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赋能 以文兴业

图/文 陈华永

2023年7月，贵州省委十三届三次全会明确，要深刻理解“两个结合”的重大意义，勇担新的文化使命，大力实施红色文化重点建设、阳明文化转化运用、民族文化传承弘扬、屯堡文化等历史文化研究推广“四大工程”，加快建设多彩贵州民族特色文化强省。

作为“首位产业”的贵州白酒，聚焦新的文化使命，不断深化对文化建设的规律性认识，在“两个结合”中谱写了文化兴、产业旺的新篇章。

在刚刚闭幕的第110届全国糖酒商品交易会上，贵州酱酒品牌“夜郎古”在环球中心主题酒店展、锦江宾馆定制开发展、复城国际一楼特色品牌展、“遵义十大名酒”品牌质量展上，以“一城四展”的风采亮相，向全国客商全面展现“古法酱香 源起夜郎”的文化理念和品牌形象。糖酒会期间，“夜郎古”相继开展“对话大师”论坛助力产业发展；发布全新产品“夜郎古·大师酒”及举办新品品鉴会；开展“秀出你身边的大师”线上互动活动……

一系列动作，呈现出夜郎文化与白酒产业从不自觉到自觉地融合，赋予白酒产业文化内核、文化属性、文化精神、文化活力和文化形态。夜郎文化兴与白酒产业旺，在贵州同频共振，“热辣滚烫”扑面而来！

■ 以文赋能：贵州酱香酒的乳名叫“夜郎枸酱”

2023年6月13日，“古法酱香·源起夜郎”专家评审会在贵州民族大学召开。贵州著名学者、知名夜郎文化研究专家熊宗仁的研究成果《古法酱香 源起夜郎》得到了顾久、李裴、黄平等与会专家们的一致认同并顺利通过评审。

长期从事历史学、方志学、历史文化与经济社会等理论研究的贵州学者熊宗仁，在耄耋之年悄然把研究重心摆在了夜郎——这个争论百年尚无定论的课题上。

熊宗仁先生的研究成果表明：夜郎文化的中心区域在今黔北，古法酱香源于夜郎时期的枸酱，由枸酱演变而来的酱香型白酒的核心产区，就在赤水河畔的贵州仁怀茅台镇；通过夜郎古酒业的诞生及其发展过程和战略思路，证明“古法酱香·源起夜郎”却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闪耀出酒文化中的地域之特、民族之秀、时代之光和未来之美。

这一成果，了却了自20世纪90年代初，贵州茅台酒提出“源起夜郎枸酱”以来，熊宗仁作为历史学者对夜郎文化与贵州白酒历史关联的心结。

“酱香型白酒的起源，附着一个人物及其时代，即唐蒙出使南越，食枸酱发现夜郎的人与事。”谈起这段历史公案，熊宗仁便打开了话匣子。

“唐蒙夜郎取枸酱，武帝盛赞甘美之”的故事广为人知。最早记载唐蒙食枸酱而知夜郎国的存在，源于司马迁的《史记·西南夷列传》。这一史实，被贵州茅台酒视为人文起源，付诸文字，广泛传播。

这个学术问题是否成立，取决于唐蒙入南越食枸酱和唐蒙出使夜郎，由长安出发，是否经过此前多数学者所指的夜郎地域即今黔西北和滇东北呢？

熊宗仁考证认为，唐蒙出使夜郎，就是从巴符关（今四川合江县）南出，溯赤水河而上，与夜郎侯多同谈判。

枸酱，是由枸树果实聚花果（俗称“拐枣”）经密封或在陶器皿中自然发酵而成，此说已有定论。但枸酱是否产自夜郎呢？

《史记》记载，枸酱为蜀地所产。今贵州全域都产枸酱。熊宗仁指出：“清康熙、雍正年间大规模的‘改土归流’和调整行政区划，将原先贵州与周边犬牙交错之地重新调整，或划入或划出，特别是将原属四川管辖的遵义府整体划归贵州管辖……故执着于枸酱为蜀所产，经过长期的经济文化交流，今遵义一带特别是以仁怀茅台为核心的赤水河流域，无疑是由枸酱发展为酱香酒的源头和主产地。”

