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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舞台历来是国人最重视的舞台,这个舞台上,走出了无数明星。
但鲜为人知的是,在春晚舞台活跃已久的潘长江、牛莉、林永健都是来自军旅的演员,他们分别来自于二炮和空政。
但他们与春晚的故事比远他们台上的小品更精彩。
牛莉,1986年获得全国第一届女子花样游泳团体冠军,1990年获得全国射击冠军,军艺毕业后进入空政,2000年,主演《绝色双骄》,2001年因《空镜子》走红。
牛莉说话大声,走路带风,代入到角色里总有种“脆”劲,她伤心难过时很少独自委屈,总是大张旗鼓。
和陈佩斯一起拍《岁岁平安》,20多遍不过,她跑到路边嚎啕大哭,陈佩斯慌了:“你表演的很好,我只是想让你更好一些,但是你别哭啊。”
因为自身质感,《空镜子》被她演的敞亮了起来,即使角色不是太过正面,但坏的坦荡作为角色来讲,也自有动人之处。
“不管是悲剧还是喜剧,有时候都能让我演成喜剧,演《空镜子》时,我也没想到有喜剧效果。”
《空镜子》好,她知道,但有多好,她并不清楚。
拍完之后,她上街,心里一下就了然:“演完一出门,怎么都有人认识我了。”
她坦言,感受不错。
黄宏看到了她身上的喜感,递来了橄榄枝,邀她演小品,接到黄宏电话时,牛莉一下激动了。
内娱基本没有专职小品演员,春晚舞台上的表演小品的演员大都是跨界,说相声的、演舞台剧话剧的、还有就是牛莉这样的影视演员。
大家的表演习惯各不相同,搭档也需要磨合。
2003年,牛莉与黄宏搭档的作品是《足疗》。
她曾想象过自己站在春晚舞台的情形,风光荣耀,但理想与现实差距太大。
排练中,光鲜还没有来,黄宏的严格已经让她倍感压力,但她素来不服输,这个舞台,她必需要争取。
12分钟的节目,节奏按秒算,开场就是一个包袱,黄宏要求,三句就得让观众笑,每句话说出去都得要拿到观众的反映。
黄宏如游标卡尺一般,要求牛莉每个动作,语气、动作都卡在点上。
多年后,牛莉自己对喜剧也有了见解,她说的也是节奏和包袱。
“节奏准确包袱才能响。”
“春晚小品开场必须立住,开场就得让观众笑,一句话抛出去,观众笑了,以后的节奏才能一波一波跟着,就顺了。”
第一次彩排,表演捏脚时,牛莉只象征性的碰了碰黄宏的脚。
“你这是干啥,必须要真实的捏。”黄宏出声了。
此后,每次排练,都是真捏。
黄宏每次排练前都会换上一双厚厚的新袜子。
这也是节目中,黄宏一身邋遢,但袜子却雪白的原因。
此后,她成了春晚常客,说起每个伙伴感受不同。
“冯巩老师是老艺术家,一个字都不准改,跟着他进步很快。”
“和郭冬临在一起,互相交流的更多一下。”
她更喜欢和郭冬临一起排练,因为:“有碰撞和火花。”
她最曲折的春晚经历也是和郭冬临一起。
冯小刚当导演那一届春晚,首次彩排通过后,回家已是深夜,牛莉正在洗澡,郭冬临的电话打来了。
“莉莉”郭冬临顿了一下:“片子被毙了,被枪毙了。”
“你开什么玩笑,你再说一遍。”
“真的被枪毙了。”郭冬临的声音里透着沮丧。
放下电话,牛莉心里也沉了下去。
不料,第二天商务,导演组忽然通知牛莉和孙涛搭档,她和孙涛排了3天,直接上台大播,过了,她松了一口气。
晚上回家,已是深夜,牛莉又在洗澡,孙涛的电话打来了。
牛莉拿起电话第一句就是:“枪毙了?”
