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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主萧衍览书不禁大怒,立召侍臣至前,口授教书令他照录,大旨是诘责贺琛,令他据实指陈,不得徒托空言。第一事谓牧守贪残,应指出某官某吏,以便黜逐。第二事谓风俗侈靡,不便一一严禁,自增苛扰。朕常思本身作则,绝房室三十余年,不饮酒,不好音,雕饰各物,从未入宫。宗庙牲牢,久未宰杀,朝廷会同,只备蔬菜,且未尝奏乐。朕三更即起理事,每至日昃,日常一食,昔腰十围,今裁二尺,勤俭如许,不得谓非淳素。舍本逐末,无益于事。第三事谓百司干进,谁为诡竞?谁为吹毛求疵?谁为深刻绳逐?若不令奏事,专委一人,与秦二世宠信赵高,汉元后付托王莽,亦复何异?第四事谓省事息费,究竟何事宜省?何事宜息?国容戎备,如何减省?屯传邸治,如何裁并?何处兴造非急,何处征求可缓?宜条具以闻,不得空作漫语,徒沽直名。这道敕文,颁给贺琛,贺琛不禁畏缩,未敢复奏,但申表谢过罢了。
大同十二年(公元546年)三月,梁主萧衍又幸同泰寺,讲三慧经,差不多过了一月,方才罢讲。再设法会,大赦天下,改元中大同。是夜,同泰寺竟肇火灾,毁去浮图,梁主叹道:“这便佛经上叫作魔劫呢!”浮图成灾,并非魔劫,似你这般佞佛,却是要堕入魔劫了!遂令重造浮图十二层,格外崇闳,需工甚巨,经年未成。梁主萧衍年逾八十,虽精神尚可支持,终究是老态龙钟,不胜繁颐。再加平时览诵佛经,时思修寂,尤觉得耄期倦勤,厌闻政治。
是时,储嗣虽定,诸子未免不平,因为梁主不立嫡孙,但立庶子,大家资格相等,没一个不觊觎神器,猜忌东宫。邵陵王萧纶,系梁主第六子,性最浮躁,喜怒无常,车服尝僭拟乘舆,游行无度。梁主屡戒不悛,曾将他锢置狱中,免官削爵,已而,仍复旧封,命为扬州刺史,纵肆如故。遣人就市购物,不给价值,商民怨声载道甚至罢市。府丞何智通具状上闻,萧纶竟遣人刺杀何智通。梁主乃将萧纶召回锁禁第舍,免为庶人。过了数月,又赐复封爵,授丹阳尹。萧纶恃宠生骄,妄思夺储,太子萧纲当然嫉视,请出萧纶为南徐州刺史,有诏依议。还有梁主第五子庐陵王萧续,出镇荆州,第七子湘东王萧绎,出镇江州,第八子武陵王萧纪,出镇益州,皆权侔人主,威福自专。惟次子豫章王萧综,已死北朝,四子南康王萧绩,长孙豫章王萧欢,俱已去世,免为东宫敌手。但太子萧纲终不自安,常挑选精卒,为自卫计。
梁主萧衍未察暗潮,反因舍嫡立庶的情由,未免内愧,所以待遇昭明太子诸男,不亚诸子。河东王萧誉得为湘州刺史,岳阳王萧詧亦授雍州刺史。萧镴见梁主年老,朝多秕政,也不免隐蓄雄心,豫先戒备。自思襄阳形胜,为梁业开基地,正好作为根据,遂聚财下士,招募健卒数千人,环列帐下。一面究心政事,拊循士民,辖境称治。未几,庐陵王萧续,病殁任所,调江东王萧绎继任。萧绎喜得要地,入閤欢跃,靴履为穿。
梁主怎知诸子用意,总道是孝子贤孙,不复加忧,整日里念佛诵经,蹉跎岁月。中大同二年(公元547年),又复舍身同泰寺,群臣出金奉赎,如前二次故例。满望佛光普照,天子万年,哪知祸为福倚,福为祸伏,平白地得了河南,收降了一个东魏叛臣,遂闹得翻天覆地,大好江南,要变做铜驼荆棘了。
且说东魏大丞相高欢,自邙山战后,按兵不动,休养了两三年。东魏主元善见复改元武定。嗣闻柔然与西魏连兵,将来犯境,乃亟令高欢为备。高欢仍执前策,决与柔然续行修好,遣行台郎中杜弼为使北诣柔然,申议和亲,愿为世子高澄求婚。高澄已有妻有妾,还要求什么婚!头兵可汗道:“高王若须自娶,愿将爱女遣嫁。”还要悖谬。杜弼归报高欢,高欢年已五十,自思死多活少,不堪再偶柔然公主,因此犹豫未决。事为娄妃所闻,遂白高欢道:“为国家计,不妨从权,王无庸多疑!”高欢半晌才道:“我娶番女,岂不要委屈贤妃?”娄妃道:“国事为大,家事为轻,枉尺直寻,何惜一妾!”高欢一笑而罢。已而,世子高澄与太傅尉景,俱劝高欢迎纳柔然公主,高欢乃使慕容俨为纳采使,迎女南来。
高欢出迎下馆,但见柔然仆从,无论男女,统皆控骑而至,就是这位新嫁娘,亦坐下一匹红鬃马,身服行装,腰佩弓矢,落落大方,毫无羞涩态度。最后随着一位番官,也是雄赳赳的少年,与新嫁娘面庞相似。高欢又惊又喜,问明慕容俨,乃知送亲的随员,便是嫁娘妹妹秃突佳。当下彼此接见,问讯已毕,始引还晋阳城。高欢妾大尔朱氏等也出城相迎,一拥而归。柔然公主素善骑射,在途见鹍鸟飞翔便在佩囊中取出弓矢,一发即中,鹍随箭落。大尔朱氏亦不禁技痒,由从人手中取过了弓箭,亦斜射飞鸟,应弦而落。既有此技,何不前时射死高欢,为主复仇!高欢大喜道:“我得此二妇,并能击贼,岂非快事!”说着,便纵辔入城。
到了府舍,与柔然公主行结婚礼,娄妃果避出正室,令柔然公主安居。高欢感激异常,寻至别室,得见娄妃,不由的五体投地,向妻拜谢。娄妃慌忙答礼,且笑且语道:“男儿膝下有千金,奈何向妾下跪!况番国公主,有所察觉,反觉不美,王尽管自去,与新人作交颈欢,不必多来顾妾了!”高欢乃起身去讫。是夕,老夫少妻,共效于飞,不必絮述,惟大尔朱氏器量褊窄,未及娄妃的大度,她情愿出家为尼。高欢特为建筑佛寺,俾她静修。
秃突佳传述父命,谓待见外孙,然后返国,因此留居晋阳。看官试想这高欢年经半百,精力渐衰,况他是好酒渔色,宠妾盈庭,平时已耗尽脂膏,怎能枯杨生稊,一索得男!柔然公主望儿心急,每夕嬲欢不休,累得高欢形容憔悴,疾病缠身。有时入宿射堂暂期休养,偏秃突佳硬来逼迫,定要高欢去陪伴乃姊,高欢稍稍推诿,秃突佳即发恶言。可怜高欢无从摆脱,没奈何往就公主,力疾从事,峨眉伐性,实觉难支。高欢乃想出一法,只说要出攻西魏,督军经行。肉战不如兵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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