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成化难兴下杨继宗的独特命运

成化难兴下杨继宗的独特命运：曾得罪汪直，却受其推荐于明宪宗

在明朝，有许多清官受到朝廷和民众的赞誉，最终名垂青史，其中有四位清官在民间名气最大。在四位清官中排名第一的杨继宗，更是受到朝廷和各省大臣的高度赞扬，在明朝享有极高的声誉。他一生清正廉洁，为百姓做了许多实事，抵制了权贵的讹诈和压力，制止了腐败利益集团对百姓的盘剥。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汪直强大的西厂，杨继宗仍然毫不犹豫，甚至敢于过分骚扰汪直手下的宦官。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汪直不但没有报复他，反而在明宪宗朱晋玄面前说他是天下第一廉吏，这实在是杨继宗始料未及的。

这个故事在历史上非常有名，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个套路，说杨志宗的清高、华丽震慑了汪直等权臣，他们对杨志宗的所作所为佩服得五体投地。其实，这种说法只是一厢情愿，与历史事实不符。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明宪宗时期的西厂提督汪直，是明朝四大宦官之一，他的影响力非常大，是唯一一个善终的宦官。明宪宗依靠朱见深的善意，维持了西厂和锦衣卫的势力，保存了国家的军事实力，可以说曾经在朝中大权独揽。内阁大臣和尚书集团的文臣都不看好他，他又怎么可能避开小县令呢？其实，这个故事背后有着很深的历史原因。

现代人说起明朝的清官，很多人肯定会想到海瑞。但事实上，在海瑞之前，杨继宗的官声在明朝历史上是最好的，被称为清朝第一官。他天顺元年进士，先后在天顺、成化、弘治三朝为官。他声名显赫，连宪宗朱晋玄和大太监汪直都对他推崇备至。他入朝为刑部尚书，历任嘉兴府知府、浙江刑部尚书、右都御史、顺天府知府、左都御史、云南巡抚等职。杨继宗在任期间以清正廉洁着称。他痛恨同僚和下属的腐败行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就连城守太监挨家挨户吃喝、收受、索要钱财，都被他严词拒绝，王直也不给面子。

杨继宗在任期间大大得罪了官员，从御史到地方官员，再到权贵势力。杨继宗与汪直的故事发生在他任嘉兴知府时，在浙江或路过嘉兴时，常有宦官看守。这是明朝的潜规则，大多数地方长官都同意这样做。当时，明宪宗朱桂森看重以汪直为代表的宦官，于是各地守卫的宦官受到地方统治者的恐吓和打击，鱼肉事件时有发生。朱桂森派这些宦官表面上是管理和经营各地的皇家产业，实际上是控制地方官员。这些宦官都与汪直的西厂关系密切，地方官员不敢与他们打交道。

但杨继宗不给他们面子，挨家挨户上门，秋风扫落叶，不是自己掏腰包送点土特产，就是根本看不到回头路。有不少宦官上门要钱，杨继宗直接生意，去做文职生意。这种贪污受贿的人，怎么能处理公务，不给人家一个把柄呢？宦官们向汪直诉苦。汪直不为宦官辩解，反而竭力压制此事。杨继宗回京述职时，汪直派人请杨继宗赴宴，杨继宗不给宦官面子，让汪直把宦官送回去丢人现眼。在汪直统治的政治背景下，杨继宗是第一个不敢给汪直面子的人。

汪直虽然得罪了杨继宗的冷漠，但他仍然没有公报私仇。后来，明宪宗向朱晋玄询问天下官吏的状况时，汪直偏要在朱晋玄面前夸赞杨继宗。他说，天下的官员都贪污，但杨继宗不仅不贪财，还是官员中唯一的贪官。因此，朱见深将杨继宗提拔为浙江按察使。在任检校期间，杨继宗侮辱了市井宦官张清。张清与以往的宦官不同，他在朝中有很大的靠山。张清的哥哥叫张敏，在刑部任职，是朱晋深的贴身太监。张敏的原型是包公戏剧《太子猫》中保护太子的太监陈琳。

张敏是朱见深的心腹，也是他最器重的宦官之一。张敏也是朱见深最器重的宦官之一。张敏以保护太子朱由崧而闻名，因此受到朱见深的宠信。如果说后宫中有让汪直害怕的太监，张敏就是其中之一。张敏收到张清的信后，当着朱见深的面诋毁杨继宗。然而，由于汪直多次在朱见深面前说杨继宗的好话，朱见深对杨继宗深信不疑，反而斥责张敏。张敏对杨继宗无可奈何，只能写信给张清，嘱咐他不要侮辱杨继宗。朱晋深在位时，宦官势力很大，迫害的文臣不计其数，而杨继宗却意外地成了宦官不敢染指的人物。

