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点问医|无痛血尿是身体亮起“红灯”，别让尿路上皮癌悄然进展

编者按：

近年来，泌尿系统肿瘤越来越受到大众关注，我们今天就围绕其中较为常见的尿路上皮癌来展开探讨。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山东大学齐鲁医院泌尿外科主任医师 陈军教授举办一场主题为“无痛血尿是身体亮起的‘红灯’，别让尿路上皮癌悄然进展“的健康科普讲座，围绕六大话题，回答大家最关心的 11 个问题：膀胱癌的基本认识和高危因素、早期症状、传统治疗的局限与风险、新的治疗突破、多学科团队的作用，以及患者关爱与未来展望。

因为膀胱癌最常见的症状是无痛性血尿，所以我希望大家听完后，至少能记住一句话：“无痛性血尿，不是小毛病。”

齐鲁壹点：陈主任您好，膀胱癌作为最常见的泌尿系统肿瘤，近年来逐渐受到关注。能否请您为我们介绍一下膀胱癌这个疾病，并谈谈目前我国呈现怎样的疾病现状？

陈军：好的

首先我们要提及尿路上皮癌这一疾病，尿路上皮癌是一种起源于尿路上皮细胞的恶性肿瘤，可发生于肾盂、输尿管、膀胱及尿道，其中膀胱尿路上皮癌占90%以上，因此我们平时说的膀胱癌主要指膀胱尿路上皮癌。

2022年全球膀胱癌新发61.4万，死亡患者22万。据中国国家癌症中心（NCC）最新发布的数据显示， 2022年中国膀胱癌新发患者达9.2万，死亡患者为4.2万。换句话说，每天我们国家有 200 多人被新诊断为膀胱癌。

我们国家膀胱癌有这么几个发病特点：

1、 发病率持续上升

随着人口老龄化、生活方式改变（如吸烟率曾居高不下）以及诊断水平的提高，我国膀胱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在过去几十年里呈显著上升趋势。它已成为我国男性恶性肿瘤发病率排名前十的癌种。

2 、它是男性高发肿瘤

男女比例大约是 3–4 比 1。这主要与男性吸烟率和职业暴露率更高有关。

3 、地域分布不均

城市地区的发病率普遍高于农村地区。这可能与城市工业化程度更高、环境污染暴露以及医疗检测水平更先进（发现率更高）有关。

4 、医疗资源不均

部分基层医疗机构对膀胱癌的早期诊断和规范治疗水平有待提高。

5 、公众认知不足

很多患者第一次出现血尿时，以为是“上火”或“炎症”，结果耽误了早诊早治的机会。

我曾经遇到一位 55 岁的女性，她反复血尿半年，先是去妇科做了各种检查，最后才来到泌尿外科，结果确诊时已经是肌层浸润膀胱癌。如果早半年做膀胱镜，她本可以在早期阶段接受微创切除，效果也会好得多。

所以今天第一个总结要点就是：

“膀胱癌不是少见病，它离我们越来越近，已经成为越来越常见的公共健康问题，它的早诊率仍有很大提升空间。”

齐鲁壹点：谢谢陈主任，膀胱癌的发病与多种危险因素相关。请您谈一谈，目前研究中已明确的危险因素有哪些？针对这些高危人群，您认为应该采取哪些有效的预防策略？

陈军：好的。

膀胱癌的危险因素可以总结为“五大类”。

第一，吸烟。

这是头号危险因素。很多人知道吸烟会导致肺癌，但不知道它和膀胱癌的关系更紧密。研究发现，吸烟者患膀胱癌的风险比非吸烟者高 3 倍以上，而且和吸烟的年限、量成正比。因为烟草里的致癌物通过肾脏排泄，储存在膀胱里，长时间刺激膀胱壁，引起癌变。

第二，职业暴露。

化工、染料、橡胶、皮革行业的工人，因为长期接触芳香胺类化学品，膀胱癌风险显著增加。我这个周一的门诊来了两位膀胱癌病人，一位38岁，做装修工作，长时间接触化工产品；另外一位61岁，做纺织工作，长期接触染料；再加上两位都长期吸烟，最终确诊膀胱癌。

