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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史之乱”,是发生在唐朝最为辉煌的阶段,也就是唐玄宗的“天宝年间”,所以,它也叫“天宝之乱”。
可是,这个“天宝之乱”,为什么又叫“安史之乱”呢?
这是因为,这个“天宝之乱”是由安禄山和史思明两个人发起的,他们两人一个姓“安”,一个姓“史”。
那么,这安禄山和史思明两个人,他们又都是什么来头呢?为什么他们会具有这么大的能量呢?
他们这两个人,其实都是唐朝的高级将领。
其中,安禄山身兼范阳、平卢、河东三个地区的节度使;史思明,则是在安禄山的手下任平卢军兵马使。
可是,既然他们两人都是唐朝的高级将领,为什么他们又要起兵发起这场叛乱,反对唐朝呢?
这其中的最直接原因,就是因为当时唐朝官场上的将相不和。
安禄山作为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员,却和唐朝宰相杨国忠矛盾很深,他们两人相互忌恨。
所以,安禄山就以讨伐杨国忠为借口,起兵叛乱。
当然,他们这么容易发起叛乱,而且,叛乱的声势又是那么壮大,能够祸害天下长达八年之久,这又是由于,当时社会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都是已经积累到了一个濒临爆发的临界点。
安禄山和史思明,虽然都是唐朝的将领,他们却都是胡人,并且,他们的手下,也都是胡人。
这个胡人和汉人之间,因为风尚不同,是互相歧视,谁看谁也不顺眼的。
这个矛盾,自“魏晋南北朝”以来,一直都存在,没有被化解。
再加上当时的上层统治阶级花天酒地,底层的民众却负担沉重,那种难以忍受的阶级矛盾,就很容易被引导,从而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而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作为唐朝的最高统治者的唐玄宗,晚年昏聩怠政,也没有把好关。
唐玄宗李隆基,自从改元天宝之后,就丧失了向上求治的精神,耽于享乐,宠幸杨贵妃。
他把国政,先后交由李林甫、杨国忠把持,而又宠信安禄山,却对安禄山和杨国忠之间的矛盾漠不关心,不闻不问。
甚至,直到人家前来奏报安禄山造反,他还以为,那是人家因为厌恶安禄山而编造的假话,好几天都没有相信。
后来,他知道了安禄山是真的反了,却又轻信谗言,以“失律丧师”之罪,处斩坚守潼关的封常清、高仙芝两位前线将领,又起用哥舒翰为兵马副元帅,逼迫其出潼关与叛军交战,结果,导致潼关和长安相继失守。
而这次“安史之乱”的后果,当然也是十分严重的。
它不仅造成了唐朝的社会动荡、阶级矛盾加剧,以至于后来的黄巢起义的发生;而且,还造成了藩镇割据、边疆不稳、新疆西域那大片的地方,都是得而复失,整个唐朝,也是因此而由盛转衰。
另外,也是由于这次动乱,给中原地区造成的破坏,就使中国经济的重心,从此永久性地向南方转移了。
那么,以上都是公认的“安史之乱”所发生的原因及其所造成的后果;而我们有没有可能,从一个新的角度,来重新认识这场动乱的发生呢?
当然有。
老曹现在就指引大家,从一个新的角度,来重新认识这个“安史之乱”所发生的必然性。
这个新的角度,是一个什么角度呢?
就是“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
所谓的“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当然要从“魏晋南北朝”时代的“五胡乱华”说起。
这个“五胡乱华”,就是指从西晋时期,北方众多的游牧民族趁着西晋的“八王之乱”、国力衰弱之际,陆续进入中原,建立起一些非汉族的政权,与南方的汉族政权形成对峙的那段历史现象。
其中的“五胡”,主要就是指匈奴、鲜卑、羯jié、羌、氐dī五个胡人族群。
当然,事实上,“五胡”只是西晋以来,众多乱华之胡人族群的代表,乱华之胡人族群的实际数目,其实远非五个。
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北方各族以及汉人在华北地区所建立的国家,多达数十个。
其中,存在时间较长,和具有重大影响力的,就有五胡十六国。
她们后来都被前秦统一,从而与南方形成了南、北朝对立的局面。
而在这个“五胡乱华”的过程中,由于胡、汉民族的混合交融,使各方都认识和了解到了对方的习俗与文化,也比较出各方文化的优点和缺点,于是,就不可避免地产生“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的现象。
这个“胡人汉化”,不是说,只是哪一个少数民族族群有了汉化的现象,而是所有的进入中原的少数民族族群,都有这个被汉化的现象。
比如,匈奴民族从东汉初年的南匈奴进入山西,到西晋初年匈奴的部众继续南迁,经过持续二百多年的与汉族人的亲密接触,他们的整个匈奴,就在不知不觉中,全部被汉化了,以至于匈奴人所建立的政权,就称之为“汉”。
而建立后赵国的羯族人石勒,虽然他自己不识字,他却知道文化的重要,而且,他知道汉族文化比他们羯族文化要先进。
所以,他就重用“博涉经史”的汉人张宾为谋主,对张宾是言听计从。
他还下令,胡人不得凌辱衣冠华族,就是不得凌辱汉人。
他还设立太学和郡国学,用儒家经学培养包括羯族将领子弟在内的人才,并且,建立秀才、孝廉试经之制,用儒学选拔官员。
建立了前秦国的氐di族君主苻fú坚,他也是重用汉族寒门士人王猛,按照汉法改革政治,发展经济和文化,争取汉族士大夫的支持。
他广修学宫,还亲临太学,考试学生的经义,奖励儒生和发现人才。
而在这个“胡人汉化”的过程中,动作最为激烈的,还是要数北魏鲜卑族的孝文帝。
这个孝文帝,他为了推行汉化改革,都采取了哪些措施呢?
