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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半岛都市报 飘雪之喜,对每个人来说,体验不一,意趣各异。在农村,童稚喜欢雪,可以堆雪人,打雪仗,扣麻雀,平添些许乐趣;青年人喜欢雪,可以照相,观雪景,爬山,滑雪,撒欢,极尽青春之乐;中老年人喜欢雪,意在瑞雪兆丰年,风调雨顺,过好日子,趁雪天修修农具,编编草鞋、苇席什么的。我则是喜欢雪的美,一粒雪花,六个角,晶莹剔透,满眼银色世界,阳光一照,五彩缤纷,恍若童话世界!雪花若飘在脖子里、脸上,凉凉的,舒服极了。飘雪的时候,漫天飞舞,迷迷茫茫,朦朦胧胧,像天女散花;抑或狂风、旋风放肆撒野,雪花扭得像麻花,如万马奔腾,搅得周天寒彻;遇到阴沉天气,也会下雪,你体会到天上在撒盐粒,不失雪的银白特色,如果天空有灰尘,也会有雪粒灰白,但仍给人一种心暖的感觉。当然,下雪天,会发生许多有趣的故事。
记得12岁那年,我在老家。有一次,大雪飘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推开门,呀,屋顶上、地下、树上、草垛上乃至水缸上,全是厚厚的积雪,像棉花,似面粉,撒满整个大地,远山近水无不是雪的世界。哥哥对我说:“三儿,咱扣麻雀吧!”说着他拿着扫帚扫出一块一米见方的空地,撒上谷粒,拿一个筛子,用一根短木棒把筛子支起来,棒上系一根细麻绳拉到屋里,我们坐在凳子上偷偷看。开始静悄悄的,只有零星雪花打破天地的宁静。忽然,一群麻雀落到院里的苹果树上,站在树上,有东张西望的,有啄理羽毛的,有闭眼休息的,但是没有一只麻雀飞下地来。一会儿,一只麻雀飞下来,一边啄食谷粒,一边惊恐地东瞅西瞧。我刚要拉绳子,大哥摁住了我的手,摇一摇头。忽啦,麻雀先后飞下地来,争食筛子底下的谷粒。大哥大手一拉,一张筛子扣住了三只麻雀。我暗暗佩服大哥的智慧。
雪花漫天舞,曲径通幽处。有人从胡同里扫出一条弯弯曲曲人行道,走到大街,不知谁在大街中心堆了个雪人,黑眼睛,红鼻子,活像马戏团里的小丑。第二天,太阳灰蒙蒙的,弱黄的阳光下积雪开始融化,地上花花点点湿润,屋檐开始滴水,逐渐冻成冰凌,像石钟乳挂在屋檐,一排排的。阳光斜照,“吧嗒吧嗒”滴水,溅起一地水花。有好事的孩子,拿一块冰凌像吃冰棍一样“嘎嘣嘎嘣”地吃,也是农村一景。雪,为大地画了一张美丽的地图,给我的童年留下了深刻印象。
上世纪70年代,我步入而立之年,我的年龄不断增长,而雪和雪花越来越少。我的忘年交、喜欢研究《红楼梦》的山虎,打电话给我:“修圃老弟,今天是今冬第一场大雪,我们学《红楼梦》里贾府老太太举办消寒会,今晚你到我家来消寒吧!”我立即答应。办公室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覆盖了整个院子,飘雪使我痴痴发呆了好一阵子。
山虎上世纪50年代毕业于哈尔滨师院中文系,后分到长春某中学任教,上世纪60年代回了青岛,后来妻子早逝,两个女儿下乡,山虎一个人生活颇为寂寞,有个朋友聚聚是乐事。下了班,我骑自行车到了西镇汶上路那个大院,大雪已没了脚面。爬上二楼,老山迎出门来。一间20多平米的房子收拾得干净素雅,迎面墙上挂着鲁迅的画像,两边对联是老山亲笔楷书: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笔力雄劲,英姿俊朗,颇有赵柳之风。旁边小书橱里摆着《红楼梦》及唐诗宋词。房子不大,书香气却浓。老山说,今天飘雪,我们就以雪为题,诗词对答,对不上的喝酒。我暗暗叫苦,平常背的诗词不多,却充好汉说:“我先来: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他对: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我对: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他对: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门关。就这样,一个晚上喝酒对诗,赏雪,尽兴而归。自此,消寒会成为我们的常态节目。那些年,虽然物质匮乏,但精神生活很有意趣,得益于诗意的雪,为我们助兴。
近些年,冬雪越来越少,青岛几乎到了冬无雪花的地步,究竟是各国排碳量过高,还是臭氧层的破坏,不得而知。人们到了从喜欢雪到盼雪的地步。时下我也髦耋之年,学学陆放翁:何时岛城常飘雪,家祭无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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