因夜郎国的消亡，使得“枸酱”退出了历代史官的视野，但是，在夜郎故地和夜郎族群的后裔中却以口传心授的方式传承发展。

“被视为夜郎故地的今贵州省，与中华酒文化的发展不仅同频共振，而且守正创新，承载厚重的历史文化，代表了顺应自然的原始农耕文明的精髓，还体现了夜郎故地绿色健康生活的传承不断。”熊宗仁认为。

■ 以文兴业：贵州酱香酒的文化胎记“源起夜郎”

如果说，“夜郎枸酱”是贵州酱香酒的乳名，那么，“源起夜郎”则是贵州酱香酒的文化胎记。

“‘文化+’不是简单的‘1＋1=2’，而是文化与其他产业从不自觉到自觉地融合，是文化更加自觉主动地向经济社会各领域的植入、融合、渗透！”从事贵州酱香酒研究多年的江南大学博士、贵州商学院教授郭旭认为。

夜郎国存在的时间仅有两百多年，而夜郎郡、县设置的时间却相当长。从秦一直延续至唐宋，且呈现由黔西北向黔北、黔东北乃至今川、渝、湘与黔毗邻区域，故早有学者认为夜郎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在今遵义一带。

2022年，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支持贵州在新时代西部大开发上闯新路的意见》明确：“发挥赤水河流域酱香型白酒原产地和主产区优势，建设全国重要的白酒生产基地。”赤水河流域与古夜郎地域高度重合。

据了解，在今黔北、川南、重庆、湘西等地，即古夜郎势力曾经影响过的地方，都有制作酱的习惯。一般是用普通的面粉加盐加水，掐成面饼，然后蒸酱粑、捂酱粑、晒酱黄，再下酱缸，经过太阳晒或用植物叶片以及棉絮、布料覆盖保温，增其发酵，这种纯自然发酵的酱，保存较好可以连续食用一两年。

“所谓枸酱，便是用枸树果实，略加捣碎，加以增温保温，任其发酵，便成既酸甜又带酱香酒味的食品。”多数学者认为。

“无论是北京甜面酱，还是山东大酱，又或者贵州‘枸酱’，事实上均带有不同程度的酒精度。尽管它的酒精度可能很低，但与今天酒精度0.5度以上才能被称为酒，本质上是一致的！”郭旭研究认为。

从茅台镇上游东门河畔出土的商周酒器绳纹大口樽，到“枸酱”的史实，到清中叶赤水河通航、川盐入黔，“茅台村地滨河，善酿酒，土人名其酒为‘茅台春’”（原载乾隆十四年[1749年]《黔南识略》），再到茅台镇酿酒作坊复兴，余与泗“拐枣入曲”、盐商华联辉接办成义烧房，或见诸于史册，或传之于口碑，代代相传，绵延不断。

夜郎，是贵州酱香酒传承与发展的“文化胎记”！

传承弘扬夜郎枸酱古法酿造技艺，传播振兴夜郎文化，正在成为贵州学界、业界的共识。2023年12月5日，在贵州民族大学校长王林的带领下，贵州夜郎文化专家学者和白酒从业者，深入贵州“夜郎故地”桐梓县开展了一场文化考察活动。

知名文化学者顾久寄语此次活动。他认为此次考察对于重新定义夜郎文化具有积极意义，不仅关系到本土文化的保存与推广，更关乎于将这份独特的文化遗产转化为促进地方经济发展的新动能。