第三，环境与饮水。在一些地下水被砷污染的地区，膀胱癌的发病率明显更高。

第四，慢性刺激。长期留置导尿、膀胱结石、反复膀胱炎，都会增加膀胱上皮细胞癌变的风险。

第五，含马兜铃酸中药。比如关木通、青木香、广防己这些中药材，因为含有马兜铃酸，容易诱发膀胱癌

那么针对这些危险因素，我们应该怎么去做呢？

• 最直接有效的就是戒烟。这也是最经济的预防膀胱癌的方法。

• 高危人群要定期体检。每年做一次尿液常规和超声检查，必要时膀胱镜检查，尤其是有吸烟史或职业暴露的人。

• 最重要的是提高公众认知：血尿就是红色警报，必须第一时间看泌尿外科。

齐鲁壹点：陈主任，膀胱癌在发病时会有哪些典型的症状表现？如何通过观察这些症状来实现在疾病的早期阶段就发现它？

陈军：膀胱癌的典型症状，就是血尿，并且这个血尿有四个特点：一是间歇血尿，有时有血尿，又是又完全正常；二是全程血尿，有血尿的时候往往排出的尿液自始至终都是红色的；三是无痛血尿，排尿的时候没有疼痛的感觉；四是肉眼血尿，尿液像洗肉水样，粉红色或全程鲜红色，有时伴有血块。所以说，一旦出现间歇全程无痛肉眼血尿，要高度警惕，这往往是膀胱癌最早、甚至唯一的信号。

像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位女性患者【我曾经遇到一位 55 岁的女性，她反复血尿半年，先是去妇科做了各种检查，最后才来到泌尿外科，结果确诊时已经是肌层浸润膀胱癌。如果早半年做膀胱镜，她本可以在早期阶段接受微创切除，效果会好得多。】如果能早点查，就不至于拖到肌层浸润，如果是现在的话，可以考虑用抗体偶联药物（ADC），即维恩妥尤单抗的联合治疗方案。

有些病人除了血尿，还有一些其他症状：

• 尿频、尿急、尿痛，看起来像膀胱炎，但抗生素无效；

• 尿流中断，特别是肿瘤长在膀胱颈部时；

• 晚期可能出现腰痛、体重下降、贫血等全身表现。

诊断方法有几类：

• 尿常规和超声：最简单的筛查工具

•膀胱镜：金标准，能直观看到病灶并取活检。

• 尿细胞学：检测尿液里的脱落癌细胞。

• CT、MRI：评估肿瘤范围和是否有扩散。

• 前沿方法：ctDNA监测可以比影像学提前 3–6 个月发现肿瘤。2024 年《Lancet Oncology》的研究就证明了这一点。

误区需要澄清：

• 有人觉得“痔疮出血可能混进尿里”，其实不会；

• 有人觉得“肾炎血尿也常见”，但肾炎通常伴随蛋白尿或水肿，情况完全不同。

总结金句：“任何一次不明原因的血尿，都必须认真检查，排除是否膀胱癌。”

齐鲁壹点：在膀胱癌的治疗方式中，手术、化疗和放疗是以往常规的治疗手段，这些方法在临床实践中存在哪些局限性？面临着怎样的治疗现状和潜在风险？

陈军：传统治疗主要包括手术、化疗和放疗，在大多数情况下，这是目前最常用、最基础、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是这些方法的局限性也很明显，存在很多未被满足的临床需求。

从解剖学上看，膀胱最内层是粘膜层，往外依次是粘膜下层和肌层，按照肿瘤是否侵犯到膀胱肌层，膀胱癌又被分为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和肌层浸润性膀胱癌。

对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NMIBC）：

• 标准方案是 经尿道膀胱肿瘤切除术（TURBT）切除 + 膀胱内灌注化疗药物或者卡介苗（BCG）免疫治疗。

• 但复发率依然高，高危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NMIBC） 患者五年内复发率可达 70%。

