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COO张宁：社区是想象的共同体，知乎要聚集“新职人” ｜WISE2023商业之王大会

11月28-29日，36氪WISE2023 商业之王大会在北京国际会议中心盛大举办。本届大会以“太阳照常升起 The Sun Always Rises”为主题，横跨一个主会场与六大垂直领域专场。主会场聚焦“未来3650天”、“在产业洪流中”、“进击中的万联网”、“AI与商业增量”、“全球品牌看中国”、“科技至上 共鉴创新”六大篇章重点议程，邀请全领域商业大咖展开为期两天的顶级商业对话，向现在提问，给未来答案。

知乎COO张宁在大会现场进行了有关“AI 时代互联网社区的新动能”的演讲。作为一个互联网社区，知乎很快就要13岁了，许多用户也跟张宁一起，见证了社区的热门话题从移动互联网、安卓、iPhone到人工智能、马斯克和ChatGPT。时代的进步被浓缩在一场场问答之中，社区集合了人群，也记录了历史。

张宁用“新职人”来概括今天的知乎用户，他认为“社区是想象的共同体”，而每一个新的技术周期开始的时候，就会涌现出一批新的相信这个技术会为人类社会带来改变的人，他们有共同的想象，也因此而共同构建了知乎的社区。

“知乎服务的新职人群体都很专业，受过非常专业的教育，是各行各业的从业者，他们相信专业的判断。这就是知乎价值观，也是新职人倡导的价值取向。”张宁说。

演讲正文如下：

张宁：大家好，我是知乎COO张宁，很高兴来到36氪的WISE大会，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对于AI时代困扰社区的新动能。

互联网社区是一个互联网诞生伊始就开始的一个模式。准备这个演讲的过程中，我看到今年WISE大会主题叫做太阳照常升起，会前跟大刚总聊天的时候，他讲到说这个题目在这个时间点讲出来非常有意思。确实是，太阳照常升起这个主题给了我非常不一样的启发。我们与其去想今天互联网社区的新形态、新动能，不如回头看看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我们一直以来的动能是什么？

第一个概念就是，社区是想象的共同体。这个说法有可能大家听了很多次。《想象的共同体》是一本书的名字，大家读过的话知道这是美国国际环境学的一本书，这个作者出生在中国昆明，后来在英国、美国都生活过、读过书，也做过学者。但是后来他在东南亚，在印度尼西亚呆了很长的时间，有很多观察，最后是在印度去世的，他写了这样一本书。

这本书的主题就是讲，人类到底是怎么样形成网络，怎么聚集在一起的。因为他生活的年代是二战的年代，他看到亚洲有非常多民族国家的崛起，会看到大家因为共同的信念，共同的文化，共同的价值观最后聚在一起，形成了宗教，形成了部落，形成了民族，形成了国家等等，会有这样的一些观察和思考。这本书我读完以后非常兴奋，为什么呢？因为它非常好的描述了一个互联网社区是如何出现和如何成长的。

大家知道，知乎这个社区很快要进入13周年的周年庆了。12年前是移动互联网发端的时候，那时候知乎讨论的问题是最新的移动互联网产品，包括iPhone、安卓和今天听到非常多的互联网公司，讨论创业投资的话题。那个周期还是先行者、具有极客精神的人和创业家在上面讨论问题，12年后，今年过完春节以后，我们看到大家在讨论OpenAI发布的新的GPT，我们看到生成式大模型给互联网和人类社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我们非常兴奋。因为我们看到一个新的技术周期开始的时候，又会涌现出一批新的相信这个技术会为人类社会带来改变的人。

而我们也很容易判断出，这些人的讨论场一定会发生在知乎。因为知乎过去12年里一直扮演这样的角色，我们跨年龄组织了站在科技和人文的十字路口的人，让大家讨论AI技术，也讨论它可能会为就业，为我们的社会生活，为我们的孩子带来什么样的改变，这些都在发生。

所以我们觉得，一个新的技术周期来临的时候，这样的一群专业和相信专业的人会聚在一起，构成想象的共同体，聚在知乎。

过去12年，知乎是一个问答社区，知乎问答是一种形式，一问多答，群众投票，我们把专业度作为排序最重要的因素，用问答形式组织专业讨论的内核。通过这样的一种形式，我们过去每一次问题的提出，都是在组织一场讨论，过去12年来，我们组织上亿次这样的讨论，我们是最擅长组织专业讨论的社区。

