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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赵构与秦桧的关系微妙复杂,并非君臣始终情投意合,肝胆相照,戮力同心,荣辱与共,只是因为两者在各有所图中暗含着最大的利益汇合点,才使“初奇桧,继恶桧,后爱桧,晚复畏桧”的赵构,隐忍奸相秦桧日益骄恣。而秦桧虽日益骄恣,但他深知自己不得人心难为贵,没有赵构庇护,恐怕早已被满肚子怨气和怒火的国人群起而诛之,故此秦桧从不突破赵构的心理底线,得以全身而终。两人都是政治斗争的高手。
赵构“初奇桧”,奇之何来?
秦桧出身在一个汉族地主的家庭,原本是个乡村教书匠,他对自己的职业不满意,常发牢骚,不过他对生活要求的并不高,“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但秦桧中进士后,官运亨通,致权倾朝野,为相十九年。秦桧虽是南宋臭名昭著的投降派代表,背负世代骂名,但并不能说明他从生下来就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更不能说明他没有才干,否则,赵构怎会“初奇桧”?
秦桧初入仕途“忠朴过人”,给赵构留下了深刻印象。靖康元年(1126),金兵围攻宋朝东京,要求宋徽宗割让三镇,即太原(今属山西)、中山(今河北定县)、河间(今属河北)。秦桧上书,言军机四事,反对宋廷割地求和,主张抗击金军入侵。秦桧提出了较为重要的四条意见:一言金人要请无厌,乞止许燕山一路;二言金人狙诈,守御不可缓;三乞集百官详议,择其当者载之誓书;四乞馆金使于外,不可令入门及引上殿。许多人对第四条意见不解。其实,秦桧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想让金使看到宋廷满朝文武百官惊慌失措、一筹莫展的样子,为金人耻笑,使之变本加厉对宋朝施压。当时要弭兵就得割地。北宋派秦桧和程璃为割地代表同金人进行谈判。秦桧在谈判中尚能坚持上述意见,升为殿中侍御史、左司谏。不久,金军再度南侵,二次进逼东京,金统治者“坚欲得地,不然,进兵取汴京”。朝中百官在讨论中,范宗尹等七十人同意割地,秦桧等三十六人认为不可。最后,由于太原等三镇军民的顽强抵抗,没有割地,秦桧的声望也达到顶点,成为御史系统最高长官——御史中丞。在宋徽宗钦宗被俘后,女真贵族要立张邦昌为傀儡,群臣以秦桧为首,进状极言不可,“张邦昌附会权幸,共为蠹国之政,天下方疾之如仇雠。若付之以土地,使主人民,四方豪杰必共起而诛之,终不足为大金之屏藩。必立邦昌,则京师之民可服,天下之民不可服。京师之宗子可灭,天下之宗子不可灭。桧不避斧钺之诛,言两朝利害,愿复嗣君位以安四方,非特大宋蒙福,也大金万世利也。”靖康二年(1127),金人以秦桧反立张邦昌,将他掳入金营。由此可以看出,早期的秦桧是能够坚持民族大义、维护大宋江山的忠义之臣。
秦桧南归后,自称是杀死监视他们的金兵夺船而来的。臣僚们随即提出一连串的问题:孙傅、何粟、司马朴是同秦桧一起被俘的,为什么只有秦桧独回?从燕山府距杭州,山高水长,难道能拖家带口杀死监守人员,一路上没有碰上盘查,没有被通缉追索,一帆风顺地南归?就算是跟着金将挞懒军队南下,金人有意放纵他,也要把他家眷作为人质扣留,为什么能与其妻王氏、奴婢、仆人偕行而南呢?一个落荒而逃的“重犯”,能够在虎视眈眈的金人眼皮底下,从容地乘船全家厚载而归,这不是款渡如鱼吗?对此,秦桧的密友、宰相范宗尹和同知枢密院李回百般为他开脱、辩解,并极力荐之其忠,但疑团并没有完全消除。八十年后,金朝的一名中书舍人孙大鼐上奏章给金宣宗追述秦桧被纵南归之事,道明了真相:“天会八年,诸大臣会于黑龙江之柳林。陈王兀室,忧宋氏之再隆。其臣赵鼎、张俊则志在复仇,韩世忠、吴玠则知于兵事,既不可以威取,复结仇之已深,势难先屈,阴有以从。遂纵秦桧以归……,及宋诛废其喜事贪功之将相(主战派将相),始定南疆北界。”这是秦桧通敌的一条铁证。后来秦桧竭力主和,诛废抗金将官,都出自金人的授意,确实是不折不扣的民族败类。赵构并非弱智,但不愿纠缠这奇怪的问题,他急于知道金人对南宋的态度,便立即召见熟悉金朝内情的秦桧。因为秦桧在金朝时,首倡和议,所以他南归后,就成为女真贵族的代理人。秦桧奉送赵构的第一件“见面礼”是他首先递上一份代朝廷起草的致女真军事贵族挞懒的“求和书”,并且信誓旦旦说,只要“求和书”一送,定会议和成功。秦桧送给赵构的第二件“见面礼”就是,提出要想化剑为犁,天下太平,就得“南人归南,北人归北”。高宗通过与秦桧深谈,觉得秦桧的主张很合自己的口味。他对大臣们说:“桧朴忠过人,朕得之喜而不寐。盖闻二帝、母后消息,又得一佳士也。”秦桧受到赵构的赏识,建炎四年(1130)十一月,任礼部尚书;绍兴元年(1131)年二月,秦桧任参知政事,八月升任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九月秦桧将与己共掌朝政的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吕颐浩排挤出朝,开始独揽朝政,培植党羽,排挤异己,鼓噪议和。
赵构“继恶桧”,恶之何由?