• 一旦 化疗药物（如吉西他滨）或卡介苗（BCG）免疫治疗无效，很多人只能选择膀胱切除，这对患者生活质量影响非常大。

对肌层浸润膀胱癌（MIBC）：

• 需要根治性膀胱切除术（RC）+盆腔淋巴结清扫+ 尿路改道。术后生活方式改变大，患者常常需要心理支持和造口训练。

• 虽然部分人可以做新膀胱重建，但并不是人人适合。

对化疗：

• 含铂的化疗是金标准，但老年患者、肾功能差的患者常常耐受不了。

• 另外，化疗副作用大，容易导致恶心、骨髓抑制。

对放疗：

• 可以作为保膀胱的一部分，但需要严格筛选人群，否则局控率不足。

总结金句：“手术、化疗和放疗是目前最常用的传统治疗方法，但是都有一定的局限性，比如TURBT复发率高、化疗副作用大、膀胱全切影响生活质量，放疗可能局部控制不足，因此迫切需要新的治疗方式。”

齐鲁壹点：好的，谢谢陈教授的讲解。能否请您简要介绍一下目前膀胱癌的治疗方案有哪些值得期待的突破？这些方案对于提升患者治疗效果和生活质量有哪些重要意义？

陈军：近几年膀胱癌的治疗有二大突破：

第一，全身治疗药物突破

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全身治疗药物主要是化疗药，对于化疗药治疗效果不好或者不能耐受化疗药的病人，常常面临无药可用的局面。但是现在有了很多新的创新药物，病人治疗有了更多选择。

1，抗体偶联药物（ADC）。

最典型的就是维恩妥尤单抗（EV）。在 EV-302 研究中，维恩妥尤单抗（EV）+帕博利珠单抗（P）一线治疗把患者的中位总生存期延长到 33.8个月，几乎是传统化疗（15.9个月）的两倍。在亚洲人群中，疾病进展或死亡风险降低70%，死亡风险降低66%，均优于全球人群数据（全球分别为55%和53%）。中国已经在 2025 年批准了这个方案作为局部晚期或转移性尿路上皮癌患者的一线治疗方案。我们国产的靶向HER-2的抗体偶联药物维迪西妥单抗对于HER-2高表达的肿瘤，也表现出了很好的效果。

2，免疫治疗。

像帕博利珠单抗、纳武利优单抗，特瑞普利单抗在膀胱癌的不同阶段都有了不同的适应症，甚至让晚期患者都有了长期生存的可能。

3，靶向治疗。

对于有 FGFR3 突变的患者（需要基因检测，整体突变率不高），厄达替尼在 THOR 研究中显著优于化疗，目前在中国获批用于后线治疗。

第二，治疗理念的突破：对于极高危或者MIBC，传统的治疗理念要切除膀胱，这个方法严重影响病人的生活质量。随着更多创新药物普及以及临床多学科协作诊疗工作的普及，保膀胱治疗正被越来越多的医生和患者所接受。一方面保膀胱治疗的效果不比切膀胱差，另一方面保膀胱治疗确实有利于保障病人的生活质量。

总结金句：“创新药物让膀胱癌治疗有了更多选择，保膀胱治疗让病人生活质量更有保障。”

齐鲁壹点：膀胱癌的治疗中，多学科协同和资源整合显得尤为重要。您认为如何通过多学科团队的合作，提升整体治疗效果？

陈军：

膀胱癌的治疗决策异常复杂，需要多学科协同作战。为什么这么说？

1 膀胱癌治疗手段多样：包括经尿道手术、根治性膀胱切除术、尿流改道、化疗、放疗、免疫治疗、靶向治疗等。从单纯治病的角度讲，要不要保膀胱治疗，采用哪种尿流改道方式，要不要新辅助治疗，要不要辅助治疗？这些问题都需要多学科团队讨论后才能定夺

