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一部写不完的书（之六）

——读邓超予诗集“商”辑《给妈妈的歌》笔记

文/才斗

几日来，我在邓超予的《我有花一朵》诗集原野疯狂流浪，流浪篇什，只要瞬间生长灵感，不管夜深还是清晨，打开电脑，移动鼠标。

关于灵感，我一直认为是灵在附我生成文字，没有其他解释。

为什么写《给妈妈的歌》故事，理由很简单，就是灵附我一气呵成的，因为妈妈的名字刻骨铭心，她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统称为：唱不完的母亲歌，写不完的一部书。

“献您，妈妈，这份礼——/我想不出别的，在这神圣的日子/莫问我这其中的原委/莫问我这是又耍什么把戏。”

记得曾经流传这样一句话：“我拿什么礼物献给你呢？”女诗人的礼物显然是出于心的。“神圣的日子”也许是母亲的生日，也许是母亲节，或许是结婚纪念日……诗人不作任何解释，因为她知道母亲博大胸怀，希望女儿安好。在母亲眼里，把女儿的“原委”和“把戏”看成了长不大的孩子，不管孩子多大，在母亲身边就是一个孩子。这首诗在母女之间留下的影像，是永远的记忆，留下所有的文字，都是女儿自己一笔一画写的。

不是吗？“今日我鼓足了勇气/说一声，爱你，就这两个字/跟我这张嘴呀，无法启齿/又怕送上一园子康乃馨，不够。”

这是女儿最想说的话，“爱你，就这两个字”，多一字少一字，都不是完整的内容。“康乃馨”再多，也不如“爱你”两个字价值连城。

这是女诗人发出的心声，说一声“爱你”，是因为爱的深而厚重。

是的：“一来向您呈明我的心迹——/我原也这般爱您，且这般爱得深/二来求您的包容/包容我的使性儿行为/妈妈，不要说我大了仍娇气/就让我再孩子气一回再听一回摇篮曲。”

这几句诗是诗人超予再一次撒娇，求得母亲对自己的过往，在长大后还是孩子气的包容，能够猜想到，女诗人在母亲面前没少使小性子，现如今已经长成大人了，还想在母亲面前“孩子气一回”，回到小时候，再听一回母亲的摇篮曲。

现实可不是这样啊！时间不可能倒流，除非有一天太阳逆转了，摇篮曲还会再唱。

诗人无疑是在给长大的儿女们代言，告诉天下儿女，面对时间飞快走时，有时间常回家看看，可不是啃老啊！因为母亲不需要物质，而需要陪她们聊一聊天，就这么简单，聊天也是一部书啊！

正如诗人锡德尼所说：相信诗人带来的世界是“金的”，而自然世界只是“铜的”，因为自然远没有诗人创造出的那片天地完美。

如果超予《给妈妈的歌》是“金的”，那么她创造出来的诗，一定是完美的。因为诗人发出的诗声：“爱你，妈妈。”是人类对母亲一次次深情的致敬。

附超予诗歌（双语版）

给妈妈的歌

韵式：无韵体

献您，妈妈，这份礼——我想不出别的，在这神圣的日子。莫问我这其中的原委，我这是又要做什么把戏。

今日我鼓足了勇气说一声，爱您，就这两个字。恨我这张嘴呀，无法启齿。又怕送上一园子康乃馨，不够。一来向您呈明我的心迹——我原也这般爱您，且这般爱得深。

二来求您的包容，

包容我的使性儿行为。妈妈，不要说我大了仍娇气，就让我再孩子气一回再听一回摇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