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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告诉我,她怀孕了。
她不知道,我有无精症。
不久后,她死在了家里那个神秘的房间。
1
今天是妻子的生日。
我早早订好她最爱的餐厅。
妻子很高兴,我们愉快地共进了晚餐,但她显然对那捧妖艳的玫瑰没什么兴趣。
见我问起,妻子笑容恬静,温婉得令我心动。
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妻子说,她最喜欢的是一种叫做夕颜的花,也叫月光花。
我表示遗憾。
但心里想的是家里那么大个花园,种了那么多玫瑰,谁知道你不喜欢。
几杯红酒下肚,妻子微醺,眼睛亮晶晶的:
「老公,我有个惊喜要告诉你。」
她凑近我的耳朵,微小的气流让我头皮发麻:
「告诉你哦……你要当爸爸了!」
我愣了一秒。
努力表演出初为人父的喜悦。
但面部的僵硬脱离了控制。
妻子没有在意,怀孕的喜悦大概冲昏了她的头脑。
我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男人脸色很吓人。
2
何子宁不知道我有无精症。
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主动告诉自己的老婆。
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心甘情愿被绿。
何况跟妻子的婚姻,我并不想轻易失去。
3
我叫贺帆。
是一家高档商场的保安。
妻子和其他出行结伴的贵妇不一样,她总是独来独往,渐渐吸引了我的注意。
有天她问我地下车库怎么走,看起来像只迷路的小鹿。
她温柔地跟我道谢,笑起来像朵清纯的百合花。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高攀上她。
可有天下班回家,我突然听见一阵呼救声。
几个地痞流氓正在抢劫一个弱女子。
那个女人正是她。
我一股热血上头,想也不想冲上去,护住了妻子。
英雄救美的代价是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医院住了很久。
妻子很愧疚,天天来探望。
一来二去,我们便有了感情。
直到领证后我才知道,妻子家境殷实。
远比我想象的殷实。
妻子住在远郊有名的别墅区。
见我望着眼前的房子发呆,妻子笑了笑,带我来到后院的花园。
妻子告诉我,父母早些年已经意外离世了,如今别墅里只有她一人住。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从院子背后窜了出来,我吓得一激灵。
这人戴着顶草帽,衣服上沾着残枝,手里拿着把大钳子,露出黝黑的手臂,直直打量着我。
那是一张苍老的脸。
约莫五六十岁。
眼神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人感到不悦。
他什么都没说,又扭头拿着大钳子继续修建花枝,仿佛我和妻子不存在。
古怪的老头。
妻子没有在意,我们走到前缘,她才向我解释这是家里的园丁。
老人早年失孤,父母在世时就已经当了好些年的差。
或许是同命相连,妻子没有忍心辞退老人。
想起那个冒犯的神情,我简直想冲动地让妻子把他赶走。
但搬进豪宅的喜悦压住了这股不快。
我这辈子都没看到这么大的房子。
如今居然能住进来。
成了我的房子。
4
我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孩子。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走了这样的狗屎运,迎娶白富美,住进大别野……
一切来之不易。
可我不甘心。
5
晚上回家,妻子很快入睡了。
我试着抱住妻子,释放一些夫妻间的暗号。
可是妻子嘟囔着将我的手推开,迷迷糊糊地叫着困了。
我的心冷了下来。
结婚一个月了,除了喝得烂醉的新婚之夜,妻子压根没有跟我亲近的意思。
我闭上眼,辗转反侧。
即便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妻子。
可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些微困意。
突然感觉身侧床铺异动。
妻子好像翻过身,撑起了手臂,看着我——
「老公——」
她轻声呼唤。
声音平静如水。
并不期待我回应。
她一直没睡?
她要做什么?
我紧闭双眼,努力放缓呼吸,作出一副陷入沉眠的样子。
妻子一直看着我的脸。
我能感觉到。
她又凑近了几分,黑色的长发如凉水般扫过我的颈侧。
糟糕。我的眼球是不是在乱动?
「贺帆——」
她凑近我耳边。
妻子向来喜欢凑近我耳边说话。
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往日的亲昵之感。
背脊神经发麻,瘙痒的感觉快让我崩溃。
我忍不住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念叨了几声。
一滴汗正好从额角滑落进枕头。
——她看出来了吗?
