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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时我遇到你。那时候你和所有少女心中的大叔一样,脸上有细碎的胡渣子,笑起来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剪着短短的头发。
回想起来,又和别的大叔又不一样,你的眼睛湖水一般,里面有我摇曳的倒影。
十月,当我收拾行李,准备前往远方,一个永远不会遇到你的城市,无意中翻出你的风衣。我抱着它,就像一只被烧灼的虾,蜷缩在床边,泣不成声。
其实我在这城市里度过了漫长的七年,也从来没有再遇到过你。
这个城市这样小,以至于我在街上随便逛逛便能不期而遇老同学;这个城市又是这么大,自分别后再也没有见过你。有时注意到某个背影和你相似,心脏会莫名剧烈颤抖。但,终究都不是你。
当年,离别你前,我用你给我的钥匙开了你家门,这件深蓝色的风衣便是我那时候偷来的,大概你也不会知道吧。我洗了又晒,收起来又拿出来,如此反复,它始终有着阳光的温暖,就像你脸上的触感。
有一回起台风,玻璃窗被拍打损坏,雨水蔓延屋内。我就像我的小房子那样,止不住地哭泣着。地下,墙上,天花板以及我的眼睛都在冒水,装着那件风衣的行李袋悲伤得犹如一滩湿纸巾。即使风干,也不能复原。
所有的旧物都与你有关,它们是附在我身上最沉重又最甜蜜的记忆。
每当我想念你时,它们化身为一簇簇花团,散漫在我的心间,馥郁的香气充盈体内,使得我飘然无法着地。
我靠着它们,如此过了一年又一年。
离开你的这些年,我常常会开着车到处走走。
依然分不太清这城市的交通布局,可是,一直开下去,总能找到回家的路。以前你开着摩托车载着我去的地方,试了多次也没能找到。
我总记得你喝醉酒的状态,那是第一次你对我表白时。
你胡乱地说着些逻辑混乱的话语,说自己的童年,多年来的工作,说父母,姐姐,又说想要个家庭……
你说出来见我之前,公司聚餐,你宰了一只羊,喝了很多酒,还被朋友怂恿着来向我表白。
那个夜晚真是美好啊。
我们兜风到半夜,我尿意急,又不敢直说。在你表白后一分钟里,我感觉自己快要失禁。你憋红着脸,以为我生气了,一个劲问不喜欢我吗。我终于笑出来。
最后也没找到方便的地方,只好到一个偏僻的草丛堆里解决。
我蹲下,高高的草丛立马把我隐没。我差使你到不远处站着给我把风,你听话地走开,又叮嘱我有危险要喊你。我一把叫住你:不许走远。你回头,我又恶狠狠地说,不许偷看。这回轮到你笑了。
那一夜,我们喂了一整晚的蚊子,一点也不浪漫,山风也很冷。我躲在你大大的衣服里,你双手熊抱着我小小的身子,就那样坐着。
月明星稀,天色深蓝。
从那时起,你的身影就烙印在我的青春里,再也无法忘记。
我会记得那年,上完晚上的课总是迫不及待飞奔出校园,你张开双臂迎接我,单薄的暖意袭来,抬起头就看见你冻得发红的鼻子在不停的抽动。
我会记得我陪你住过的房子,帮你拖过的地,洗过的衣服,收拾过的屋子。还有那张买小了的毛毯,横竖都盖不住你的全身。
离开你后的第三年,你出现过,可是你不知道。
那是春节前夕,我没有回老家,一个人待在出租屋,听着外面彻夜响的鞭炮声。
这个南方小城好便好在此处,它对禁燃鞭炮之类的事情管得很松。于是错落的弄堂间,高高低低的住宅空隙处,一到节假日便满天遍地的喜庆气氛。午夜更衬出我的孤单像夜风一般,飘忽无所。
那一年的除夕夜,你群发的节日短信如期而至。
我看着那个早已刻意忘掉的号码,回忆忽然惨烈碾过,犹如洒在轨道上的一层层碎冰,列车过,它们暧昧地粉身碎骨,重重叠叠砸在心头。噼里啪啦作响,慢慢地渗出水分来。
我冷静了下,故作不知身份回了条短信:你是谁?
你以更快的速度回了我:对不起,发错。
我拆出卡,飞快地扔出窗外。
谁人能想到我们也会分手呢,但也许所有人都预料得到。除了我们自己。
那一次台风过后,我执意搬了家。我竟把错怪怨在老天爷与小屋子身上。
我知道,我仍没有醒悟起来,我只是再也不能背负着过去的你如此度日了。也许我意识到过,但我刻意逃避,放弃了。因为我觉得,如果你一直留在我心底,我不至于那样的可怜。
这大抵是我辗转流离,宁愿四处搬家,却不曾离开这城市的原因。
我害怕重遇你,更渴望重遇你。
现在,我将离去。花光所有的力气,离开所有的借口,离开所有的记忆,离开所有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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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2-12-26 15: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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