他的第一个措施,就是迁都。
他把他们的都城,从平城,也就是现在的山西大同,迁移到河南洛阳。
这样,就使他们鲜卑族的主体,都处在汉族人生活的核心区域,从而加强了他们鲜卑族人与汉族人之间的日常交往。
他的这个目的,当然是为了通过与汉族人的日常交往,来推动鲜卑族人的汉化进程。
他的第二个措施,是改革官制。
他把他们鲜卑族的官僚体制,改得跟汉族人的官僚体制一样。
这样也是对推动他们鲜卑族的汉化,可以起到一个引领的作用。
他的第三个措施,就是禁穿胡服。
他不准鲜卑族人穿他们自己民族的传统服装。
这就是希望通过日常生活中的隔绝与淡忘,让鲜卑族人从风俗习惯上转变成汉人。
他的第四个措施,就是不准他们鲜卑族人说自己的民族语言,必须说汉语,这叫作“断北语”。
这个作用,就和禁穿胡服是一样的。
他的第五个措施,就是改姓氏,把鲜卑族的姓氏,全部改成汉族人的姓氏。
他的第六个措施,就是定族姓,通过对宗族等级的规定,把人们的社会身份,按照宗族等级区分开来。
他的第七个措施,就是推动鲜卑族人与汉族人通婚联姻。
就是这样,通过各个少数民族政权的大力推动,加上汉族与少数民族日常交往中的潜移默化,我们中华民族,就完成了又一次的大融合。
但是,这个民族融合,是双向的,民族融合中的这个文化交流,也是双向的;在“胡人汉化”的同时,中国北方的汉人,也是在不知不觉里,进行着胡化性的改变的,也就是所谓的“汉人胡化”。
我们应该知道,中原汉人,以前都是席地而坐的;或者跪坐,或者盘腿坐,都是并没有坐椅子和凳子的习惯的。
至今的日本、韩国,也还有这样的风俗习惯,那都是学的我们中国人的。
但是,自从北方少数民族的“胡床”,自北而南地流行开来,促使一些高足家具的兴起,于是,汉人,就都改变了那种席地而坐的习惯,这高的桌子、低的板凳,就成了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东西。
这其实就是“汉人胡化”的一个例子。
当然,这还只是波澜不惊的、潜移默化中的“汉人胡化”。
还有更激烈的“汉人胡化”,那都是在血与火的政治斗争中,被迫进行的“汉人胡化”。
因为,这个“胡人汉化”,特别是由胡人中的当权者所主导推动的“胡人汉化”,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它是会发生反复的。
而在这个发生反复的过程中,不但是“胡人汉化”的运动会发生倒退,它甚至还会裹挟着其中的汉人,也被迫随着这种倒退进行“胡化”。
比如,那个北魏的孝文帝,从推行汉化政策到他去世,前后只有短短的六年时间。
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因为他迁都洛阳,使北部边境一些军镇的鲜卑族将军的地位降低、特权减少,进而导致下面的兵士的待遇跟着降低,日子难过,所以,北部边境的一些军镇,就对他的这个汉化政策十分不满。
在他去世之后,北部六镇就发生了叛乱。
而在平叛中掌握了权力的北魏将领尔朱荣,又回头对这个汉化政策,进行了更加猛烈的清算。
他回到洛阳后,将三岁的傀儡皇帝以及太后,沉入了黄河,又将汉族的那些世家大族,以及那些汉化了的鲜卑贵族,几乎全部赶尽杀绝。
到北魏分裂成东魏和西魏两个国家之后,这两个国家,也都是向着鲜卑化回归的,其中,又以东魏最为激烈。
他们东魏的鲜卑贵族,不仅恢复了鲜卑语,而且,还只信任鲜卑人,通晓鲜卑语的人,就会得到提拔和重用。
在这样的环境气氛下,本来是汉人的高欢,为了得到鲜卑族贵族的认可,就变得比鲜卑人还要像鲜卑人。
他不仅在号令三军的时候,讲鲜卑语言,而且,还极力地倡导胡俗,将汉人蔑称为“汉儿”。
这就正是所谓的“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
当然,这首“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的小诗,不是当时的东魏人的作品,而是后来的唐朝人的作品。
但是,不管是哪个朝代的作品,她这个“汉人胡化”时,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的现象,都是一样的。
在西魏这边,他们也是盛行鲜卑语言,同时,他们也把恢复他们鲜卑族人的旧姓活动,推向了高峰。
他们是重用胡人和胡化的汉人,还给胡化的汉人赐予他们鲜卑族人的姓氏。
这样,生活在北方地区的汉人,特别是汉人中的贵族,就基本上都是被胡化了的。
可想而知,后来的“关陇集团”、隋唐王室,他们都是从西魏以及北周过来的,他们不被胡化,那是不可能的。
不被胡化的汉人,怎么进得了他们西魏、北周政权的上层呢?