秦桧的两件“礼物”摆在赵构面前,赵构高兴之余,又忧心忡忡。南宋与金朝的国境线时有变化,但大致是淮河一线。居住在淮河以南的人,在南宋统治下,称为南人;居住在淮河以北的人,虽然同样是汉族人,但按国籍来划分,则是金人,通常称北人。“南人归南”,实则是一句空话,因为,肯不肯让南人南归,其决定权全操在女真贵族手中,是由不得南宋王朝置喙的;而“北人归北”,则是女真人在1129年入侵扬州时就曾号召过的,这一次又借秦桧之口把它提出。由于当时南宋朝廷中带兵的将军如韩世忠、吴玠、吴璘、岳飞以至张俊、刘世光等莫不是北方籍贯,南人绝无仅有,他们统帅的军队主要来源于西军,后来吸收了一部分两河山东河南的义军以及流动于北方、两淮之地的散兵游勇,也以北方籍贯占多数;况且,南宋文武官员以及殷富民户渡江以后,家属大都留在北方,被女真、色目人掠卖为奴,他们苦盼南宋北伐成功救亲人于水火之中,像以前一样团圆生活。如果按照秦桧“北人归北”的主张去办,就等于把北方土地全部奉献给女真贵族,而且大批不愿降金而南下的北方人士,都得回去受金人统治,就等于不甘受金人奴役而南下渡江的官员和殷富与其留在北方的家属,天地悬隔,永无团圆之日,就等于南宋自毁长城,自己解除武装,表明对金放弃武力抵抗。秦桧又说,有“二策”,即以河北人归还金国,中原人送给刘豫,当宰相几个月,就可耸动天下。而赵构说,自己并没有听到什么震撼性的消息,又言“如朕者也是北方人,岂不要归入金朝!”大臣綦祟礼把赵构的这些意思通告朝廷内外。从此,人们开始认识到金人的毒计和秦桧的奸邪了。秦桧的主张引起朝野上下的强烈不满。只因那时赵构怵于抗战派士大夫以及全国军民的议论和气势,还没有下定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决心,所以,秦桧的这条投降路线未被采纳,本人竟以此而被宋高宗罢免,并榜示朝廷,不再复用。这就是赵构的“继恶桧”。后来证实,金朝使节到南宋,要求全部送还北方人,恰与秦桧“北人归北”的主张相吻合。
赵构“后爱桧”,爱之何意?
绍兴五年(1135),金国易主,权臣结成主和派,力主与宋廷议和。宋廷中的投降势力视此为求和的极好时机而加紧活动,秦桧也因此被再度起用。秦桧既能迎合宋高宗的口味又能迎合金朝的口味,是宋金议和中能为双方满意的最佳人物。宋高宗心知肚明,自己意沉议和,必然会遭到主战派和国人的反对,而作为皇上不可能忽略天下人的感受,直突莽撞行事,向世人裸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这就需要秦桧暗中明里代皇上言,鞍前马后替皇上摆平异己,甚至为皇上背负骂名。所以,绍兴八年(1138)三月,秦桧官复原职,重登右相之职,独揽朝政,专主议和。
绍兴九年(1139),秦桧不顾赵鼎、胡铨、韩世忠、张浚、王庶、岳飞、李纲等反对议和的上书,签订了第一个宋金和约。宋高宗接受了金朝提出的条件后,金朝使者来到南宋朝廷,竟然要求宋高宗跪拜接受金朝的诏书。赵构觉得太没面子,就装病躲进宫中,由秦桧代行皇帝职权,跪拜在金使面前,接受了诏书。从此,秦桧深得宋高宗的赏识和信任,在朝廷中的身价倍增,宋金战和问题开始由他左右。
绍兴十年(1140),宋军在反击金军的入侵中取得顺昌、郾城、颍昌等大捷后,宋高宗赵构与宰相秦桧唯恐有碍对金议和,下令各路宋军从河南、淮北等地撤回,以取悦金人。宋高宗和秦桧不顾全国人民的反对,一意孤行,对于反对议和者则采取镇压或明升暗降、削去兵权的办法,为议和铺平道路,王庶、赵鼎等都被逐出朝廷,胡铨被押解出京编管,其余受到谴责发放的甚多,张俊、韩世忠、岳飞、刘锜等将领被解除兵权,岳飞、岳云、张宪入狱被杀。绍兴十一年(1141)双方达成和约,南宋“世世子孙,谨守臣节,岁贡银绢”,金朝承认南宋在大散关至淮水一线以南的小朝廷。
