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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人家》为当代观众编织了一场温情旧梦。
剧中人铆足气向上攀登的姿态,难得的邻里温情,唤醒观众对特定时代的集体记忆,庄林两家人物命运的走向,牵动着屏幕前观众的情绪。
一众鲜活的角色中,闫妮饰演的黄玲是最惹人心疼的那一个。
她是老式婚姻中的绝大多数,温吞又坚韧,在无依无靠的婚姻中成为自己的依靠,也成为孩子的港湾。破罐破摔之后,张嘴就是绝杀的黄玲又成为解救观众乳腺的爽文女主。
闫妮演活了黄玲,观众透过黄玲重新看到了闫妮。
新浪娱乐“传闻中的她”栏目对话闫妮,和她聊了聊塑造黄玲的心路历程,松弛感背后绝不松驰的自我打磨,以及以为女演员不被标签束缚的人生选择。
寻找黄玲
黄玲是《小巷人家》最先定下的角色,但闫妮对黄玲,却不是“一见钟情”。
吸引闫妮接下《小巷人家》这部戏的原因有很多,原著打底剧本扎实,角色分量足,有发挥空间,以及能和张开宙导演以及正午阳光合作……
唯独对要扮演的人物“黄玲”,闫妮说,“我一开始没有完全get到。”
黄玲不像宋莹,性格张扬,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她性子内敛,许多事情埋在心里自己默默消化。开拍前,闫妮也有担心,“我是个西北人,不确定怎样才能演好黄玲这样一个苏州女人。”
她和导演不断探讨,寻找贴近人物的可能。
闫妮想过学讲苏州话,这一招她曾在《罗曼蒂克消亡史》用过,一句腔调拿捏刚好的上海话,让闫妮征服了导演程耳,从戏份有限的“渡部太太”变成“王妈”。
但这一次,闫妮放弃了方言尝试,“电影和电视剧还是不一样,在这样长的电视剧里讲南方话,一旦讲得不标准,观众就会出戏。”
对演戏经验如此丰富的闫妮来说,黄玲都算其中较为特别的一个,“以往拍戏,到了一定时间,我能感觉到人物上身,我就自如了。可在拍《小巷人家》时,我也感受到”黄玲“上身,可后来她又走了,我好像是一直在寻找她。”
在和导演的沟通中,闫妮想起自己与黄玲的共同点,“我小时候生活在西安的南小巷,正是那个时代的故事,黄玲和我,冥冥之中是有种缘分的。”
帮助闫妮找到黄玲这个人物的,是她做人的分寸感,“我从黄玲的性格上,看到了她和我这个北方人不一样的表达。她做人也是有缺点的,也有自私的一面。”
在闫妮看来,《小巷人家》中有两场戏最能体现黄玲的性格,一场是宋莹与黄玲商量给姗姗送内衣,另一场是吴姗姗抢房子的吵架戏。
看似无关的两场戏,其实都彰显着黄玲这个人物的边界感。
共同生活在小巷,宋莹不是唯一一个发现姗姗需要胸衣的女性长辈,但她却是最先开口提出的人。宋莹点明之后,黄玲立刻搭腔,说自己也看考虑过送胸衣,因为没找到合适的邮递员而作罢。
“黄玲明明有缝纫机,完全可以给姗姗做内衣,但是她觉得这是吴家自己的事情,她不好参与别人家的家事,但宋莹就不会这样想,她会觉得此时此刻我就要帮这个女孩,这也是黄玲与宋莹性格上的不同”,找到这一点后,闫妮逐渐找到了黄玲。
吴姗姗抢占宋莹房子这场戏,是全片的重头戏,庄林两家的小院里挤满小巷的邻居,为了两间房的租约,两拨人吵做一团,但作为宋莹最好的朋友,黄玲却在房间里始终没有踏出房门。
最初闫妮不解,“外面吵得非常厉害了,(为什么)我在里面就是不出来,我跟导演说我一定要出来。”
这是闫妮演戏的常态,对她不理解的剧情,不认可的台词,她绝不会别扭地演出来,非要弄懂不可。
导演张开宙给了一个答案,“黄玲就是这样女性,她隔着门窗能听到院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像没有门,没有窗一样。她不出来,这就是黄玲这个人的决定”。
这个答案说服了闫妮,于是黄玲坐在家里,在吵闹的背景音中气定神闲吃完了一碗面。
不舍黄玲
和很多观众一样,闫妮是在慢慢了解黄玲的过程中,喜欢上她的。
她看到黄玲身上的韧劲,看到她平静外表下的暗流涌动,“40集的大剧,黄玲很少哭天抢地、大吵大闹,她的戏剧张力都体现在细节中”。
黄玲是属于那个时代,在传统观念的捆绑下,她尽自己所能做好一个孝顺的儿媳,听话的妻子。
她压抑自己的欲望与需求,直到公公婆婆踩到黄玲的底线,试图让图南筱婷成为庄家的下一代血包,才有了她的第一次爆发。