那么,这个“关陇集团”、隋唐王室的胡化,对后来的唐朝,又有什么样的影响呢?这个“关陇集团”、隋唐王室的胡化,与这个“安史之乱”,又有什么关系呢?
首先,这个安禄山、史思明都是胡人,他们的那些跟着他们叛乱的手下,也都是胡人。
所以,这场叛乱,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一场胡人跟汉人之间的民族斗争。
而如果唐朝王室不被胡化,他们会不会就对这些胡人,提高一些警惕,从而采取一些必要的防范措施,以避免这场叛乱的发生呢?
当然,这还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什么呢?
主要的就是,胡人的传统上的政治体制,是“部落制”;而汉人的传统上的政治体制,是“郡县制”,是吧?
那么,这个“部落制”和“郡县制”的区别,是什么呢?
“部落制”,就是我们的西周“分封制”的前身。
我们西周时期所分封的那些诸侯,就是一些升级了的部落。
而诸侯是国家,她的内部是形成了严格的等级的。
那么,部落,是不是国家呢?她的内部,有没有形成等级呢?
没有。
部落里面,除了首领和长老,她是没有等级的,她甚至有可能还在实行原始的共产制。
所以,“部落制”,是比我们西周时期的“分封制”还要落后的一种政治体制。
而我们的“郡县制”,又是从“分封制”进化而来的。
“郡县制”和“分封制”的区别,又是什么呢?
在形式上,“郡县制”的军权和政权,是分开的,郡县的首领管不了军队,军队的首领也管不了郡县,他们都是分别由中央任命的,他们的这种分化的权力,也是由中央来实现统一的;而“分封制”的军权和政权,则是不分开的,诸侯国的国王,既是军事首领,也是政权首领,而且,他的职务和权力,都是世袭的,而不是来自于中央的认命。
那么,这种形式上的区别,所带来的政治效果上的区别,是什么呢?
就是“分封制”下的诸侯的实力强大了,他就有能力与中央对抗;而“郡县制”下的郡县首领和军队首领,有没有可能强大呢?有没有能力与中央对抗呢?
没有。
“郡县制”下的郡县首领和军队首领,他们一个没有军权,一个没有财权,他们怎么与中央对抗呀?
所以,“郡县制”,是吸取了历史的经验教训,而在“分封制”的基础上发生进化的结果,她是比“分封制”还要先进的一种政治体制。
那么,她当然就比胡人族群的那种“部落制”的政治体制,要更加先进了。
但是,经历了“魏晋南北朝”时代历史的唐朝人,知不知道这个“郡县制”,比“部落制”要先进呢?他们知不知道这个“郡县制”的本质是什么呢?
他们肯定是知道,这个“郡县制”是比“部落制”要先进的。
但是,为什么先进呢?这个“郡县制”的本质是什么呢?
他们就不知道了。
因为,他们不熟悉那个早已离他们远去的周朝时代的历史,特别是不熟悉那个动荡的“春秋战国”时期的历史;他们不熟悉这个“郡县制”取代“分封制”的根本原因,他们只熟悉他们刚刚经历的“魏晋南北朝”时代的历史。
而“魏晋南北朝”时代的历史,给他们的印象是什么呢?
那就是门阀地主、世家大族拥有权力,皇帝没有权力。
所以,唐朝人,就是注意防止门阀地主、世家大族的死灰复燃,他们却不知道,周朝时期的那种诸侯王国的出现,危害其实比门阀地主、世家大族还要大,还要猛烈。
而诸侯王国的本质是什么呢?