“你怎么知道?”孙涛有些吃惊。
“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也只能是这个了,郭冬临之前也和我说过这句话。”她放下电话,也感受到了孙涛的沮丧。
她自己心里一边是如释重负,一边若有所失。
“妈,这下好了,不用排了。”她对着母亲大声说,语调高昂,但心里并不快乐。
2天后,郭冬临的电话又来了:“莉莉,你知道吗?可能我们的小品要复活。“
”你鬼迷心窍了吗?难道春晚还有复活赛吗?我不相信。“
结果第二天中午,郭冬临告诉她:”莉莉,我们真的复活了。“
这个折腾了他们几次的小品就是2014年的《人到礼到》,但2014年之后,素有小品女王之称的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春晚舞台。
她病了。
她因参演《老农民》入戏太深,患上了抑郁焦虑症。
她要强,刚烈,凡是要做到最好,但偏巧《老农民》中的角色与她本人并不一致,那就硬啃。
暗示自己要独立,要勇敢,成全了角色,但人垮了。
期间她住过一次院, 一直休息吃药,锻炼减肥。
豁达爽朗的底子帮助了她,最终痊愈,她始终还是呢个大开大合的人。
对生活对工作她习惯单刀直入。
与丈夫见第一面就觉得是梦里见过的人,1996年10月30日相识,10年后结婚,直到现在。
夫妻有争执,她大声争辩,丈夫不说话,吵完不用哄。
“过一会,我臊眉耷眼的就过去找他和好了。”对人她没有隔夜仇。
当打之年时,她颜值爆棚,红透半边天,但感情干干脆脆,完全没有绯闻。
说工作。
”我以后不要那么完美了。“
”网络太发达,观众的笑点很高,不知道什么作品能让观众喜欢,春晚难出爆款了。”
“想回到春晚舞台,但春晚舞台需要年轻人了,有好的节目,我还是会上,年轻时想演话剧,但没有机会,也慢慢从主角过度到配角了,一切顺气自然。“
不在乎把脆弱和苦恼暴露,也不介意袒露企图心。
说身材。
”我不是要减肥,可是年纪大了,身材就会老态,我要保持这种年轻态。“
没有一般女演员口是心非立爱吃、不在乎身材的人设。
说同行。
”宋丹丹的作品无法超越了,她不愿糊弄观众。“
她就像是个透明的水晶球,没有杂质,透明干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当演员之前,林永健的故事和普通文艺青年没有什么两样。
爱好文艺,高中演小品,长得小鼻子小眼,谁也不看好他,却意外考进了青岛话剧团。
因为一个剧团,总要有个”丑角“。
丑角戏少,他也不恼,天天蹲在台下认真学习模仿,慢慢能在台上说几句词了,但也仅仅如此。
一个演员不演戏,价值何在?
此地不行,他就想法调去了广州军区战士话剧团,一呆又是数年。
勤勤恳恳,还是只有小角色,但有一点好,看过他戏的人,都赞不绝口,哪怕只有一句台词,他也能演出光彩。
1997年,他有机会在《和平年代》里扮演了个配角,不曾想一举摘得飞天奖最佳男配角。
有机会拍了戏,得了奖,有了名,他却怕了。
《和平年代》里都是当年走红的中生,张丰毅,尤勇一个个比着飙戏。
他戏份少,没事也不走,就在现场看着人家怎么样,认认真真学。
”张丰毅在现场,表演完,导演还没说话,他马上和导演说,我再在来一条,你看看那一条好,有时候一条完了还有一条,人家有活。“
看着张丰毅,一段戏能用两种甚至三种、四种完全不同的方式表演出来,他被震撼了。
原以为自己足够努力,不错了,一比才知道:”我差距太大了。“
在广州,每年他都要回家过节,有一年,绿皮车晃晃悠悠到老家车站已是三十晚上8点45。
火车站广场上大荧幕正直播春晚,上面播放着巩汉林和赵丽蓉的小品,他看得入了迷。
冰天雪地,广场上旅人行色匆匆,都赶着回家,只有他自己站在那里,看完了整个小品。
走出广场,匆忙赶上了末班车回家,父母已经摆好了饺子,一家人认认真真看春晚。
他回味着在车站看到的小品,心想要是哪天我也能上那去表演,该多好。
拍完《和平年代》他意识到差距后,他开始专门琢磨舞台剧和话剧的表演方式。
张丰毅鼓励他去进修,但当时他在广州已经小有名气,去北京意味着重头再来。
一面是喜爱的表演,一面是眼看熬出头的前途,怎么选?