“绍兴和约”签订后,高宗对秦桧极尽宠遇,封其为太师、魏国公,赐田宅府第,还特许其在府第旁营建家庙,以鼓励他在讨好金人、钳制舆论上更加卖力。秦桧积蓄财富足可敌国,“其家富于左藏数倍”,秦桧家的财产比皇帝的还要多几倍。所建的相府园宅在他死后,被拿来用作宋高宗赵构退位当太上皇的居所德寿宫,皇帝得拣宰相的房子住,足见其规格之高。现在德寿宫已被考古发掘。绍兴和议签订后的几年里,南宋良将名臣被秦桧诛杀罢黜殆尽,朝廷中已很少有他的正面敌人,但朝野民间以及逋臣迁客对他不满的还不少,不免要用文字寄意,或借古讽今,或咏物及人。秦桧又大搞文字狱,许多人因言获罪。南宋殿前司后军小校施全出于义愤暗杀秦桧未遂,宋高宗下令宰相出门时,派五十名军士保护,惟恐他受到发肤之伤。
岳飞屈死,举国上下议论纷纷,许多人对秦桧恨之入骨,然而,因为宋金议和成功,赵构生母归回,高宗依然对秦桧欣赏不已,亲自撰文予以表彰:“惟师益公,识量渊冲;尽辟异议,决策和戎;长乐温清,寰宇阜丰,其永相予,凌烟首功。”这段表彰的意思是说,唯有太师秦益公,才有如此的远见卓识和大度容海的肚量;独有创见,力排非议,毅然决然地定下同金人议和的国策;从而使朕有机会尽人子之孝,在长乐宫陪母亲颐养天年,使天下繁荣富强,歌舞升平;当是大宋凌烟阁里的首席功臣,永远的大宋当朝宰相。
宋高宗赵构本人在秦桧的生前和死后,多次把对金议和的首功归于秦桧,据《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记载:
绍兴十八年八月,赵构和秦桧的谈话:朕记卿初自虏归,尝对朕言:如欲天下无事,须是南自南,北自北。遂首建讲和之议,朕心固已判然。而梗于众论,久而方决。今南北罢兵六年矣,天下无事,果如卿言。
绍兴二十五年十月,即秦桧死后次日:执政奏事,上曰:秦桧力赞和议,天下安宁。自中兴以来,百度废而复备,皆其辅相之力,诚有功于国。
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上谓魏良臣、沈该、汤思退曰:两国和议,秦桧中间主之甚坚,卿等皆预有力。今日尤宜协心一意,休兵息民。
赵构“晚复畏桧”,畏之何端?
秦桧是在赵构委托他充当对金投降的全权代表之后,才开始“挟虏势以要君”。朝廷一切重大举措,都取决于秦桧,高宗几乎不可能独立作出任何决定。秦桧在南宋朝廷的威势之强,已经到了凌驾朝廷,凌驾帝王的地步。他不只是高宗赵构的一个棋子,一个工具。相反,他和赵构之间是互相牵制、互相威慑的关系。
秦桧死后不久,在赵构所发布的一道诏令中,对秦桧的擅生杀之权的事也已经加以揭露了。《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诏:命官犯罪,勘鞫已经成,具案奏裁。比年以来,多是大臣便作“已奉特旨”,一面施行。自今后,三省将上取旨。”
《宋宰辅编年录》:“法寺禁系公事,并不遵用法律,唯视秦桧一时之私意,死则死之,生则生之。笞、杖、徒、流,一切希望(秦桧)风旨。故桧权益重,势益盛,天下之人益畏而忌之。”
南宋抗金将领韩世忠、张浚、邵隆、李显忠、牛皋等,要么被罢官驱逐,要么就被秦桧以食物下毒杀害。绍兴二十五年,曾如瘛犬的秦桧老病交集,自知死之将至,下令逮捕政敌赵汾下狱,严刑拷打,逼令他承认和被罢官的张浚,已在海南编管的胡铨,新州安置的胡寅等五十三人谋反,凡是跟秦桧作过对的人,都罗织其中,制造出一起遍布全国的谋反大案。最后因为秦桧的死才算罢休。在迫害异己的同时,秦桧的儿子、孙子,都被秦桧指令点为状元,打算世代把持朝政。同时推行特务统治,派遣党羽深入杭州市井,“闻言其奸恶者,即捕送大理狱杀之;上书言朝政者,例贬万里外”。
秦桧又是大贪巨蠹,以下材料证明:“监司、帅守到阙,例要珍宝,必数万顷乃得差遣”。“腊月生日,州县献香送物为寿,岁数十万”。“开门受贿,富敌于国,外国珍宝,死犹及门”。秦桧富足可敌国,结果导致朝廷财政危机,“府库无旬刀之储”。如此尤嫌不足,更加以横征暴敛,秦桧下达指令,“密谕江、浙监司暗增民税七八”,结果导致“民力重困,饥死者众。”
由于秦桧的卖官鬻爵,新上任的军官根本不会治军,只会捞钱,“为将帅者,不治兵而治财,刻剥之政行,而附摩之恩绝;市井之习成,而训练之法坏。二十年间,披坚执锐之士,化为行商坐贾者,不知其几。”这些人整天朝游暮宴、安富尊荣、醉生梦死,南宋初年军队的抗敌锐气,经秦桧主政二十年间,丧失殆尽。