在12年后，我们依然寻找定义。今天我们的社区里面聚集了什么样的人？我们今年为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新职人。这个词大家既熟悉又陌生，这个说法大家可能在很多地方看到过。我们会看到，整个技术周期、商业周期、中国城镇化、技术进步和教育发展到今天，其实今天年轻一代准业人士和从业者，各行各业从业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们今天给它一个人口统计学上的定义，比如说他们在什么样的城市生活，接受了什么样的教育，他们生活水平如何等等，都不是最内核的。社区是想象的共同体，最关键就是大家是不是有共同的想象，知乎服务新职人的群体他们自身很专业，受过非常专业的教育，是各行各业的从业者，他们做的判断都是人生选择、消费决策、自身成长，他们相信专业的判断，这是知乎价值观，也是新职人倡导的价值取向。

基于这样的价值取向，我们过去12年中快速发展，到今年社区内的讨论量超过了5亿条。我们在去年重新启动短内容的产品，内容创作增长率超过135%，今年最火爆的技术趋势就是AI大模型在知乎相关讨论浏览量超过12亿，是全网最重要的趋势发布。相关从业人士，不管是美国OpenAI还是国内所有大模型公司，他们的核心创始人也好，核心的研发人员也好都在知乎讨论。

为了更好的服务我们的新职人，今年4月份的时候我们发布了专业身份认证。社区里面很多用户有小蓝标，大家看知乎的身份认证和其他社区身份认证有什么不同？最大的差别是我们投入了非常多的资源去做学历、任职资格、行业资格的身份认证。我们也投入了AI力量帮助我们加速身份审核的速度。

过去8个月以来，有超过1300个行业，5800多个职位的用户在知乎认证了小蓝标，社区里他们用专业身份回答他们相关专业领域问题，参与相关专业讨论。

我们也做了一个简单统计。如果说排名第一的是互联网，大家不会惊讶，知乎应该有很多互联网从业人士。第二大行业是制造业，有大量的先进制造业人才，涌入知乎社区，完成身份认证，跟社区里的用户讨论新能源、化学、材料等等问题。我们欣喜地看到小蓝标在社区里可以重新聚集这些专业的新职人。

谈起AI，我们4月份发布了大模型。11月4号，我们大模型正式向公众开始提供服务，上周我们也开始在社区面向创造者——打开知乎，开始创作内容，我们的大模型可以自动帮你提炼。这个大模型发布以来，使用率非常高。我们希望能用AI帮助我们实现一个友善的讨论范围，同时帮助大家更高效的处理社区信息，这些功能会逐渐跟大家见面。

我们今年9月还做了一件事情，我们在上海办了一场新职人油画展，展现他们的不同的身份。我们发现有三个很重要的词可以概括他们的生活方式、消费趋势，就是悦己、性价比和品质。

这些点和我们所定义的新职人的“专业”和“相信专业”的共同价值观是高度吻合的。大家看重能不能让自己得到提升，消费时不仅看重性价比，而且也很在乎品质和长期服务，要提升他的生活品质。这是我们看到的一个趋势。

我们也发布了新职人消费指数白皮书。我们今年全面升级了知乎营销服务，连接知识创作者和平台，让品牌找到更好的创作者，帮品牌完成内容的商业相关创作。

有了好的商业内容之后，我们再通过流量引擎帮助好的内容找到对的用户群体。最后闭环到“有数”，就是度量品牌，让所有品牌看到自己的讨论场景，看到用户心智发生了什么变化，是不是发生了购买决策，产生消费行为。

双11期间，我们有比较重要的突破：通过知乎营销服务向品牌电商进店转化率平均高达6%，相应品牌达到25%。100个人看知乎，25个人转化。

新职人另外一个特征就是有非常强的自我成长动力。2019年，我们开始布局职业教育品牌“知乎新学堂”，我们在新职人职业发展、自我成长、相应资格认证、考试准备等等方面，布局非常广泛，有大大小小几十个品类。这些品类结合知乎社区内用户成长数据的地图，我们能够很好地追踪、帮助用户完成挑战。

如果从数字角度来看，今年上半年，知学堂职业教育收入半年超过了去年全年，也就是同比是非常快的增长。

所以最后简单总结一下：我一开始说新动能这个题目很难，确实是。但是我同事也想到另外一个话题：好生意每个决定都简单，这是巴菲特老先生的话，我看完觉得非常感慨，不管是互联网社区还是任何的企业，想要获得长期发展新动能，一定是不断回看自己的初心，找到自己原初发展的动能，那个动能是最真切、最持久的。

我们认为，只要你找到这样的动能，一定所有问题都简单，所有决定都简单，不管经济看起来是悲观还是乐观。所以AI时代是一个新的技术周期开启，我们认为知乎永远都应该抓住专业和相信专业的新职人，这批用户是我们具有共同价值观的一批用户。我们把他聚拢在知乎社区平台上，我们就一定能够持续获得向前发展的动能。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