也没太犹豫,他去了北京,专门学习表演,重头来过。
学了就要练,他在北京开始跑剧组,当起了北漂。
当时剧组开戏都在招待所,他拿着自己的照片和简历,在三、四环之间的招待所一遍遍跑,全都被拒。
有位副导演很委婉:”你不能用黑白照片,要用彩色的。“
”可彩色的要20元。“
”那我用手机帮你拍下来,可以帮你节约一些。“副导演很体贴。
多年后,他笑着说:”可能人家是觉得,你长成这样还用黑白照片,想提醒我,我一直很感谢他,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他,但一直没找到。“
他几乎灰心了,好在遇到了一位老师说:“此人可演工农商学兵(农民为主),”给了他信心。
业内也看好他基本功扎实,吴军、张国立积极给他推荐,他接到了《喜耕田的故事》,小鼻子小眼,演的有模有样。
他在业内有了口碑,春晚的邀约也到了。
2001年,他第一次参加了春晚,和黄宏一起表演了《家有老爸》。
当年春晚容易出爆款,但他那一年没爆,他倒是不急,觉得能上就好啊。
2005年,黄宏再度找到他出演《装修》,只是节目需要他扮丑,林永健毫无负担,表示只要戏好,正派反派,扮美扮丑都行。
他一头卷发,一身玫红色,血红嘴唇,一张口就“干嘛呢”,活脱脱一个天津大姐,上串下跳,喜剧效果拉满。
他演的过瘾,观众也看得过瘾。
回到家,他才知到自己成了。
”尝到自己走进千家万户的滋味,那确实挺美妙的。“
“那真是一个积累和积淀。”时候到了,一切就都来了。
演农村戏,他半路下车,走去片场,一路看着当地农民怎么种植、收割,养护,为了那部戏,他走了四季,看遍了春种秋收。
”像我这样的男演员,一上来就演男主角,比较难。“成名之后,当了多年主角之后,他依旧战战兢兢。
“但只要角色丰满,角色大小无所谓,我不挑”。
《人生之路》导演找他演高明楼,不是主角,戏份不多,他不排斥,只是想先听听角色是个什么样的人。
导演说,高明楼开场就撕了高加林的录取通知书,冒名顶替......
才讲完这一件事,他就心潮澎湃了,这个人怎么演,见到高加林怎么呼吸,肢体怎么不协调,心里有事怎么看高加林,眼神如何?
导演只说了一段话,他已经想了整部戏。
“角色丰满,能创作,我得演。”
“是配角。”
“哪怕只有一个镜头也演。”
从北到南,从南又到北,从有单位到北漂,10多年没演过有分量的角色。
他说:“不苦,我喜欢演戏,你想哪有这么好的事,演绎别人,丰富自己,到哪里找这样的好事。”
演戏半生,说起来还是”我也有很多不会的,但咱可以学。“
他质朴的不像演员,坊间流传的都是他舍不得给媳妇买奢侈品包,没有品味的笑话。
他听说,笑笑就过了。
能演戏,能走进千家万户,就足够了。
潘长江1957年出生在黑龙江,父亲潘林生和母亲王晶平都是东北著名的评剧艺人。
因为深知从艺之苦,父母一直反对他从艺,加之他因为生病始终没有长高,就更反对。
他实在喜欢表演,就没听父母话,长大后一直穿梭在各个剧团求职,但因为个子,始终没成。
最终好不容易进了铁岭评剧团,他感慨:“我就说要好好干,踏实干,最好两年就成角儿,让我妈以我为荣。”
他很灵,没多久发现了二人转更有生命力,就从评剧转了二人转,还凭借二人转作品《四圣巧戏猪八戒》打开名气。
1989年用二人转作品《猪八戒拱地》拿到国际青年戏剧节个人表演奖金奖。
活跃在舞台上的他,逐渐被看见。
1992年,选送春晚的作品《草台班子》主演因故缺席,经推荐,春晚导演找到了他。
”接到通知,到地方,我腿肚子都是抖的,但很兴奋,演完后导演说我演得好,可开审之后,节目被拿掉了,就我心里还是很沮丧。“
沮丧之后他开始琢磨,为什么他的节目被拿掉,人家的没有。
想来想去有了答案:”我得独一无二,才能上。“
1993年,音乐小品《桥》让他走上了春晚,此后他成了春晚常客。
《过河》《一张邮票》《三号楼长》《魔力奥运》《想跳就跳》《车站奇遇》《网购奇遇》《老伴》,都是佳品。
但问题也显而易见。
潘长江表演的小品,用他身材和外貌作梗的地方太多,甚至一直依赖于此。
可他从愣头小子慢慢成了老艺术家,还这样被调侃、恶搞合适吗?创作者、搭档心里都有顾虑。
小品《想跳就跳》的编剧之一是蔡明的儿子丁丁。
在定稿过程中,丁丁分次拿掉了很多调侃,如蔡明调侃他的:“没想到,你人是微缩的,心还是猥琐的。”他担心调侃过于恶毒,太伤人自尊。
“我就是敢于不要脸,都要面子了哪还能有笑点啊。”潘长江得知后,大呼真没必要。
“侮辱我没关系,只要观众开心了,就是我的成功”。
对于外貌,他笑称:”我五官但看挺好看,就是搁一块就不好看了。“
台下他是老艺术家,台上他愿意被”取笑“。
”我做事是个很认真的人,做就要尽200%努力,我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年龄,这个辈分。“
潘长江这样的艺术家,不显眼,但到哪里都是压舱石。
这三位艺术家的故事,各有各的精彩,大家最喜欢他们谁的作品,欢迎评论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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