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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济南时报
□济南时报·新黄河客户端记者江丹
记得社交网络初兴的时候,特别喜欢逛论坛、看博客,对当时的很多人来说,这些毫无疑问打开了一个新的信息世界。即便是文学,也在那个时候带着一种未曾见过的新鲜感扑面而来,会让人觉得,原来我们的生活可以被如此简短且深刻、幽默且犀利的方式表达出来。如今想来,这或许是社交网络对文学的一种解构,消解一些严肃或者宏大的东西,建立一种文学与生活的新关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新鲜感渐渐消失了,不是因为变得熟悉了,而是当社交网络发展到一个新阶段后,原有的一些东西就消失了。此时此刻读谈波的短篇小说集《大胆使用了绿色》,却找到了那种久违的新鲜感,原来人生的片段依然可以用简短幽默却深刻犀利的方式被记录,那些荒诞不经的才是被忽视已久的真相。
比如其中的《王欣荣》《石蜡》《同学会上的刘爱华》这几篇,我们能看到那些被隐藏的、被掩饰的情爱秘密,它们原本是“热辣滚烫”的,是一个人最有生命力的一部分,却无法被直白地诉说,只能埋在琐碎的人生里,被假装不经意地流露。如果它们倾泻而出,人生定然是另一番光景,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有能力去接住它们。《王欣荣》里的王欣荣离婚了,但对前夫依然心存热情,甚至有一点幻想,不愿孤独地应付所剩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前夫再婚了。王欣荣没能等来破镜重圆,在前夫婚礼这一天大哭一场,可也只能大哭一场,因为这天还有比自己真正失去前夫更重要的事情,她要和刷车班的女工友完成一个大任务,这关乎生计,排在她的情感之前。“一列只露双眼的怪异娘子军,扛着耙子,拎着抹布,在尚未正式发威的骄阳斜下方,浩浩荡荡地行进着。一万立的油罐至少得刷三天。下午王欣荣说什么也得进罐干活,都是出力气挣钱的,谁照顾得了谁?”
《我们一起当作家》这一篇里的故事毫无疑问是荒诞的。“我”想当作家,大半年也没有写出一个短篇,于是决定不当作家了。“我”要把这个决定告诉红颜知己明明,于是动身前往明明家,在路上的公交车上碰到一对互骂的老人,下车后,发现其中那位老头正是明明的父亲莎莎。莎莎是一个笔名,因为这老头也想当作家,已经完成一个中篇,请明明的男朋友钱壮壮托关系发表。于是,“我”、莎莎、壮壮和明明围坐一桌,开始了一场关于写作的讨论。在这场讨论里,一系列社会怪象以一种荒诞的方式被浓缩其中,而“作家”从一个职业变成了一个区分人与人的标签。在得知大家都要当作家后,明明突然坦承自己也是一个作家,而且是一个在中学生文学刊物上发表过作品的作家,而莎莎不喜欢壮壮,得知壮壮也想当作家后勃然大怒,甚至大打出手。
“没等我开口问莎莎为什么,莎莎喘着粗气跟我说,‘他说他也要当作家。这不是对咱们的侮辱,对作家这一神圣名称的亵渎吗?气煞我也,哼,他也要当作家!就他!’……明老师的声音有些发抖,显然已是忍无可忍了,她质问莎莎道:‘我们怎么就不能当作家?凭什么不让我们当作家?这年头是个人就能当作家,’她四周看了一圈,一指我,‘连他都能当作家,我们凭什么就不能当作家?再说了,不让当就不让当呗,看你把他打的,本来长得就胖点丑点,再落下个残疾,那都成什么了?’”
在这四个人之间,文学、写作、作家,这些关乎职业和理想的字眼,最终成了一场闹剧的导火索。文学应该写什么已经不重要,如何成为一名作家也不再是关键问题,它们得到捍卫不是因为它们象征着精神的远方,而是因为它们被当作了某种利益或者喜恶的入口。人人都可以成为作家,人人都在经历一种荒诞生活,人人都可以记录下它的痕迹,在这里,作家的概念已经失去了其本意,而这也正是荒诞生活的一部分。
在这部短篇小说集里,处处可见荒诞的人与事,有些甚至三言两语便让读者代入了自己的生活。人人渴望辉煌体面的生活,创造宏大遥远的梦想,可在奔向它们的过程中却发现根本没有精准的导航。人们坚信自己的方向感,并使出全力,但其实永远无法到达目的地。这几天,社交网络上流行一句话,说“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而这部短篇小说集里便写到了这个草台班子里的潦草人生。
心底的热情不只是热情,值得真诚对待,而嘴巴的空谈只是空谈,那不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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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2-24 17: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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