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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那次决定会让我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那天,我因为工作的事小小跟女儿吵了一架,坚持要她留下来帮忙,哪知她急着出门,说是和朋友有约。我没同意,结果她一气之下拿起钥匙就出门了。没多一会儿,就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
我只记得电话那头冰冷的声音,说女儿因为车祸急救无效。我脑海一片空白,心里只有难以置信和自责。我和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前夫黄先生离婚多年,他后来另娶了,很少联系我们。
我真的没想到,我再次站在他的门前,这一回却是带着乞求。那时已是深夜,我敲门的手都在颤抖。他开门后看见我浑身是泥,目光茫然,一时竟没认出来。
"黄先生,是我,李太。"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们女儿,她...她走了。"
他脸色瞬间变了,似乎这才认出了我,他愣了愣,接着说:"进来吧,外面冷。"
进了屋,一切都显得格外陌生。黄先生妻子身穿睡衣下来,奇怪地看着我们。黄先生向她解释了几句,她的脸色也因同情而变得柔和。
他让我坐下,声音里带着关切:"李太,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我深呼吸了一下,抬起头,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黄先生,我....我想求您,再帮我生个孩子吧。"
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黄先生盯着我,眼神里满是震惊。他的妻子更是嘴巴张成了O型。
我慌忙解释:"您知道我和女儿的关系一直特别好,现在她走了,我...我感觉活着都没了意义。"
黄先生缓缓坐到我对面,沉默了片刻,才说:"李太,您这样的要求....您知道这不可能。"
我心里清楚这是痴人说梦,可我真的不甘心。岁月在我脸上刻下了太多沟壑,也许现在的我已没有再次做母亲的资格,但我的确不想这样孤独地老下去。
我们的对话被黄先生的妻子打断:"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啊?太荒谬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也有生气。
我站起身,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让你们很为难。我....我先走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空气中的冷意和内心的苦涩混成了一团。我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只是感觉人生似乎到了一个死胡同。那天,刚做完饭,我正要叫丽丽回来吃饭。就听见外面传来刹车声,接着就是一声巨响。我腿都软了,跑出去一看,天哪,就看见我丽丽躺在地上,身边围了一大圈人。医生说,抢救无效,我那心啊,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找她爸,我只能找她爸。可他跟我离了这么多年,还会理我吗?我慌乱中,拨通了他的电话。“喂,是我,李华,我得跟你说件事,丽丽出事了,没了。”我听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他终于开口:“我明天过去。”
火葬那天,他也来了,一言不发。事后,我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你说,咱们...再生一个孩子,替丽丽补回来。”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你疯了吧李华,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咱们都快六十的人了。”
我急了,我知道这听着疯狂,可我只剩下这条路了,我不可以一个人承受这痛苦。我哭喊着:“难道就不能体谅下我这个做妈的心吗?”
他没再笑,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我也不敢问。我们都沉默了。隔天,他就走了。我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绝望过。
三个月后,一封律师信递到我家门口,是他寄来的。信里只有简单几行字:李华,丽丽的事我也很难过。但生活继续,你也要为自己活下去。对了,我在美国认识了一个女人,我们打算今年结婚。儿女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代替谁,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忠告。
我握紧了那封信,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他对。但这份忠告,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碗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
自此以后,我就自己过,一个人的日子,原来可以这么难熬。我每天都会对着丽丽的照片发呆,问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他的话,我也在思量,可要我接受,难,太难了。
慢慢的,我开始走出家门,尝试着跟别的老人聊聊天,参加社区的活动。有时候,我会忘记痛苦,觉得生活似乎也还有些希望。但每当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那份孤独和失去的痛苦又会如潮水般涌来。
昨晚,我又梦到丽丽了,她穿着小红裙在院子里追逐着蝴蝶,转过头,对我甜甜一笑。我伸手想抱她,却怎么也抱不到。醒来,我发现枕头湿透了。
我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天空,心里盘算着,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六年?换一个方式开始,真的那么可怕吗?难道除了做母亲,我就不能有我自己的生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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