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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衣服拿出来,儿子就对我说:“妈,明天你回家一趟,再带点米和番薯回来,家里的快吃完了。”
儿媳妇也跟着说:“还有鸡,还有青菜,乐乐喜欢吃家里的青菜。”
儿子又补充:“还有花生油,外面买的不好吃。明天的准备和今天一样就可以了。”
我感叹道:“那么多东西,我提不动啊。而且我要坐两趟公交车回去,不太方便。你们开车回去拿吧。”
儿子说:“来回要两个多小时,我下班后再跑来跑去,很累的,也不太安全。”
儿媳妇提议道:“对啊,要不就叫爸送过来吧,省得妈再跑这一趟。”
我担心地说:“你爸身体不好,一大堆东西那么重,累着他怎么办?”
儿媳妇建议道:“那要不就让快递送吧,爸把今天准备的东西再备一份,叫人送到快递那里,快递再送过来就行了。”
儿子点头称是:“好,我给爸打电话。”
我不太高兴地说:“那一堆东西很重,快递费得多少啊?而且准备这些东西也得花时间吧?周末这两天,我和你爸都忙得不可开交。”
儿媳妇看了我一眼:“那怎么办,家里的都快吃完了。”
儿子思考了一下:“要不,妈你给爸打电话,问问他今晚能不能备好,然后看看老家那边明天有没有人出市里,顺便带过来。如果没有,再考虑叫快递送?”
我摇摇头说:“你爸这两天也挺累的,不要叫他了。老家那边,要出来上班的今天都已经出来了。平时也没人愿意跑这种路。”
儿媳妇耐心地说:“妈,你不试试给爸打电话问问?”
在我们村,人家不多,平时大家都在一起聊天。我经常听着邻居们的闲话,知道每家的大小事。年轻人都在外面工作,回来的少,要么是老人,要么是带孩子的全职妈妈。
儿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儿媳妇:“要不要打电话问问爸爸?”我有点无奈,他们两个疑虑的眼神让我有些难受,我只好说:“那你去问吧。”然后我拿着衣服去冲澡了。
冲完澡出来,儿子还坐在客厅,而儿媳妇已经回房间了,门紧闭。儿子看见我出来,放下手机问道:“妈,今天我把那些东西送给小茜的爸妈了,你心里不高兴吧?”我回答:“送了就送了,没什么不高兴的。”
虽然我不是不高兴送,但那些东西可是我和老伴精心挑选的。我们费了不少心思,结果他们却高高兴兴地送给了儿媳妇的家人。心情有些难以言表,总之就是不太舒服。
那一堆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家里虽然不算富裕,他们开车去拿一次也够了。
我有车不去拿,他们却非得让我这个要倒两趟公交车的人来帮忙。
儿子和儿媳也是,非得让我这个来回都得倒两趟公交的人去拿,真是怪事。
儿子不赞同地说:“妈,你就是不愿意吧。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岳父岳母也不容易,他们把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嫁给我,为我生了个大胖儿子,我得好好孝敬他们。
再说,我这份工作提升也是因为岳父岳母给了我些指导。
所以,给他们一点家里的农产品有何不可?那些东西都是我爸自己种的,又不需要花钱。”
我听了很不愉快:“我有说不给吗?你们都拿过去给他们了,我有说什么吗?
再说了,我们辛辛苦苦养大你,供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把一个健健康康学业有成的你,嫁给他们家,她不也得好好孝敬我吗?”
儿子说:“小茜怎么不孝敬你了?她上次不是给你买了一件外套吗?你当时也很喜欢啊。
再说了,我才是你养大的,该孝敬你的人是我,你又没养过她,凭什么让她孝敬你啊?”
我感到内心一阵冰凉,这句话是出自我的儿子还是儿媳妇?我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带孩子、做饭、料理家务,难道就不能得到一点儿媳妇的孝敬吗?虽然我的孙子是我的儿子亲生的,但他也是儿媳妇生的。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不是一直在劳苦劳累吗?至少也应该得到她的尊重吧?