秦桧任丞相,到了后期更加权重势盛,炙手可热,平时总有几个小卒,穿着黑衣手持棍棒,站在秦府门外,路过的人稍微朝门里看一眼或咳嗽出声,就会受到呵斥和制止。曾经生病告假一二天不上朝,另一个执政大臣独自在朝堂上应答皇上,这位大臣不敢说他什么,只是一直在皇上面前极力赞颂他。第二天秦桧来早朝,突然问这位大臣:“听说你昨天在皇上面前说了很久?”执政大臣害怕地说:“我只是赞颂您的功德举世无双,讲完了就退下来了,实在没讲别的。”秦桧嬉笑着说:“太感谢了!”原来已经唆使官员上奏,这位执政大臣刚回到家里,内阁弹劾他的副本已经送到他的家里。秦桧之霸道无以复加。
秦桧由于长期专擅朝政,朝廷的各个要害部门,都由他的心腹、党羽把持,连宋高宗身边的贴身侍从和御医都是秦桧的人,宋高宗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要随时向秦桧报告。高宗并非弱智之君,对秦桧的结党弄权,他心里是十分清楚的,但是,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过多干涉。一方面是因为秦桧排挤主战派、苟安投降的路线深合高宗心意。另一方面,秦桧通过内外勾结,培植个人势力,其党羽遍布朝野,逐渐形成了君弱臣强的态势,且秦桧有金人作后台,得罪不起,因而高宗即使心有不满,也不能轻举妄动,只有暂时安抚。为了防止遭到秦桧的暗害,他每次上朝时都在靴子中藏着一把短刀,以作防身之用。
秦桧虽然对朝臣专横跋扈,但为了避免引起高宗的猜忌,他在高宗面前总表现得小心谨慎。一次,秦桧妻子王氏应吴皇后之邀,进贡赴宴,席间上了一种青鱼,吴皇后问王氏有没有吃过这种鱼,当时秦桧家中有各地上供高宗的贡品,王氏就照实回答说吃过,而且比席上的鱼还大。王氏回家后,将这件事告诉了秦桧,秦桧当即埋怨她“不晓事”,贡品只能皇家享有,自己家也有,岂不是犯上欺君之罪?第二天,秦桧故意将数十条大鱼当作青鱼送进宫去,吴皇后不知这是秦桧之计,笑道:“我就说哪里有许多青鱼,原来是夫人认错了。”秦桧之诡诈由此可见一斑。
绍兴二十五年(1155),六十六岁的秦桧病老交加,苟延残喘,已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他希望将相位传给他的儿子秦熺。秦熺凭借秦桧的权势,先成为科举榜眼,接着一路高升,六年之间就官至枢密院事,地位仅次于秦桧。秦熺及秦氏党羽也四处活动,希望秦熺接父亲的班。
宋高宗表现出对秦桧十分关怀。在秦桧咽气的前一天,他大驾亲临宰相府,探视病情。此时秦桧虽然还有一口气在喘,但已经说不出话了。宋高宗面有戚色,显出伤感的样子。可当秦熺问起由谁来接任宰相时,宋高宗冷冷地回答了他一句:这种事情不是你应该打听的。离开秦府当晚,宋高宗立即令人起草了一份诏书,解除秦桧、其子秦熺、其孙秦埙和秦堪祖孙四人的一切职务。第二天一早,便将这道诏书颁布于朝堂,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当天夜里,秦桧便一命呜呼了。消息传来,宋高宗长出一口气,拔出了靴中的短刀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靴中藏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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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2-12-17 21: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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