■ 同频共振：让夜郎文化兴白酒产业旺

充分利用“夜郎文化+”效应，可以将夜郎枸酱文化与贵州酱香酒有效结合起来，开发出有吸引力、竞争力的新业态、新产品。

枸酱这个乳名丢不掉，夜郎这个胎记割不下，那么，让夜郎文化兴与白酒产业旺同频共振，便是贵州酱香酒乃至贵州地域的文化自信。

正是基于这样的文化自信，贵州白酒产业近现代以来繁荣兴盛蓬勃发展。茅台自不必说，习酒的文化之根，“习部”与枸酱千丝万缕；一衣带水的郎酒，因产地二郎镇而得名，也把枸酱视为其重要的人文源头；国台酒也认同夜郎枸酱这一文化母体，20多年冲着贵州白酒核心产区而来……

而贵州的另一酱酒品牌“夜郎古”，便因夜郎枸酱而得名。曾任仁怀市政府首任市长的文化学者谭智勇，在今年3月1日召开的“民营酒企助力贵州白酒高质量发展推进会”上，对此大加赞赏。他还建议：“你们少挖一个窖池，在厂区里多栽一棵拐枣树。有了这棵树，你看到它，你就知道，我酿酱酒，我的根在这里，我的根在赤水河！”

如今茅台镇安龙村的余氏，俗称“铁姓改余姓”，系成吉思汗后裔。蒙古人远征亚欧大陆，将西方蒸馏酒技法从陆路传入中原。清乾隆十年（1745年），张广泗开凿赤水河道，川盐入黔，避祸西南的余姓族人来到赤水河畔，探寻流传已久的枸酱密码，余家先祖在茅台镇酿酒为业。

余姓酿酒，百年之间，自成一脉。九代接力，传承革新，代不乏人。1983年，是改革开放后贵州白酒高质量发展的元年。这一年，余方开创办了仁怀县三岔河酒厂，余方强跟着胞兄开始学习酿酒，共同传承余派酱香酒酿制技艺。

直至1998年，为表达对夜郎故地的尊崇、对夜郎文化的敬畏传承，从而重现夜郎枸酱的辉煌，“夜郎古”品牌自此而生。“夜郎”指代夜郎古国及其所属的夜郎文化；“古”则代表对古夜郎历史文化的敬畏，对夜郎枸酱“拐枣酿酒”古法技艺的传承，以及余氏酿酒百年来坚信“酒越老越好、越陈越香”的古酒理念。

为弘扬贵州优秀传统文化，推动贵州老字号守正创新发展，2021年，“夜郎古”企业及商标，被贵州省商务厅认定为第五批“贵州老字号”。

在熊宗仁看来，坚持古法工艺酿造的夜郎古，承接了古夜郎文化的精髓。“夜郎枸酱，文化之根、工艺之祖、酱香之源。‘唐蒙夜郎取枸酱，武帝胜赞甘美之’，人们知道夜郎古国的时候，就知道了夜郎美酒。‘古法酱香，源起夜郎’名副其实。”熊宗仁如是说。

“夜郎古，植根于古夜郎文化。这个名字，当初恐怕也是‘妙手偶得’，但不可否认这个名字本身，它就是一个中国文化的大IP。”郭旭说。

2023年2月，贵州夜郎古酒庄有限公司正式揭牌。一年后的2024年3月，人们在成都春季糖酒会上发现：夜郎古在产品创新、文化特色、品牌传播、市场推广等方面表现出色，巧妙地将夜郎文化通过展厅设计、产品包装和“古法酱香”的普及再次展现给全国酱香酒爱好者。这也表明，夜郎文化不仅丰富了千年酱酒文化，更在当代贵州的土地上呈现出持续稳健向上的发展态势，也让夜郎古在内的贵州酱酒产业在文化的赋能下，表现出了加速“腾飞”的确定性。

中国白酒，郎才女貌，百花齐放。各美其美，美美与共。文化兴，产业旺。在贵州，夜郎枸酱，潮声拍岸；“夜郎古”酒，同频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