我这些年的辛劳,难道在她眼中只是理所应当吗?片刻的沉默后,我终于开口:“今天我辛辛苦苦地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你们家人为了你们做了一桌丰盛的菜,你们有没有考虑过留点给我?”想到这一点,我感到非常委屈。他们那边是亲生父母和兄弟姐妹,但她嫁给了我的儿子,也应该称我一声“妈”才对。
我可以理解她用心孝顺她的父母,但我为什么不能得到同样的尊重呢?我心怀善意地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累得又饿,难道就不能留给我一些饭菜吗?儿子一脸的茫然:“锅里不是还有饭吗?”我感到很失望:“只有那么一点,连一小碗都不够。我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你们不了解我的饭量吗?”儿子说:“可能是小茜做的菜太好吃了,所以大家都多吃了点饭。”我气愤地说:“但是我上来只看到几乎都是空的菜盘子。”儿子解释说:“那没办法,菜实在太好吃了,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不过不是有菜汁吗?小时候,你很喜欢用菜汁捞饭的。”我问:“你们居然让我吃剩下的菜汁?”儿子有些不以为然:“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今天忙得有点累了,所以没有留意到。再说,小时候你不都是这样吃的吗?我今天也是用菜汁拌饭,味道还不错呢。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既震惊又无奈:“你们居然让我吃剩下的菜汁,你们就不能留点菜给我吗?”回忆起以前生活困苦的日子,那时候菜少,稍微有点菜汁就算不错了。现在日子好了,居然还得重温那段艰难时光吗?自己孩子吃剩下的菜汁,哪个妈妈会嫌弃呢?可现在他们一家人吃剩下的菜汁,我怎么也咽不下去呢?
儿子无奈地看着我:“妈,你出来得真晚。”他的表情透露出些许失望。
我出发前已经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出门了。如果他们真的等我的话,最多只需再等半小时就能开始用餐。
但或许是我没有被重视,或者是他们不愿意等待吧。
今天他们应该忙着做什么,我心里有点数。
亲家母常常在朋友圈分享生活,通过看她的动态,我能了解她最近的情况。
即使我没有时间看朋友圈,我们共同的朋友也会充满好奇地问我。
昨天他们去了邻市游玩,今天中午就回来了。他们回来时应该带了一些当地的特产,然后回家做了顿丰盛的晚餐。
我不想再跟儿子解释或争论,再说下去只会更加尴尬。于是我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儿子在后面叮嘱:“妈,你打电话问问爸,看看村里有没有人来。叫爸准备一下。”
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还要叫你爸忙活?”
“现在不是秋收季节,爸明天也没有安排,晚些睡眠不会有问题吧?”儿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看着儿子,我心里突然有些后悔。
夫妻俩曾忙于工作,孩子常由婆婆照看。婆婆特别宠爱孙子,认为我们常年在外工作,让孩子独自在家很可怜。孙子因此被宠坏,性格较为自私。虽然我们想管教孩子,但婆婆总是心疼,难以下手。孩子长大后,我们才有时间管教,但已经为时已晚。
与儿子相比,闺女更为懂事,不需要我们过多操心。儿子常受到他爸爸的管教,对他爸爸有些畏惧。我们都对无法陪伴孩子成长感到愧疚,因此态度上不愿过于严厉。
与儿子同住,看到他对我的付出理所当然,我感到很心酸,后悔没有更多地陪伴他成长。但我没有对他说太多,而是独自思考了一番。
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身体不适,可能是感冒了。儿子来敲门提醒我该做早餐了,但我感觉头晕、鼻子堵塞,建议他们自己解决。儿媳妇听后惊呼,提醒我要带口罩,以免传染给孩子。
我忍着尿意,迫切地想上个厕所,可听到儿媳妇那样说,我只好再忍耐一会儿。
孙子早产,小时候身体虚弱,儿媳妇自然很担心。我理解她的担心,毕竟孩子的健康是至关重要的。
稍后,儿子在门口高声告诉我,他们已经出去吃早餐了,吃完后会把孙子送到幼儿园再去上班。
等听到他们都已经离开,我才慢慢地走向厕所,忍着尿意。
回到房间,我感到又累又饿。我涂了些驱风油,让自己精神好了些,然后到厨房煮了点面条。
吃完后,我满身大汗。简单地用毛巾擦了下背,然后匆匆冲了包感冒药吞下去。