我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妻子终于缓缓起身,下了床,悄无声息地出门了。
我睁开眼,身体已经麻了半边。
妻子没有开灯。
我看着她一路走到了走廊最里层的房间。
她穿着轻薄的睡衣,站在门前。
我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那个房间一直上着锁。
搬进来的第一天,妻子就告诉我,那个房间是家里的禁忌,父母从来不让人进去。
6
妻子突然回头,有所察觉似的。
我猛地侧过头。
我看着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的锁,开了门——
一双手臂迫不及待地将她拉了进去。
我很清楚,那绝对是一双男人的手。
第二天,妻子早早起床,今天她和朋友约好了要去看展。
妻子是个艺术家,或者说,她愿意当个艺术家,不喜欢平日无事待在家里。
出门之前我叫住了她。
妻子诧异。
我微笑提醒她今天忘记了早安吻。
又故作玩笑道她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妻子恍了一瞬,很快便笑着上前亲了我。
而我看着她眼底的青黑,想的却是昨晚她在那个房间厮混了一个多消失才出来。
7
我约了峰子出来喝酒。
峰子名叫徐峰,是我从小一条裤穿大的兄弟。
当年我们两个混小子读完初中就从山沟沟里跑出来,吃了多少苦不必提,早已是过命的交情。
「帆哥——!」
我们约在一家高档餐厅,徐峰老早就看见我了,还跟个大傻子似的冲我乐。
我快步走了过去,看着他一身仿佛刚从工地出来的打扮,皱起眉。
「你的脸怎么回事?」
徐峰用手揉了一把眼角的淤青,疼的直抽气。
「操,不知道哪里来的孙子阴老子…没啥大事呢哥。」
混不吝的时候,没身份没背景的毛头小子跟别人争地盘,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
但我早就不让他再去跟那帮垃圾混了。
我盯着他的伤口和表情,压低了声音:
「你没去赌吧?」
徐峰反应过来,怒了:「哥你瞎说啥呢?」
行吧。
别的不说,徐峰一直很听我的话,我指东他不会往西。
我细问他认不认识找茬的人,他又明显不愿意说了。
我也没勉强。
男人嘛,好面子。
如今我有这个实力帮他摆平了,他也不愿意麻烦我。
我拍拍他的肩宽慰,不要跟过去的烂人烂事纠缠。
人要向前看。
徐峰盯着菜单出神,坐在椅子上不自然起来。
「哥你真是发达了……」
这家餐厅人均价四位数。
但这算什么。
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脸上抹不开。
我丢给他一张卡。
「哥承诺你的。」
「随便花。」
「也别瞎花。」
徐峰望着卡,突然抬头看我,向来憨傻的表情满是狂热,以至于语无伦次:
「哥,婶娘从小就说你有头脑!真的啊我哥真是,命好嘿嘿……」
那狂热里的羡慕和嫉妒,足以满足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心中积蓄了整晚的郁结忽然消散开,我露出了笑容。
但没忘提醒他:
「峰子,人要向前看。」
他连声道好,收起卡,再也没提婶娘。
和妻子结婚前我就再三叮嘱过他,想要跟哥混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我们就没有什么爹娘过去。
我喝多了酒,找了个代驾,回家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天边只有朦朦的月光,身侧的位置空荡荡,妻子不在。
我一下子酒醒了。
走廊尽头的房间,似乎回荡着声响。
我控制不住。
我把脚步放到最轻,一步,一步……贴到了门上。
里头是妻子熟悉的软语。
丝线似的,若有似无。
还有陌生男人的喘息。
听不分明,但或许年纪不小。
妻子说过她不喜欢太嫩的,她看上我也是因为我给她的安全感。
我冷静地思考着。
然而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上了门把手。
神经抽抽地跳动,我喝了很多酒,如果冲进来跟两人对峙……
我不一定有胜算。
等门开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房间,直愣愣地坐在床头,手机里录了音。
我赶紧躺下佯装熟睡。
录了音也不能说明什么,我知道,如果要抓证据,我需要录像。
但即便有证据,我要怎么做,跟这个贱人离婚?
不可能。
我的手几乎将妻子的枕头捏到变形。
何子宁符合我对一个妻子的一切幻想。
温柔,听话,无私地为我打理好一切。
当然,是在我发现她和野男人偷情还怀了野种之前。
但即便如此,我很清楚。
跟她分开,我再也不可能遇到这样的妻子。
如果她消失呢?
我猛地睁开眼,被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但手缓缓松开了。
8
妻子照常回来后倒是睡得很香,还打起了呼噜。
我默默起身,走出了房间。
卧室在一楼,我确定自己没有听到大门传来声响。
那个人一定还没有走。
那么他是白天趁我们不在家才出去?
真够谨慎,也真够大胆。
我就这样盯了一夜。
直到白天妻子出门,我才走到那个房间门口。
令人没想到的是——房门上了锁。
不可能,那个男人没有出来。
但下一秒,我又忍不住怀疑昨晚是真的留神了吗?
人是不是早就跑了?
不然一个大活人就藏在自己家里——
我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我贴在门上,屏息听了很久很久。
没有动静。
无论如何,我要进去看看。
9
房间虽然上了锁,但困不住我。
混社会这些年,开个锁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忙活一阵,门拴动了。
我的心跳飞快。
——这个房间,不让活人进去。
那时妻子是这么对我说的。
当时她神色诡异。见我惊疑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
「你不会信了吧?」
呵,我压根不信鬼神之说。
但为了取悦妻子,我故意做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但谁能想到她他妈跟人在这里偷情。
还他妈活人不能进。
我倒是希望她跟奸夫能死绝。
我冷嗤一声,手劲出奇大,猛地推开房门。
出乎我意料,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
房里四面没有窗,不透风不透光,即便大白天,也黑黢黢地阵阵阴凉。
门口紧靠墙面就是一张单人床。
一览无遗,显然,这里没有人——该死,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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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5-18 15: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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