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处于一个信息大暴发的时代,每天都能产生数以百万计的新闻资讯!
虽然有大数据推荐,但面对海量数据,通过我们的调研发现,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您通常无法真正有效地获取您感兴趣的资讯!
头条新闻资讯订阅,旨在帮助您收集感兴趣的资讯内容,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到您。可以有效节约您获取资讯的时间,避免错过一些关键信息。
2021年,伴随着四川三星堆遗址的考古新发现揭晓,人们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这片神奇的土地。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出土了大量震撼人心却又极富神秘色彩的文物,但依然没能彻底揭开关于三星堆的诸多谜团。
三星堆文化所呈现出的特征与中原文明格格不入,其中固然能够找到与殷商青铜文化的渊源联系,但总体而言,其地域特色突兀,所以,将三星堆归入古蜀文明已成学界共识。
“古蜀”主要是指战国中前期以前的蜀地文明。公元前316年秦灭巴蜀以后,蜀地迁入大量秦属移民,而随着历代王朝对巴蜀的直辖,古蜀人与南迁而来的其他群体逐渐融合形成了新蜀人。
到明末清初时期,又因南明军、大西军和清军在四川一带的拉锯作战,导致四川人口急剧减少,现今的四川人多数都是湖北、江西、福建、广西等省移民。这是蜀地历史上的第三次族群“重置”。
正是因为有着这种族群变化,使得三星堆的族属问题愈发复杂化。
那么三星堆的主人是谁?后裔是否还存在,现在又在哪里呢?
彝族文化研究学者最先提出结论性命题:古彝文明与三星堆文明可能存在的某种同源,换言之,彝族可以视作是三星堆人的后裔。
首先,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头像头饰与今天凉山彝族头饰极为相似,而三星堆所表现出的铜文化现象,也与彝族社会生活中戴铜手镯、铜耳环的铜崇拜习俗类似。
其次,三星堆发现的金杖、青铜神树在中原文明中并无体现,倒是在彝文典籍中存在多处对权杖的描述和对祭金龙神树内容的记载。
第三,包括三星堆出土的少量刻画符号在内的“巴蜀图语”与古彝文高度相似,彝族古文字学者甚至100%释读出了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62个字符。
所以,就连人类学家费孝通都认为:“这个三星堆文化与彝族文化是有关系的。”
那么是不是可以就此认定,三星堆文明其实是古彝族文明,而彝族人就是三星堆人后裔呢?
先别着急下结论。我们先来看一组诸葛亮南征时的文献记载。
蜀汉丞相诸葛亮在平定南中之乱时,曾见:“夷人大种曰昆,小种曰叟,皆曲头木耳,环铁裹结……夷中有桀黠能言议屈服种人者,谓之‘耆老’,便为主。论议好譬谕物,谓之‘夷经’……诸葛亮乃为夷做图谱”。
诸葛亮平南之时,南中一带因为地理环境较为封闭,因而没有受到第一次巴蜀族群“重置”的太大影响,依然能够保持“古蜀人”的鲜明特征。“曲头”是对椎髻的一种描述,“木耳”即木棍穿耳和木制耳环,“铁环”即铁环手镯或项圈,这与彝族的传统穿戴习俗相同。
可见,诸葛亮遇到的正是彝族的先民,所谓的“夷经”正是有着世界六大古文字之一的古彝文。不过,目前发现的古彝文已经被证实有8000年历史,文字的使用上限超出了三星堆文明的存续上限。
而众所周知,三星堆文明除少量刻画符号,并没有发现任何文字。此外,南中直到西汉时期尚处于“无君长”状态,与三星堆呈现掌握最高权力的“大祭司”明显不同。
所以,诸葛亮所见的昆、叟的确是彝族祖先不假,但昆、叟(古彝族)却并非三星堆直接后裔。
另一个强有力的证据是墓葬。
墓葬可以折射一个民族的现实生活。三星堆目前发现的四座小型墓葬均为长方形竖穴土坑葬,而彝族的丧葬方式却是船棺葬。
这表明,生活在成都平原的三星堆人和生活在南中的古彝人族群共同构成了古蜀文明,二者在此消彼长的文明进程中,或许存在着某种文化交流和影响,但却并不存在所谓的同源。
以上内容为资讯信息快照,由td.fyun.cc爬虫进行采集并收录,本站未对信息做任何修改,信息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快照生成时间:2023-01-02 13:45:05
本站信息快照查询为非营利公共服务,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
信息原文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