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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新闻记者 肖洋 摄影报道
“大熊猫是国宝,少年儿童是祖国的未来,也是国宝。”
11月7日,在大熊猫故乡四川雅安,峨眉电影集团党委副书记、总经理向华全用“两个国宝”来为第二届峨影熊猫儿童电影季儿童电影发展座谈会开场。
座谈会现场
作为第九届雅安大熊猫与自然电影周的子活动,本次座谈会作家、编剧、导演、大学教授等来自全国各地的儿童电影领域专家共聚一堂。对少年儿童教育中影视起什么作用,怎么样创作青少年喜欢的影片等课题进行了探讨。
向华全谈到,彼此观点的交流碰撞,就是希望业内人士把握儿童电影发展的新机遇、汇聚儿童电影发展的新力量、共创儿童电影发展的新未来,让儿童电影在思想道德教育、开拓思维空间、丰富文化生活、促进儿童健康成长等方面发挥更大作用。
儿童电影应该让大人也“欣欣然”
座谈会一开始,向华全就谈及优秀影片在青少年学生教育中的作用。“电影是有效的载体和教材。”他说,利用优秀影片开展中小学生影视教育,是加强中小学生核心价值观教育的时代需要,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有效途径。“优秀儿童电影更是青少年健康快乐成长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创作更多优质的儿童电影,电影人责无旁贷。”
同时他也提到,相关部门也明确要求,要让少年儿童每学期看优秀影片。有了终端的服务需求,前端创作优秀的适合中小学生看的电影,则是电影人的功课。
说起儿童电影,业内人士都谈到了在辉煌的中国电影历程中,儿童电影过去不缺精品,现在也不乏佳作。
北京师范大学艺术教育研究中心主任周星讲,过去的优秀儿童电影,如上世纪的《三毛流浪记》《小兵张嘎》等,不仅为孩子们所喜爱,大人们同样也很喜欢。
但周星也说,如今儿童电影的一些观念需要改变。他谈到,尽管儿童电影有针对幼儿、儿童、青少年等不同年龄段的区别,要把儿童生理心理能接受的程度放在首位。但同时,儿童电影也应该要表现儿童,折射儿童生活,但又是为成人所认可的,共同欣赏的。“孩子们都知道AI、元宇宙,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太老土地讲儿童电影。”他认为,儿童电影应该是更高阶的,需要大人在看到这部电影时,也是欢欣雀跃的。
他谈到,儿童电影的左边是儿童文学,右边是动画片。儿童文学既照顾了儿童生理心理的特点,也给了孩子在不同成长阶段的成长经验。而动画片,也达到了让成人和儿童一起欣然接受的地步。他以《长安三万里》为例,他说,在这个动画片里,大人们也“欣欣然”地谈论李白、高适,孩子们欣然接受里面的故事,也接受里面的48首诗。而在近十年里,这样的动画片还有《大鱼海棠》《大圣归来》等。
在周星看来,目前国内的儿童电影还拘泥于“儿童能接受”上。“有人会说孩子在8岁时应该怎样,可孩子在8岁时应该这样吗?”他问道。
“我们都很怀疑。”
他认为,只有儿童电影观念转变后,才能给儿童电影发行提供比较好的、多样的、大人儿童都“欣欣然”的可能。而在面对这样的儿童电影时,成人才有余力去告诉孩子,在看电影时应该注意什么,“而不是陪孩子看电影里的人物拿着东西敲来敲去。”
儿童电影编辑和导演不能低估孩子
在讲到儿童电影这一话题,国家一级作家、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李牧雨也聊到了儿童电影的历史。
她说,儿童电影曾是中国电影辉煌的一部分,儿童电影制片厂是获奖专业户,根据每年6部生产指标产出的电影“根本不够放”。几十年来,国内儿童电影诞生了如《小蝌蚪找妈妈》《大闹天宫》《大圣归来》《哪吒之魔童降世》等一大批非常优秀的作品。她认为,这些优秀儿童片的共同特点之一,就是从孩子和人性的角度去写孩子的故事,表现儿童成长经历的同时,还辐射到大人的心路历程。“以小见大,以童心和匠心塑造角色,以平等的心态去尊重儿童世界。”
她提到,回顾这些作品可以看到的是,这些作品是给孩子看的,同时也是给大人看的。在尊重儿童的时候,也尊重大人。
这也让她想到了儿童文学界的一个现象。她说,在她小时候,那时的文学创作和阅读只是建立在“这是一本书,一本好书”的基础之上,而不是这是一本小学一年级、二年级应该读的书。“分年龄段来阅读,作家没有意识,家长没有意识,孩子也没有这个意识。”借此,她谈到,一开始接触这些东西,需要的是“好书”和“不好的书”这样的分类。
李牧雨认为,接触优秀作品,没有说应该有个“拼音版”或“低幼版”,而根据年龄段的过细分类,会导致电影投资的浪费。回顾儿童电影曾经的更为辉煌的阶段,她看到的是,过去的儿童电影创作机制适应了儿童电影这一特殊的艺术形式。她认为,儿童电影在很大程度上无法用商业电影的属性去定义。而儿童电影的教育意义、审美意义和立德树人的终极目标,决定了它无法用纯商业的投资模式和市场营销来制作。“儿童电影做好了会有票房,但票房应该不是儿童电影唯一的追求目标。”在她看来,政府的相关机构给予扶持,甚至以社会公益模式来进行投资创作,是儿童电影可走的道路之一。
“儿童电影毋庸置疑已经进入到一个相对衰落的时期,这是业界人士不得不面对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李牧雨还谈了当前儿童电影创作的一些局限,首当其冲就是内容缺乏创新和观念陈旧、题材单一。“电影人陷入一种自己都没察觉的怪圈,虽然是儿童片,但作者并不真正了解儿童。”
她提到,一些影片如《放牛班的春天》等已经成了无数中国儿童片的“圣经”,观众可以在很多国内儿童片中看到这些“样板”的影子。如很多电影就叫某某某的夏天,不是回到乡下和爷爷奶奶有沟通障碍就是有一个老师在孩子生活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儿童电影无疑应该注重教育意义,但不能为了教育而去拍儿童电影。”她回顾了她的亲身经历,她说,在一次活动中她担任评委,活动中有一部儿童话剧,在话剧到某一个情节时,孩子们就在她身后喊“太假了”,这让她脸红。她认为,编辑和导演不能低估孩子,“他们可以被感动,但不能被愚弄。”为此,她说,要创作足够优秀的儿童片,只能多贴近孩子、关注孩子。
李牧雨认为,现在的儿童电影并不差,只是它要和商业电影、手机等争夺孩子的关注,而导致相对落寞。她也谈到了《长安三万里》,她说,看到孩子们在电影院背诵唐诗,和李白一起狂欢时,她就知道孩子们不是不看儿童电影,而是儿童电影从业人员没有给他们好的作品。她说,好的儿童电影需要专业人士专业的投入,没有好作品而要求票房都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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