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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3日深夜,寻子多年的“雷公”雷武泽收到了湖南岳阳警方的消息,第二次DNA匹配成功,他的儿子川川终于找到了。
53岁的雷武泽是四川人,妻子童嫦娥是湖南岳阳人。
2001年,夫妇俩带着3岁的儿子雷岳川(小名“川川”)租住在岳阳老火车站附近的某货物中转站。
当年10月9日清晨,川川被女邻居带出去玩,结果被人拐走。
22年来,雷武泽夫妇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寻找孩子的下落。
10年前,一部央视专题纪录片曾讲述他们的寻子经历。
在寻子圈,雷武泽因其左边立起来的眉毛,被大家称为“雷公”。
6月26日,他告诉南都记者,目前儿子川川已经同意见面并回家看看,具体时间还未确定,正在等待警方协调安排,“孩子刚知道消息不久,需要时间去接受,我们耐心一些,多给他一点时间。”
6月19日得知第一次DNA比对成功,23日复核成功。
雷武泽长叹一口气,流泪打电话给妻子,连说了三遍“这次真的找到嘞”。
22年寻子之路,他形容为“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又像完成无数次作战任务,攻下一个又一个山头,如今终于拨云见日。
“雷公”来到儿子川川生活的地方。
找到川川像做梦一样
6月24日,雷武泽从湖南长沙启程前往深圳。相比于两个月前来深,心境已全然不同。
4月7日,孙卓被拐案在深圳南山法院开庭。
雷武泽和一群来自全国各地的寻亲家长风尘仆仆赶到庭外。
两天后就是儿子川川的生日,他穿着印有川川照片的T恤衫,将大蛋糕摆放在行李箱上,用杯子蛋糕在地上摆出爱心造型,并铺满“雷公寻子雷岳川”的传单,一遍又一遍地对着镜头重复,“我叫雷武泽,今年53岁,正在寻找我的儿子雷岳川,我找川川22年了。”
雷武泽家住湖南长沙,因其左边立起来的眉毛,在寻子圈被称为“雷公”。
儿子川川于1998年4月9日出生,2001年在湖南岳阳被住在隔壁的女邻居带出去“玩”,半路遇到一位陌生人,此人设下圈套将川川拐走。
儿子被拐后,雷武泽悬赏25万元寻子,足迹遍布全国多个省份。
尽管这场生日宴的主角没有到场,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整理好生日帽,和寻亲家长共同唱起生日歌《生日快乐》。
歌声刚落,雷武泽痛哭不已,哭喊道:“川川!回家!”随后摔倒在身后的绿化带里。
“雷公”曾在南山法院外痛哭寻子。
那时候他并未想到,自己距离川川如此之近。
6月19日,警方向雷武泽透露,已经找到一位疑似川川的男生,DNA比对成功,正在复核,而这名男生就生活在深圳。
拐走孩子的人已有怀疑对象,正在调查中。
23日,岳阳警方通知其与川川第二次DNA比对成功。
“我当时长叹了一口气,马上流着眼泪哑着嗓子打电话给我老婆,连说了三遍‘这次真的找到嘞’。”雷武泽告诉南都记者,“她不敢相信,一直反问‘真的假的’,简直像做梦一样。”这两年里,他们采集了很多次血样,“我知道警察每次采血都很严谨,但真的比对上时,一瞬间还是不敢相信,心想你是不是在逗我开心呢?”
6月24日,雷武泽匆匆赶往了深圳,“我带了川川用了三年的褓被,他属虎,被子上印着两只老虎。”1998年,川川在西藏拉萨出生,当时雷武泽在拉萨打工,夫妻俩在当地精心挑选了这床小儿被,保存至今。
每逢夏天,他们会拿出来晒晒太阳以防发霉。
这么多年,这床褓被已经成为了一种念想。
雷武泽的行李箱里还有一条皮带,这是他送给儿子的18岁生日礼物,“18岁之后就是一个男子汉了,我希望他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做个板板正正的人。”24岁的本命年礼物则是一只镀金的老虎。
他还携带了一本笔记本,封面磨损,纸张泛黄,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2000多条线索,“这里记录了这22年我到过的每一个角落。”
这趟行程尽管出发匆忙,他还是赶去了超市,购买了臭豆腐等湖南特产,考虑到儿子可能有要好的朋友,雷武泽每样特产还多挑了几份,让儿子与朋友分享。
妻子则在家里装修房子,购置了花生、奶糖,给儿子添置了衣服和床上用品,“我想对川川说,我们找了你22年,希望你能体谅爸爸妈妈的辛苦,早点回来。”
“雷公”和家人一起发布儿子川川DNA匹配成功的喜讯。
雷武泽告诉南都记者,准备将长沙家里的书房改造成卧室,“到时川川可以和妹妹猜拳来决定谁住大房间,一家人住在一起没有距离感。”他也考虑到,年轻的男孩子可能需要更多私人空间,“楼上还有一套房子我改造成了办公室,可以腾出一间作卧室,房间更大,睡懒觉也不会被打扰,一切交给川川来选择。”
川川同意回家看看
这场跨越22年的寻亲长跑,还差最后一站——认亲。
6月25日,在深圳等待两天的雷武泽依然没有如愿见到川川。
事实上,在DNA比对结果未出之前,他曾多次联系川川,最终被拉黑了微信。
早前,岳阳警方通过人脸识别技术筛查出多位与川川相似的面孔,25岁的小雷(化名)是其中一位。
雷武泽通过微信联系对方说明来意,“我是一位寻子的父亲,你跟我儿子长得很像,所以来与你交流。”小雷发来一个问号后随即将他拉黑了。第二次申请通过时,小雷直言:“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今年,江西省公安厅民警朱贻灿再次运用技术精准识别出川川。
负责协查的深圳民警多次电话联系无果,选择上门开展寻亲采血,最终DNA比对成功。
“其实我们很怕伤害他,这次来深圳我带了好几个口罩,如果他不想露脸,可以戴上口罩。”雷武泽说,这些年孩子不在身边,但自己一直在用生命和信仰寻找他、“抚养”他,“过去我无法做到他口渴了立即给他买水,也无法在他肚子饿的时候炒一碗蛋炒饭,因为我没有机会。22年来,我千方百计地跑遍全国各地去寻找,这是另一种层面的‘抚养’,这种‘抚养’更加残酷,因为付出了努力却看不到回报,对方也无法感知。”
他形容,寻子之路难于上青天,如果没有找到永远只能在路上。
寻找的过程就像完成无数次作战任务,攻下一个又一个山头,哪怕最后结果不如人意,但似乎距离川川回家更近了一步,“这是自我鼓励的方式,如果不这样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6月25日,雷武泽依然没有见到川川。
等待期间,他决定去儿子生活的地方看看,“这22年,7895天,我每一天都在盼望着他能够尽快回家,这是我地理上距离他最近的一次。”
26日,经过警方疏导,川川的态度有所松动。
雷武泽高兴地告诉南都记者,目前川川已经同意见面并回家看看,具体时间还未确定,正在等待警方协调安排,“孩子刚知道消息不久,需要时间去接受,我们耐心一些,多给他一点时间。”
如何让孩子从心理上真正回家?
申军良儿子申聪2005年被拐,2020年一家人重聚,“我去接申聪的时候,思考了很久怎样才能不让孩子受到二次伤害。这些年见证过好几个被拐孩子回家,有的孩子刚见面时对亲生父母多少有些排斥。因为本来生活得好好的,突然间又有了亲生父母,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应该多给孩子一点时间,多做一些思想工作,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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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6-26 15: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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