2 患者个体差异大：每一个患者的年龄、体能状况、肿瘤分期分级、合并症、个人意愿都不一样，只有通过MDT讨论，才能精准地为患者制定一个个体化治疗方案。

膀胱癌MDT团队主要包括以下核心成员：

1 泌尿外科医生：治疗的核心执行者。他们提供局部治疗的选择和评估。负责诊断（膀胱镜、TURBT）、进行根治性手术和尿流改道。

2 肿瘤内科医生：全身治疗的规划者。确保药物治疗的规范化和前沿方案的应用。负责新辅助/辅助化疗、晚期患者的化疗、免疫治疗和靶向治疗。

3 放射科医生：通过CT、MRI等影像学检查，精确评估肿瘤分期、有无淋巴结转移及远处转移。

4 病理科医生：诊断的“金标准”制定者。明确肿瘤的组织学类型、分级、浸润深度（分期）以及是否存在某些生物标志物（如PD-L1），这些是所有治疗决策的基石。

5 放疗科医生：重要的器官保留策略提供者。对于不愿或不宜手术的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患者，提供根治性放疗或放化疗的综合方案。也用于姑息治疗（如骨转移止痛）。

6 护士：全程管理的协调者和教育者。包括专科护士、造口治疗师（ET）。负责患者教育、术后护理指导（尤其是造口和新膀胱的护理）、随访管理等。

7 康复科医生/物理治疗师：帮助患者术后快速康复。

8心理医生/精神科医生：提供心理疏导，应对癌症诊断和身体形象改变带来的焦虑、抑郁。

9 营养师：指导患者术前术后的营养支持，改善体能，促进恢复。

通过这样一个多学科团队（MDT）的合作，最终让：诊断更精准、治疗更规范、支持更全面、最终给患者快速量身定制一套效果最好的治疗方案。

在国外，很多大癌症中心的患者初诊当天就能拿到 MDT 意见。在国内，大的医学中心正在逐步普及 MDT，我们医院目前也是设置了膀胱癌专病门诊以及膀胱癌多学科综合诊疗门诊，这个门诊包含了泌尿外科医生、化疗科医生、放疗科医生、病理科医生、影像科医生、还有护理、康复、营养支持、心理疏导等专业的专家，大家可以通过齐鲁医院公众号预约，但基层医院还有差距。未来方向是“大中心引领、区域协作、远程会诊”，让更多患者在本地也能获得综合决策。

齐鲁壹点：谢谢陈教授，听了您的分享，我们也对膀胱癌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希望能有更多的治疗方案可以帮助到患者，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在多学科团队协同治疗过程中，患者和家属应该如何积极配合？您对他们有哪些建议？

陈军：很多患者和家属会问：“医生已经在开会了，我们需要做什么？”其实，患者和家属的参与非常关键。

我给三点建议：

1. 带齐资料：病历、影像、病理切片，不要遗漏。这样 MDT 才能全面评估。

2. 说清需求：有的人希望保膀胱，有的人觉得造口也可以，只要活得更久。只有把想法告诉医生，方案才会贴合你的需求。

3. 配合康复：术前营养、术后随访都要坚持。比如有患者觉得“没症状就不用复查”，结果发现复发时已经是晚期。

总结金句：“医生负责制定方案，患者要表达真实想法。”

齐鲁壹点：革新治疗方案离不开创新药物的研发和应用，像抗体偶联药物（ADC）等新型靶向治疗已经成为非常热门的研发赛道，能否请您介绍一下其在膀胱癌治疗领域的应用现状？

陈军：过去十年，膀胱癌全身治疗的最大突破之一，就是抗体偶联药物（ADC）的问世。

比如 维恩妥尤单抗（EV），还有我们国产的维迪西妥单抗。它们的机制就像一枚“带导航的导弹”：抗体部分是导航，精准识别膀胱癌细胞表面的 靶向蛋白；毒素部分是战斗部，把化疗药物 直接送进癌细胞。

在 EV-302国际研究中，维恩妥尤单抗（EV）+帕博利珠单抗（P）作为一线治疗，把中位总生存期从化疗的15.9个月提升到 33.8 个月，死亡风险降低超过 50%。在亚洲人群中，肿瘤控制的比例高达72.2%，并且有38.9%的患者靶病灶完全消失，这是膀胱癌历史上的重大突破。

