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处于一个信息大暴发的时代,每天都能产生数以百万计的新闻资讯!
虽然有大数据推荐,但面对海量数据,通过我们的调研发现,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您通常无法真正有效地获取您感兴趣的资讯!
头条新闻资讯订阅,旨在帮助您收集感兴趣的资讯内容,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到您。可以有效节约您获取资讯的时间,避免错过一些关键信息。
本文转自:农村大众报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每当听到这首歌时,我的眼前就浮现出片片麦田。阵风刮过,黄色的麦浪上下起伏。
我的家乡在山里,地大都在土坡上,没法使用机械化工具。小时候翻地时,靠着䦆头一下一下地挖。父亲用大背篓把麦种背到地里,撒进地里,用䦆头挖土盖住,再用耙子把土搂平。山间雨水少,地里墒情差,父亲又用木桶担着尿去浇地。等到麦苗长出、杂草丛生时,又扛着锄头去锄地。
锄地的活,似乎更适合妇女们干。母亲拉着娃们,拿一个小木板凳放在麦苗间,一边管娃,一边锄草,一边和隔壁地里的婶子聊着天。半天工夫,一块地就锄完了。娃们不知大人累,错把麦苗当杂草,一拔一大把。母亲看见了满脸土、晒得黢黑的娃,假装生气,嘟囔几句,也就不再理会。
天气渐热,麦芒初露,麦穗渐长。父亲怕鸟儿来啄麦子,用磨秃了的扫把做成假人,套上母亲的旧衣服立在麦田中。我们馋青麦粒的味道,父亲就领着我们到地边掐一把麦穗回来,回家就着做饭的柴火苗,把麦穗放在上面燎熟,放在手心里揉碎,吹去黑皮,放进嘴里一嚼,清香弥漫开来。随手在屋旁的树上摘下一个青杏,酸涩入口,浑身一个激灵。母亲在旁边看见了,边烧火边说:“看把这女子馋的。”
在满耳都是“算黄算割”的鸟叫声中,麦子黄了。父亲和叔叔大爷们抬来一台脱粒机,支在庙门口的大场上。父亲用镰刀把麦子割倒放平,用麦秸捆成不同大小的捆。大捆父亲背,小捆母亲背,小小捆哥哥姐姐拉。等到麦捆运到场院里码成堆,父亲的肩头已磨破,母亲的脸晒得脱皮,哥哥姐姐们的胳膊也被麦秆划得稀烂。谁也顾不了那么多,为了赶天时,只急着把麦捆拆开往脱粒机里塞。等到麦子快脱完粒了,脱粒机那股浓浓的柴油混合着新麦的味道会钻入鼻中。脱粒机上那个盛水的小盒子冒着热气,母亲从家里拿来几个鸡蛋放进去,不一会鸡蛋熟了,母亲把它们拿给我们姊妹几个。我们吃着鸡蛋,父母冒着热汗,把层层铺在地上的麦秆用叉子挑起来,开始堆麦垛。麦垛越来越高,母亲的身高不能够到父亲站立的位置时,堂叔们就撂下自己的活过来帮忙。我们家的麦垛堆好,父亲又去帮叔叔家。天气晴好的日子里,早上摊开晾麦子,傍晚收拢起来。大人忙碌并开心着,小孩热闹并快乐着。闹腾腾的季节,孕育着火辣辣的激情。
大部分麦子已收完,但还有更偏远的小块田地里留有一部分晚熟的麦子。摊好场院里的麦子,用耙子翻搅了好几遍,父母亲带着我去看晚熟的麦子。坐在地边,经历过连续几天的抢收,父母亲都很劳累。阳光灼伤了他们的脸面,扁担压弯了他们的脊背,岁月的痕迹显现在他们的脸庞上。微风吹过,黄绿间杂的麦浪起起伏伏,地边那棵杏树上的杏儿已经泛黄。我随手摘过几个,用手擦擦,放入父母亲的口中。母亲咬了一口,吸溜了一下,微微皱了一下眉。素不吃酸的父亲轻咬一口杏,酸得打了个哆嗦。他说:“娃啊,别心急,完全黄了才不酸呢。”
等到晚熟的麦子完全变黄时,杏子也变黄变软,风吹麦浪杏飘香。父母在杏黄麦香中继续忙碌着,望着那腾腾冒起的热浪,我看见了我家那红红火火的日子。
以上内容为资讯信息快照,由td.fyun.cc爬虫进行采集并收录,本站未对信息做任何修改,信息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快照生成时间:2023-06-07 15:45:03
本站信息快照查询为非营利公共服务,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
信息原文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