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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南通日报
□陈根生
1962年上半年,南通市东郊三里墩赫然绽放出一朵学术鲜花。当时省里两所老师范学院的学报尚未恢复,新办起来的几所师专想办刊物又力不从心,所以南通师专一花独放不仅是耀眼的,而且是很勇敢的。
前排右三科主任朱双六先生,右二陈根生,右一严迪昌;后排右三蔡宝铭,后排左三吴宝善,左二吴功志。
自从姜斌书记在全校大会上鼓励我们“为革命成名成家”“做教育革命的专家名家有什么不好”……这位来自解放区的老干部,朴实厚道得农民似的,平时和我们一起排队打饭、打水;他用农民语言发出的号召“好好揪啊伙傢”深入人心,一时成了我们青年教师中流行的口头禅。我们像打了鸡血似的浑身来劲,图书馆里人头攒动,校里学术气氛也日渐浓厚起来。
记得我当时与同宿舍的吴功志老师约定马上调整作息时间:每天早晨6时起床,但每晚延长到11时半休息。不敢说大家都争分夺秒,但绝对见不到闲来吹牛摆龙门阵的现象,个个都埋头工作、读书做学问,同事之间暗地里还有点你追我赶的意思。
为了落实校党委加速提高教师质量的要求,中文科率先迈出了大胆的第一步,科主任朱双六先生亲自挂帅创办了一个学术刊物《皕声》这位戴白水晶眼镜、儒雅得绅士似的教文艺理论的中年学者在“发刊词”中掩饰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对自己找到“皕”(音bì,义2百)这个字很满意,他说人家一看到这个“皕”字就自然联想到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皕声》是油印刊物,朱先生说:暂时先出油印版,待成熟些后再铅印。我印象里创刊号上严迪昌、吴宝善、蔡宝铭都有文章,汉语组的文章好像是研究方言的,外国文学组是那位刚调进来戴眼镜的中年女老师写的。我当时教一年级《写作》,朱先生曾明确告诉我要作学校二年提升三年的准备和积累,所以我很快拿出一篇《鲁迅小说中的风景描写》,刊载在《皕声》创刊号第27页到34页。斗转星移,24年后我改题名为《从人物眼睛写景》,发表在广东《语文月刊》杂志1986年第11期上。
想不到天有不测风云,《皕声》刚呱呱落地就不幸夭亡,创刊号也成了终刊号。
今天我们回过头来实事求是地看这件事,《皕声》虽然应运而生,是南通师专清朗的政治环境和浓郁的学术氛围下孕育出来的一朵学术小花,但不能不说她又是生不逢时,1962年全国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八字方针,该年7月南通师专奉命停办,“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当然话似乎还可以这样说,唯其昙花一现,《皕声》在今天才有其独特的香味与价值。
一晃六十个春秋就这么倏忽过去了,我在几篇回忆南通师专生活的文章里都未曾把《皕声》从记忆深处打捞出来;想不到近日翻捡旧信,却突然发现几张泛黄的十六开油印文字,纸质粗糙,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土法上马造纸的产物,再上去仔细看看,钢板刻制,字迹端正,至今清晰可读,每页上方均刻有“《皕声》创刊号”五个字也一笔一画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我猛然梦醒似的激动不已,拿起这几张陈旧的纸片在手里翻过来覆过去,覆过去,又翻过来……显然我原先是保存了一本完整的《皕声》创刊号,但后来运动来了,火烛小心,赶忙毁掉全本,匆匆撕下自己的心血留个纪念。免得有人可能抓住片言只语断章取义无限上纲祸及他人。如今我无奈地面对几页残存的《皕声》,一个人默默地奠祭三里墩的这朵不该夭折的小花,满腔敬意地缅怀南通地区教育名人、德高望重的朱双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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