黄玲正面硬刚公婆,拒绝鹏飞在图南高考前住进家里的那场戏,闫妮为角色设计了一个镜头都没注意到的小细节,“我记得拍这场戏那天,(黄玲)给桦林倒水,水洒在桌子。我在说那么一大段词的同时擦了下桌子上的水,这个(动作)是为了告诉图南、筱婷,不管爸妈是否离婚,这个家我一定会管,我一定会把这个家打理得很好。”
这场家庭冲突过后,观众对愚孝男庄超英的不满达到巅峰,话题词#黄玲图庄超英什么#被顶上热搜高位。
在闫妮看来,“黄玲和庄超英的婚姻,有那个时代的局限性,她们的结合不一定是因为爱情,可能只是条件匹配。那时候婚姻是有一定的条件的,庄超英有知识有文化,这是黄玲需要的条件。对于庄老师家里的情况,黄玲可能没有了解过。”
虽然剧中没有展示黄玲的家庭,但种种细节都暗示了黄玲的原生家庭和庄家完全不同,闫妮说,“黄玲家里是有爱的,她那么大岁数回去(娘家),妈妈还一定要给做新衣服,肯定和庄家是不一样的。”
作为那个时代的女性,黄玲有她无法摆脱的局限性,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个孝顺的儿媳,容忍丈夫多年舍小家顾大家,但她也有超越时代的独立自主意识,她有房有工作,有在关键时刻“破罐破摔”独自养育孩子的底气。
平庸琐碎的婚姻吸食着黄玲的生命力,住进小巷前的她,整个人都是灰蒙蒙的,脸上看不到笑影。直到宋莹住了进来,这段互相欣赏、互相成就的女性友谊,点亮了黄玲。
“被人认可很重要,无论别人怎么看,但我知道宋莹不是这样的人(指刺头)”,在闫妮看来,黄玲从未像棉纺厂其他人一样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宋莹,她从开始就懂得宋莹的无奈,所以才会在宋莹看到林栋哲有同龄人陪伴泪崩时,问出那句,“把你儿子送到副厂长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偷偷哭了?”
这是黄玲戳中宋莹的瞬间,也是剧本里本来没有,闫妮加上的表达。除此之外,闫妮还设计许多形体上的变化,“宋莹搬进来后,我还加了些黄玲越来越爱笑的小细节,你想,一个人老能让你笑,这多美好啊。”
宋莹戳中黄玲的瞬间,也戳中了屏幕前许多同样处境的妈妈。缝纫机卖出前,黄玲给身边所有人做了新衣服,唯独漏了自己。“忽然有一个女性点了黄玲一下,其实你还是要更爱你自己,这种话庄超英不会说,黄玲的儿女也不会说,那一刻黄玲是被宋莹给的温暖所触动了”,闫妮这样解读当时黄玲的心态,也从演员的视角还原了那场观众心中封神的哭戏,是如何诞生的——
“虽然黄玲年纪更大,宋莹叫黄玲姐姐,但我觉得那一刻,我就是要低着头,仰视着宋莹,对她说‘谢谢你’,在形体上,我觉得这样是更适合她们当时的情感表达。”
闫妮在感受黄玲,塑造黄玲的过程中慢慢喜欢上她。
杀青那一刻,闫妮一转身忽然落泪,“我非常不舍,我觉得黄玲很有魅力,她身上有一种坚定的东西,让我有心灵的依靠。”
演戏,不可能完全松驰
黄玲,成了闫妮又一个“人生角色”。
观众也因为真实的,有瑕疵的,更鲜活的黄玲,看到了闫妮细腻自然的演技。
网友这样描述闫妮的演技,“演技封神,但不是云端仰角的那种封神,而是蛋炒饭炒出神级口感的路数”,颇具创意的比喻,精准地形容出闫妮表演的生活感与质感。
闫妮曾说,角色于她有时候是一个面具,带上这个面具,她就更有安全感,可以尽情地去表达。但安全感不代表轻松,闫妮回应说,“演戏,是一件不可能完全松弛的事情。因为演戏,需要在理性的分析后,才能感性的表达。”
观众眼中的松弛演技背后,每一段表演都是细节与考究。
每一位演员的创作方式不同,对闫妮来说,找到人物,理解人物是她表演的基石,“我会反复的跟导演、编剧,跟对手戏演员反复探讨(角色),只有在我的思想上通过这件事(这场戏),我才能真实的表达出来。这个过程并不是一个完全松弛的过程,也不是一下就把人物拿到的过程。”
《小巷人家》并不是闫妮第一部年代戏,她之前的一部作品《亲爱的爸妈》故事背景与小巷相似,但柳碧云和黄玲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虽然年代剧,但我在每个年代剧中,我都要找到角色不一样的东西。柳碧云是一名京剧演员,对我来说挑战是很大的,那段时间我一直跟王学圻打电话,因为他演过梅兰芳。他告诉我说,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京剧演员在生活中的做派。”
