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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新华日报
一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今天,当我迈进位于钱塘江畔的杭州玫瑰园酒店玫瑰厅时,尽管室外闷热如火炉,室内却如沐春风,心头忽然涌起那少年时代背得滚瓜烂熟的描写富春江景色的千古绝唱。
我甚至觉得:只有这唯美的画面和文字,才与我此刻的欢畅心情相吻合。
因为:时隔仅半年,今天我又有了新东家,它是赫赫有名的浙江第一政经大报——《浙江日报》。
我诚惶诚恐,从浙报总编手上接过了被聘为浙江日报特约撰稿人的聘书。
算上今年一月二十一日中国报业史上历史最悠久的百年行业巨擘大公报之唯一官网《大公网》为我颁发的特约撰稿人聘书和诸暨融媒体中心授予我的特约撰稿人身份,我今天同时拥有了国家级、省级、县市级官媒特约撰稿人身份。
作为一个仅有我老家浙江诸暨江藻村办高中学历的小商人,作为一个非专业媒体人,同时获此殊荣,我或许是刷新了省内乃至国内一个新闻传媒行业的历史!
此时此刻,我心中的感动、感激、自豪情绪如大河奔流,瞬时充溢心间……
二
浙江日报之大名已无须我赘述,几十年间,她几乎已渗透到浙江的每一个角落,影响过每一个浙江人。
我最初对《浙江日报》的认识还是在十一、二岁时,在那个资讯极度贫乏,传播广式非常单一的时代,人们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除了钉在墙上的有线广播就是飘着油墨清香的《浙江日报》,因为彼时县市一级几乎都没有报刊。
我清楚地记得这样熟悉的场景:当骑着墨绿色人民邮电自行车的邮递员按着清脆的车铃,将一张《浙江日报》送到我老娘教书的小学时,总要待那戴着老花镜的校长一本正经地把所有角角落落都看遍,才有胆大一点的老师确认老校长已看完才凑上去要求传阅,在当时人们的心中,印在浙江日报上的铅字和有线广播发出来的声音就是最权威的、毋庸置疑的。
到了八十年代,我开始在诸暨茶厂职工学校当语文教员,厂办室为年轻的语文小教员订了一份《浙江日报》,彼时改革开放伊始,各种报刊杂志如雨后春笋,年轻人更愿意接受新潮、纷杂的资讯,当然,我还特别痴迷于金庸大侠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稍显名门正派的浙江日报反而被冷落到了一边。
到了最近几年,居然直接与浙报发生了交集。2019年1月20日,浙江日报第四版以半版篇幅刊登了我拙文《老娘》,可惜是经过编辑大幅裁删过的,虽不敢说面目全非,但原文的韵味却大大逊色。
我知道这是纸质媒体的行规。篇幅有限,大家都像你这么洋洋洒洒下笔千言照登,报纸只能为你一个人办了,所以我也未敢有异议。
及至浙报新媒体平台,网络的巨大魅力才充分显现。2019年2月22日,我念及英年早逝的三位亡友,悲中从来,边抹眼泪边写下《天堂的老友》一文借智国兄公众号《老赵的记事本》发布,当日被浙江日报客户端改题为《风雨潇潇念故人——怀念三位至交老友》发布,只字未改,当天上了10万+阅读量,此后几天再一路飚升,上了22.3万阅读量,充分领略了网络的巨大力量。
今年五月,一时兴起,为全球最大的珍珠集散地诸暨山下湖写了一篇《流光溢彩山下湖》,蒙浙江日报客户端发布,有了20.7万的阅读量,尽管此文人民日报新媒体平台、香港大公、台湾新报及国内知名网站全网覆盖,但百度一搜,赫然排在第一的,却是熠熠生辉的浙江日报四个大字,使我平添亲切之感。
三
对浙江日报,尽管我有少年时期的仰视,青年时代的忽视,步入晚年后的短暂交集,但今天被召至麾下,成为其编外一员,还是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大有与有荣焉、幸甚至哉之荣耀。
匆匆写就这篇小文时,用什么题目曾稍稍犹豫了一下,想到半年前大公为我颁特约撰稿人聘书当天,曾写过一篇《抖擞精神上大公》,今日再接浙报聘书,欢喜雀跃之心情,愿为新东家效犬马之劳之豪情并无二致。念及此,豪气干云,题目也就有了,就用豪情万丈入浙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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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7-07 17: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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