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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感觉到秀芬和孩子对他的真心,心里开始有些紧张和担忧。
他的身体状况也让他感到不安,随时可能晕倒。如果没有人在身边,他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对门的同事也很担心他,建议他考虑把之前给淑仪的钱要回一部分,给秀芬和孩子一个交代。
刘叔不同意这个建议。在曾经深爱的女人面前,他不愿意显得软弱。
他觉得给出去的钱不应该要回来,那不是失去面子吗?
同事说,以前的你不要紧,但最后给的20万你为什么不要回来呢?那可以作为养老钱。
你从教师岗位上退下来,现在退休工资有限,如果不要回这些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刘叔说:“淑仪和我在一起十几年,虽然没有名分,但就算给她20万,也弥补不了这么多年的遗憾。再说,要回来这些钱,我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同事觉得无法说服他,有些着急:“你要对得起淑仪,回来干吗?
你想让秀芬照顾你,但一点付出都没有,还理直气壮,你以为自己还是40岁的郎当吗?你在外面养了淑仪这么多年,秀芬和孩子本来就对你不满意,你现在回来还执迷不悔,难怪没有人给你台阶下。”
说完,同事生气地离开了。
刘叔独自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心头涌起对秀芬和孩子的怒火,回来这么多天了,他们一个电话都没接。
这么多年来,他为他们买房,供他们读书,付出了很多,但现在看来都是白费。养了两个白眼狼。
他下定决心,不管他们怎么对他,他相信自己能够独立生活。
他曾考虑去跑工程,但几个项目都没成功,还浪费了请客的钱。
眼看着兜里的钱渐渐不够用了,同事给了他一个看大门的工作机会,一个月能有2000块钱。
但是,刘叔觉得这种工作太丢脸了,他不愿意去。
他给女儿发送了一条信息,威胁说如果再不见他,就会去她的工作单位找她,让单位的人都看到她是如何对待自己的父亲的。
女儿只回了两个字:“随便!”
这两个字完全激怒了刘叔,于是他果断地决定去她的工作单位找她。
当他来到女儿单位门口时,心里还犹豫着是否进去。正巧女儿上班,他赶紧过去拉住她,希望能好好谈一谈。
没想到女儿竟然当作不认识他,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径直走进了办公室。
保安听到女儿说不认识他,连忙拦住了刘叔,不让他进入。
这一瞬间,刘叔从一个温文尔雅的老人变成了有些粗暴的不良份子。
他站在门口高声呼喊女儿的名字,责备她不孝顺,忘恩负义,简直不如畜生。
保安虽然能拦住他的身体,但却无法堵住他的嘴。单位的人中一些了解情况的对女儿表示理解,而不了解情况的则私下议论纷纷。
领导决定让女儿过去解释一下情况,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儿从办公室出来后,刘叔看到她就不再骂咧。
女儿冷冷地看着刘叔:“你居然有脸在这里骂我?”
刘叔的眼神有些躲闪,但脸上仍保持着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女儿的眼神中透露着更多的不屑。在她的记忆里,刘叔虽然曾经出轨,但仍然是一个体面的人。
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哪里还有一丝昔日的体面,哪怕一点点昔日老师的风范都没有。
女儿嘲笑地对刘叔说:“回老房子去说吧。”
两人回到了老房子。
女儿看着刘叔那凄惨的样子,心中充满了讽刺。一个曾经身价过千万的人,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也算是自作自受。
一进门,女儿就直截了当地问刘叔:“你回来干什么?在外面不是挺好的吗?那个女人不是要跟你生死相依吗?你这回来了,她死了怎么办?”
刘叔听到女儿提到淑仪的死有点不悦:“你也是有文化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女儿讥讽地回应:“你也是有文化人,怎么能在我单位门口骂人呢?”
刘叔被女儿的嘲讽搞得哑口无言。
女儿继续说:“你想回来就回来,干嘛还要来骚扰我们?是不是不起诉你们你们就不甘心?”
刘叔听到“起诉”两个字,气势又上来了,大声说:“你起诉谁?”
女儿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静静地看着他:“起诉你和你的小三,怎么了?你觉得我们没有理由起诉吗?
就算我和我弟没理由,我妈总有吧?
给你们留面子不要,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们。这些年,为了防止你回来,我们收集了很多你们重婚的证据,你不会连这点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吧?
另外,那些你送给她的房子、车子,还有现金,其中有一半都是我妈的。这点你应该懂吧?