观众眼中的闫妮戏外松弛,戏内拿捏,但对于一个不愿模式化,不愿套用过往表演经验的演员来说,“找到角色,总有一个痛苦的过程。每一个剧本,我都有一个痛苦的寻找过程。每一次都是新的挑战,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但我也不怕,就是继续往前走”。
即便演戏演了34年,拥有数不清的代表作品,面对一个新角色,闫妮依旧承认,“我肯定有有困惑,一定有寻找。困惑是我的诚实,寻找是我的勇敢。有困惑,有寻找,我就一定会进步。”
俞白眉曾评价闫妮,说她是“中国最被低估的女演员”,是上帝安排闫妮会演戏,他说闫妮不是那种靠技术把戏演完的演员,她一定要先找到感受,找到感受之后,闫妮表演的准确和丰富是令人惊叹的。
或许是每次寻找角色的过程太过艰辛,闫妮并不愿主动回看过往的作品,连她的成名作《武林外传》,闫妮都没有看全过,“我想在创作过程中,我可能都有一个痛苦的过程,所以我不愿意回顾那些过去”。
被问及看待自己过去的表演是否有懊悔遗憾,闫妮坦承,“也会有”。但这些遗憾并不会困扰她,“艺术就是遗憾的,那个时候我的经历、知识、文化,所储备的(一切),让我只能演到那儿,现在我想起来我可能不会那样演。但每次创作角色,都是不一样的,角色和人之间有一种缘分在,其实也不能算有遗憾”。
开心就好
大多人认识闫妮,是通过《武林外传》。这部国产情景喜剧的巅峰之作,至今仍是许多观众的首选下饭剧。
闫妮的形象,也一度与风情万种的“佟湘玉”牢牢绑定。
十年龙套生涯,因喜剧一举成名,闫妮从没觉得自己被“佟湘玉”束缚,被喜剧演员的标签束缚,反而认为喜剧带给她许多独特的东西,比如“微醺”与松弛感,“我最初演喜剧,演《武林外传》被大家认识,我带给观众的是一种快乐。演喜剧,肯定要松弛,才会有喜感,这可能就是我这个演员身上的一个特点。无论是角色还是生活中,我还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乐,还能让大家一笑,我觉得就是一件挺开心的事情”。
从佟湘玉到黄玲,闫妮的戏路图谱越来越广阔。
她成了少有的难以被定义的女演员,尽管在不同时期,因为不同的风尚,闫妮依旧免不了被贴上一些标签——“精神状态领先”、”迷糊女神”、“实力派”、“大满贯视后”。
这些标签有玩梗的成分,也关于过去的荣耀,对于别人贴上的标签,闫妮笑着回应,“他们说的也不完全像我,但无所谓,开心就好”。
现阶段,对闫妮来说最开心的事,就是观众喜欢她塑造的黄玲,“当演员最快乐、最浪漫的事,就是能跟观众一起分享我在角色中的心情”,从几年前开始,闫妮就在采访中坦言,表演真正的魅力,在于人与人达成理解的瞬间,她打了个比方,“比如一个音乐会,一个演奏者在演奏,当观众不是礼节性地为他鼓掌,而是因为懂得他的音乐而欣赏,而赞叹时,那是最美好的东西”。
依旧是那个热爱表演的闫妮,依旧是那个渴望为观众呈现更多可能的女演员闫妮。
尽管演员这个职业是被动的,但演员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从前选择剧本,闫妮更看重戏份多少,现在她更希望遇到一个能挖掘出她不一样潜质的角色,“作为一个演员,是不可能自己突破的,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装备好,如果遇到一个那样的角色,我能拿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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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11-20 14: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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