我躺在床上,正准备小睡片刻。这时,儿子打来电话,要求我先回家住一段时间。他叮嘱我在离开前要用酒精消毒液喷洒一遍,还要记得带口罩,免得再次被感染。
或许因为生病了,我感觉自己的心情比平时更脆弱。儿子的话让我有一种被堵住的感觉。
小时候,他生病的时候,我总是守在他身边,时刻关注着他的身体状况,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耽误了孩子。
那时候,我根本没有空去担心疾病会不会传染。有时候,我甚至希望自己能代替他承受病痛。
一个母亲永远不会嫌弃她年幼的孩子,但孩子却可能会嫌弃年迈的母亲。
我只好又艰难地爬起来,穿上外套,按照儿子的要求去做。完成所有的任务后,我感觉头重脚轻,身体更加冰冷,只得再加了件衣服才出门。
当我走进电梯时,一个年轻姑娘也在里面。她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下一层。
我点了点头确认了,她笑着说她也是下一层。天气已经开始变暖,我穿得有点过厚,她好奇地问我是怎么了。
我随口说了句感冒,所以有点发冷。我担心她会因为担心传染而感到不安,便连忙解释道:“别担心,我有戴口罩,而且还做了消毒处理,你不用担心,只是我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姑娘笑了笑,说她的免疫力很好,不会介意这些。
我们走出电梯后,姑娘先走了几步,然后又回头问我:“阿姨,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我连忙摆手,感谢地拒绝说:“不用不用,我已经吃过药了,你不必为我担心,谢谢你。”
姑娘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说:“那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这么穿着,应该是有点发烧了吧?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我点了点头,姑娘礼貌地告别后匆匆离开了。
我出了小区,慢慢走到公交站,觉得身上有些许汗,但精神好了些。可能是我服用的感冒药开始起效了。
幸运的是,公交车上往老家方向的乘客不多。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路坐到了目的地。正在车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儿子给我打来电话。
他提醒我回去后准备好一些东西,因为不确定我何时才能好起来,最好把需要的东西快递给他。
我与儿子争执后心情沮丧,匆匆挂断电话,走出门,徘徊着等车。艰难地走了一段路程,终于回到家中。老伴正准备外出,见我疲惫不堪,有些诧异,询问我何故回来,又为何穿得如此厚重。
我简单说明了情况,老伴立即惊慌起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惊呼道:“天哪,你这么发烧?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老伴急忙扶我上了三轮车,我告诉她我已经吃过药了。
“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吧,你的体温太高了,你一向这么迟钝,再高烧傻了就不好了。”老伴急匆匆地说道。
在老伴的搀扶下,我们来到镇上的卫生院。我已经有些迷糊了。老伴搀扶我进去,医生为我测体温,已经达到了39.8摄氏度。
医生说:“体温这么高,得赶紧打针。”
我接受了退烧针的治疗,等烧退了,我们拿了药才回家。
然而,夜里我又开始发烧了。老伴急忙起来,给我喂了药并让我喝了一大杯水,然后才允许我继续入眠。
她蜷缩在我身边,时不时地摸我的额头,守护着我度过了漫长的一夜。直到我退烧后,她才松了口气地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看到老伴还在床上打呼噜,于是我轻手轻脚地起来准备做早餐。
头还有些晕,我站起来后眼前一片黑暗,双腿一软,不小心撞上了衣柜,只听见一声闷响,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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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3-12 11: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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