跋涉等诸多场景在诗化的想象中呈现于今人的面前,把叙事的过程转变为诗化的过程。
长诗的整体格局是一条不断延伸的“寻找”之路,马文秀的诗意构想目标选择了一种重在虚化的灵魂视角。历史遗迹的颜色已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淡化,当年的行迹也在岁月的风雨中走进虚无,所以诗的行进就是想象构成的心理方式,从而打破了人物、故事的实体性框架,把诗中可能的情节性变成了诗人主观的独白和散点勾连,形成了近似意识流的线性推进式结构。
如果说《老街口》得以成功地被创造,主要是诗人的想象决定的,而塔加古村落、百年藏庄所存在过的事实则是次要的,它们只是为长诗的完成目标提供了必要条件。如果说它们是基础的话,那么长诗就是基础之上的建筑,是诗人在想象中完成了诗,从而实现了对于基础的超越。
诗人追求超越的“自由与真实”,马文秀在长诗的构建中拨去了琐碎和假象的遮蔽,进入到灵动而又不无神秘性的境界中,在白云之外“与一座村庄谈谈心事”,“在万里高原俯瞰苍生”,正是这种趋于心性的思维模式决定了长诗内心独白式的实体形态。
虽然有一些人物相继出现,其中不乏一定的情节性因素,但人和事的存在不能构成对整体抒情结构的束缚与限制。诗中人物不是构成故事情节的要素,而是作为一种碎片式的语词所携带的文化光影。马文秀诗中的叙事因素没有构成对于诗人心性抒写的局限,自然而然地跳出故事的窠臼,在情境和意象中实现古今融通的自由式往来穿行。
长诗的“叙事”方式不是停留在事象表层的描述上,在抒情的氛围中把人和事引向内心观照的空灵之境。马文秀善于避实就虚,做到主客合流、内外融通,把诗意的表达变得开阔、大气,纳天地万物于笔端,从容自如地抵达天地万物的纯然和至性之中。诗人极力克服堆砌的毛病,许多“事性”因素被情境化处理,在虚化中强化了思辨的作用力,形成了一种终极的、形而上的哲学内蕴,进而抵达悠远的根性深度。
长诗《老街口》是一部自然与社会、现实与心性、情感与理性浑然融合的优秀诗作,充分体现了诗人以诗性之思把握历史大题材的开拓精神。在马文秀的笔下,诗人的眼睛和心灵完全融入了笔下的事物,做到了以全身心的生命状态拥抱万事万物,用灵异的思辨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独特境界。
诗人敞开的情怀和襟抱,为发展中的民族文化奉献了一笔精神财富,这样的古村落塔加,正在成为发展进程中的历史遗迹,但《老街口》寻找中的灵魂视角,却让我们这些远望历史的后人们看到了美好的诗意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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