就是同时拥有政权和军权啊。
他们同时拥有政权和军权,他们就有可能形成足以和中央对抗的实力啊,他们就有可能和中央对抗啊。
那么,按照这个同时拥有政权和军权,即为诸侯王国的判断,这个唐朝的节度使,是否就是一方的诸侯王国呢?
安禄山这个范阳、平卢、河东三个地区的节度使,是否就是一方的诸侯王国呢?
你一个朝代出现了诸侯王国了,就等于是你们已经回到了周朝的那个时代,那么,“春秋战国”时代的那种大动荡,不就是在后面等着你们吗?
所以,“安史之乱”是怎么发生的?
那就是因为,安禄山作为一个三镇节度使,他手里既有军权,也有政权,他是一方诸侯王国的诸侯王,他有那种发动叛乱的能力啊。
那么,为什么唐朝,会有这个节度使制度呢?
这个节度使制度,又与“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节度使的“节度”,顾名思义,就是节制调度;“使”,就是使节,就是由皇帝临时派遣的、代表皇帝去发号施令的官员。
所以,这个节度使,最初,并不是一个专门的职务,而是一个临时性的职务。
如果,她仅仅是一个临时性的职务,执行了一个具体的任务之后,权力收回,职务撤销,那就没有什么了。
问题是,这个职务,她后来不仅变得常态化、正规化,而且,他的权力也越来越实际,越来越具有地方性,实现了集军、民、财三政于一身。
这就不仅使他的性质发生了变化,使她由临时性转变为正规性;而且,也使她的地位、功能发生了变化,使她成为了一个可以脱离中央支持,而独立存在的军政实体,从而使她不仅可以向外抵御外敌,也可以回头对抗中央。
当然,有一千个理由,可以说明这是形势所迫,是一些具体的实际情况,迫使事情一步一步地走到这个地步的。
而我们,只有一个理由,来反驳这一千个理由。
我们的理由,就是唐朝上下,都不熟悉历史,都没有战略眼光,都缺乏高度的政治敏感度。
如果熟悉历史,知道“春秋战国”时期的社会大动荡,知道周朝的“分封制”演变成秦汉以来的“郡县制”的原因,那么,唐朝的政治人物们,就应该从战略上知道,军、政必须分家;他们就应该具有高度的军政合一,内乱必至的政治敏感度。
所以,他们就一定有办法,解决军队与地方的配合问题;他们就一定有办法,防止地方政权和军权,落入到同一个人的手中。
那么,为什么唐朝的政治人物们,都没有这样的战略眼光、没有这样的政治敏感度呢?
这就是因为,“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的结果。
因为“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就导致当时的人们,比较接受胡人社会的那种“部落制”政治体制。
而“部落制”里的部落,就和“分封制”里的诸侯一样,他们都是军政合一的。
这也就让唐朝的人们,习惯了军政合一的这种地方体制,感觉不到这种体制里面的危险性。
他们当然知道“郡县制”要比“部落制”先进,他们也乐于实行“郡县制”。
但是,他们只是从经验上知道,“郡县制”要比“部落制”先进,他们却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他们不知道“部落制”与“郡县制”的根本区别,就是“部落制”是军政合一的,而“郡县制”是军政分开的。
当然,他们不能发现这个根本区别的原因,还是由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门阀地主、世家大族,他们也都是军政合一的。
就是由于那些门阀地主、世家大族们也是军政合一,就导致唐朝的人们认为,“郡县制”下,也有军政合一,所以,军政合一就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郡县制”下的门阀士族和世家大族的军政合一,那都是不合法的。
那是因为,社会已经腐败,皇权已经堕落,才有门阀士族和世家大族的军政合一。
而在皇权稳固的西汉和东汉时期,是没有门阀士族,也没有世家大族的。
那时候,当然也是没有门阀士族和世家大族的军政合一的。
所以,唐朝的人们,把“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不合法的门阀士族和世家大族的军政合一,误会成了一种合理的存在,他们也就认为胡人的“部落制”的军政合一也是合理的,没问题的。
这就是他们的政治上的倒退。
而他们的这种政治上的倒退,很明显是由于“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的结果,是由于“胡人汉化”和“汉人胡化”之后,他们整体的智商倒退的结果。
所以说,一个落后民族和一个先进民族的融合,所得到的结果,很大程度上,是相互扯平的,而不是相互提高的。
唐朝,由于具有了北方胡人的野性,她也具有了相当程度的进攻性,所以,她相对汉朝是更加开拓了疆土。
但是,她也是因为民族融合,而拉低了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智商,以至于我们中华民族,又重新经历了一次,比“春秋战国”还要残酷的社会大动荡时期,那就是唐朝灭亡之后的“五代十国”时期。
所以,世界潮流,是人类的大同;各个民族,最终,总是要走向融为一体的。
但是,历史的教训,不可忘记。
希望我们的中华民族,不要再次因为某种原因,而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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