只要是成年人，就不相信自己所谓的官威是与宦官之言相抗的，这其实也是另一个原因。杨继宗虽然只是一个地方知府兼按察使，但在朱晋玄心中却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不仅是因为汪直的提拔和举荐，还因为他从仕途之初就有一个好舅舅在身边。成化初年的杨继宗，从刑部尚书到嘉兴知府，从嘉兴知府到浙江按察使，难得有官员被超拔，他被提拔了两次。第二次升迁是汪直的权威推荐，第一次升迁是明朝名臣王鳌的权威推荐，所以他是带着建文帝的嘱托离开北京的。

王鳌是明英宗朱祁镇手下的名臣，在任期间政绩斐然，在天顺朝占据了独特的政治地位。尤其是明英宗朱祁镇改元复辟后，宫中政局混乱，王鳌帮助朱祁镇稳定局势，后来在曹氏之乱中，他还因功被封为太子少保。朱祁镇在世时，对王鳌十分恭敬，亲切地称他为"先生"或"老王"。朱祁镇临死前，看到儿子朱棣有两个左右手，一个是李显的内阁大臣，另一个就是王鳌。因此，朱棣对王瑶的提议并没有深表否定。在王瑶的建议下，杨继宗于简初升任嘉兴知府。

汪直作为大内总管，从一开始就知道杨继宗的底细，所以对太监的抱怨没有贸然回应。在杨继宗出使京城期间，汪直曾试图组织宴会以示友好，修复关系。后来，当朱棣质疑在职官员的廉洁时，汪直主动推荐杨继宗，实际上是表达了朱棣自己的意见。一方面，他这样做是为了博得朱锦顺的欢心，巩固自己的权力。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平息之前在宫中引起的政治风波，压制一批文臣对他的攻击，为自己树立形象。在此之前，汪直虽然在朝中权倾天下，但却屡遭文臣集团的指责，政治形势不容乐观。

如前所述，朱见深设立西厂，任命汪直为西厂提督，以控制和监督文官集团的权力，甚至压制文官集团的权力，防止他们破坏皇权。汪直为了完成这一任务，不折不扣地执行了这一旨意，但遭到了文官集团的反对，各种指责的奏章飞到了朱晋玄的案头。王直打击文官集团，文官集团反腐。事实上，文官集团确实不清廉，在党务上私相授受，贪污受贿的现象很多，所以王直借机迫害打击，很多官员丢了饭碗，甚至被砍头驱逐。文官集团对此一点也不高兴，他们觉得王直是无中生有，双方斗不过。

其中一个著名的例子是，王直因杨荣的曾孙杨业行为鲁莽、恐吓地方和参与走私而将其革职。杨荣是明宣宗朱瞻基的内阁大臣，当时的内阁被称为三杨内阁，其中就包括杨荣。因此，杨家在明朝官场门生故吏众多，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明王控制杨业后，立即遭到一帮宗室的反击。京城的权贵们在洗劫汪直的同时，也给汪直的亲信魏瑛送去了钱财。魏颖通知了汪直，双方的争执升级。为了化解纠纷，朱晋玄不得不息事宁人，只惩处行贿受贿者。随后，内阁首辅查里枢和兵部尚书向忠趁机逼迫朱棣关闭西厂，辞退汪直。

在这样的政治斗争氛围中，王直非常需要国家官员甚至皇帝的支持。他在京城已经得罪了这些官员，要想再得罪杨继宗这个地方官，谈何容易。而且，杨继宗简在帝心，是朱景舜想要提拔的人，所以他投其所好，争取朱景舜的支持。汪直将杨继忠塑造成一个典型的清官形象，不仅赢得了朱棣的支持，还驳斥了文官集团对他的指责。文官集团声称王直反腐是在迫害大臣，而杨继宗显然是个清官，不仅没有受到迫害，还得到了提拔。这种情况与文官集团的观点截然相反，是对文官的真正打脸。

况且，杨继宗在文臣中声望极高，又有许多前朝大臣的支持，不容易得罪王直。既然不能得罪他，他就可以示好，获得支持，这对他更有利。鉴于自己的政治立场，王直没有报复杨继宗，而是在政治立场与对杨继宗的好感之间取得了平衡。相比之下，张敏作为一个宦官，不知深浅，非要在朱晋玄面前起哄，最终一事无成，还差点丢了性命。由此可见，汪直不仅仅是成为明朝有影响的四大太监之一，他的政治才能和见识也是值得称道的。张敏，这个受国家官员尊敬的宦官，却是一个无情的草包，除了坑蒙拐骗，没有任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