今年我们国家也正式批准了 维恩妥尤单抗联合帕博利珠单抗（EV+P） 一线方案。这意味着我们的患者在国内就能享受到和国外同步的治疗。

齐鲁壹点：如今肿瘤研究不断深入到分子层面，有研究发现 Nectin-4 在膀胱癌患者的样品中高度表达。能否为我们介绍下目前针对该靶点的药物研发进展如何？这一发现是否有望对膀胱癌的治疗领域产生积极的影响？

陈军：Nectin-4 是膀胱癌的明星分子靶点。研究表明，约80% 以上的膀胱癌样本中能检测到它。

维恩妥尤单抗 的成功，就是因为抓住了这个靶点。目前全球还有多款基于 Nectin-4 的药物在研发：

• 改良 ADC：换不同的毒素，更强、更安全；

• 双特异抗体：同时靶向 Nectin-4 和 PD-L1，可能让药效更持久；

• 放射性偶联药物：在靶点基础上结合放射性元素，提高杀伤力。

但也有挑战：部分患者在复发或转移灶中，Nectin-4 表达会下降，可能影响疗效。这意味着未来我们可能需要“动态检测”，甚至在不同阶段调整用药策略。

齐鲁壹点：在关爱膀胱癌患者方面，您认为可以组织开展哪些活动？怎样通过这些活动提升患者的就医体验、疾病认知和生活质量？

陈军：膀胱癌的治疗不仅是“能活多久”，更是“能怎么活”。很多患者担心的不是肿瘤本身，而是生活质量：比如带着尿袋能不能工作？复查这么频繁能不能坚持？

所以我觉得我们能做的关爱活动有三方面：

1. 就医流程优化：

• 设立“血尿直达门诊”，缩短确诊时间；

• 建立“复查提醒系统”，避免患者遗漏随访。

2. 康复和生活指导：

• 开办造口康复班，教患者护理、穿衣、饮食；

• 新膀胱训练营，帮助患者恢复控尿能力；

• 运动康复课程，让患者逐步恢复体能。

3. 心理和科普支持：

• 建立病友群，提供经验分享；

• 定期举办患者教育日，让医生和病友面对面交流；

• 推出线上课程，解答 “饮食有什么注意？”等问题。

案例：一位 50 多岁的患者，手术后因为造口不敢出门。后来参加了康复班，看到其他病友依然能工作、旅游，心态发生巨大转变。现在他成了“病友群里的积极分子”。

总结金句：“医学解决疾病，关爱解决生活。”

齐鲁壹点：能否请您从您的角度，向政府、医疗机构和社会公众发出一些呼吁，以进一步、推动膀胱癌诊疗的发展。

陈军：我想从三个角度提出呼吁：

第一，对政府：希望加快创新药物进入医保，让患者不仅能“用得上”，还能“用得起”。

第二，对医疗机构：推广多学科门诊，建立一站式膀胱癌中心，从手术到康复，减少患者“来回跑”的麻烦。

第三，对公众：请记住一句话——“无痛性血尿，不是小毛病。” 早发现、早诊断，治疗效果完全不同。

总结金句：“政府要保障可及，医院要提供体系，公众要提高认知。”

今天，我们一起回顾了膀胱癌的危险因素、早期症状、传统治疗和新药突破、多学科团队的作用，以及患者关爱与未来趋势。

我想送给大家三个关键词：警觉、科学、希望。

• 警觉：一旦血尿，不要拖延。

• 科学：一定要走规范化路径。

• 希望：免疫、ADC、靶向、ctDNA，正在让膀胱癌治疗进入全新时代。

齐鲁壹点：感谢，谢谢陈主任，今天深入探讨了这么多，关于尿路上皮癌的防治，大家是否有更多的了解？ 时间有限，我们今天的讲座即将结束了，如果您还有什么疑问，欢迎给我们留言。

非常感谢陈主任的参与和分享！

大家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