我们小时候,我妈对你有感情,不忍心起诉你。我们长大了,我妈善良,也不忍心让我们看着她把你送入监狱。
可你好像并没有领会我妈的情,你没感受到我妈对你的感情和善良,只觉得我妈是个软柿子,随便你们怎么捏都行。”
刘叔听到女儿这番话感到一时平静,然后漠然地说:“你让她去告啊,看她的本事吧。
我能跟她结婚就是她上辈子烧高香了,我一直没有跟她离婚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这么多年她吃的喝的,住的不都是花的我的钱,怎么了,我养她这么多年,我有什么对不住她的,还告我!”
女儿被他的言论气得说不出话,愤怒地问他:“那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妈,你回来干吗?跟那个女人过到死不好吗?
要说刘叔脸皮也真是够厚的,什么话都敢说出口。面对女儿的质问,他竟然脱口而出:“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不回来去哪儿?
我养你们这么多年,不该你们照顾我吗?”
女儿说:“你养那个贱女人那么多年,她不应该照顾你吗?你对她的儿子比亲身的孩子还好,他不该照顾你吗?”
刘叔大言不惭地说:“她照顾不了。她就不是照顾人的人。”
女儿听到被气得都要骂人了:“你说的是人话吗?她不是照顾人的人,她是被照顾的人,我妈就是低她一等,就要照顾你是吧?”
刘叔也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有点不好意思,但面对女儿的质问还是低声回答:“是的。”
女儿气愤地说:“我不知道你的优越感从哪里来的,你觉得你跟我妈结婚,我妈就欠你的是吧?
那你继续这样认为吧。
我明确告诉你,我们都不会管你,更不会照顾你,特别是我妈。
另外,我会整理资料让我妈起诉你和那个贱女人,既然给你们脸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们。
这个房子你要住就住,名字是我妈的,你也别想着用它贷款或者把它卖了,不可能。
最后,别埋怨我们,都是你咎由自取。”
刘叔看着决绝的离开的女儿,心里开始感到害怕。
如果闺女真的起诉,不仅淑仪的钱要被退回来,她们还要遭遇牢狱之灾,他这一大把年纪了,真坐牢了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于是他想办法拖亲戚、朋友给女儿说好话,让她放弃起诉,还威胁说如果她真的起诉,他就自杀。
女儿本来也只是吓唬他,看他害怕了也就没再刺激他。
跟他签了协议,可以不起诉,但刘叔不能再去打扰她妈妈,她和弟弟也不用赡养刘叔,如有必要可以发布脱离关系的声明。
刘叔见识了女儿的雷霆手段,再也不敢蠢蠢欲动。
他自己默默找了一个看大门的工作,每个月拿着2000块钱的工资,回忆着当年一顿饭就能吃万把块的日子。
由于病情加重,他每个月除了吃药,剩下的钱寥寥无几,有时候手机费都交不起。
秀芬和孩子好像完全从他的生活中消失,还不如他在外地时候,那个时候给他们打电话还能接,现在连接都不接了。
那天天气挺好,他坐在大门口的铁皮房子墙角下晒太阳,正晒得晕晕乎乎要睡着的时候,一个电话把他给惊醒了。
他一看是淑仪的电话,本想给挂了,但手还是不自觉的点了接通。
刚说了一声“喂”
就听到了淑仪的哭声。
她边哭边说:老刘,我被骗了,他把我的钱都骗光了,房子也没了,我现在什么都没了。
孩子知道了也骂我没脑子。
我现在几乎身无分文了,老刘,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给我一些钱租个房子。
我儿子现在也不理我了,之前还说让我去他那边定居,现在也不让我去了。
实在是没别的办法,才又给你打了电话,你能帮帮我吗,老刘?
刘叔这次并没有因为淑仪的哭泣而感到心疼。他听着电话那端没完没了的唠叨,看着眼前破旧的大门和草木丛生的院子,忽然感到一阵烦躁。
他挂断了电话,整个过程没有说上一句话。
站起身,他走到距离工厂区最近的小卖店。
店老板是个年轻人,刘叔走进去的时候他正玩得起劲,根本没注意到。
刘叔走到柜台前喊了一声:“小王。”
小王抬起头看着手持手机的刘叔,笑着问:“怎么了,刘叔,手机出问题了?”
刘叔将手机递给他说:“帮叔拉黑一个电话。”
说着将淑仪的电话拿了出来,让小王将其拉入黑名单。
刘叔蹒跚地走出了小卖店,小王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生怜悯:“这老头,没儿没女的,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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