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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呼和浩特日报
■ 乌吉斯古冷
“乌日娜”,一看就是个女性名字。倘若有众多蒙古族妇女在一起,你在旁喊一声“乌日娜”,准定会有一两个扭过头来。我的老师就叫乌日娜。
1958年8月,内蒙古艺术学校(今内蒙古艺术学院)第一次,也是迄今仅有的一次招收一个蒙古语授课的电影戏剧演员班。那年,17岁的我,正徘徊于人生走向无定的十字路口,这则信息,让我眼前一亮,心里一动,抱着碰碰运气、试试才艺的想法前去报考。
那时的艺校,坐落在呼和浩特市东郊一片荒地上,孤零零两排平房。迈进一个既是食堂又是排练厅的门槛,便是考场。迎面一排桌子后面端坐着三位考官。正中间的是校长张炯,左边那位女的,我一眼就认出是电影演员乌日娜,准确一点说叫电影明星。1953年,她曾经在风靡全国的故事片《草原上的人们》里饰演女主角萨仁高娃。她搂着雪白羊羔的剧照成了一代影坛的经典标志;那支歌曲《敖包相会》距今整整70年了,包括央视舞台在内依然传唱着。正巧,就在我涂鸦这篇文章的时候,电视里正在唱“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校长右边的人,也是一位女老师,因为不接触,现在实在想不起叫什么名字了。
经过一番笔试之后,先让我朗诵一首诗,然后表演一出小品。考试全过程就这么简单,对我来说这些“都不是个事儿”。因为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在班上朗诵过诗,还和同学们一道演过自编的小品。但是,像所有考生一样,考完之后一颗心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在半空悬着,迫切需要知道结果如何。当时校方不张榜,我就直接去找主考老师乌日娜,乌老师见了我,笑着说“录取了”。我高兴得一拍屁股立马步行回到住处,那时候一个穷学生谈不上什么坐车,扛起铺盖卷儿,拎上装满脸盆、牙具、墨水等零碎东西的网兜,来到学校登记,然后住进已经编排好的宿舍,结识一个个舍友。
至今回想起那时的学校生活,我依旧难以忘怀。乌日娜老师天天手里不离前苏联电影话剧表演艺术理论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初始,同学们叫不准这个比我的名字还长的外国人名)的书本,以此作为教材。乌老师把那本汉文著作翻译成蒙古语,再口述给我们。想起来,那种独有的翻过来倒过去的授课方式,多么繁复,真是辛苦了乌老师!
记得,有一回乌日娜老师为了摸清学生们的现有水平,在班里搞了一次突袭,即“无实物动作”小品测试。同学们由于平时不大上心,此时又缺乏重视,一个接着一个走到台前,漫不经心表演一通敷衍了事。看上去乌老师有点生气了,一个个都给打了2分,连一个3分的都没有。我喜爱表演,有点表演欲,而且是有备而来的,加上当场发挥正常,成了班里唯一一名4分得主。其实,搞表演这行,凡是真情投入,苦心磨练,老天定然给你一个相等的回报。正所谓“苦心人,天不负”。
还有一回,我们班为内蒙古文化局领导作汇报演出。乌日娜老师指定我饰演剧中主角嘎达梅林,由于准备时间短暂,我在演出中朗诵台词时两次出现卡壳,演出后心里不快,很是懊丧。乌日娜老师却表情平静,默许了,没有一句批评的话。这反而更激励我加倍磨练。
1959年3月19日,我告别了心爱的学校,告别了敬爱的乌日娜老师。我的那些同学,有的回乡重操旧业,有的转行干起别的工作。我抹着泪水和一部分离开的同学道别。之后,我和另外几名同学被分配到内蒙古电影制片厂。进厂不久,老天又和我们开了个玩笑——故事片摄制组下马。我被分配到从未接触过的工种。
因为考入艺校之前我就喜爱用蒙古文写点诗歌,发表在蒙古文刊物《花的原野》上。入艺校之后,我先后得到过三次稿费,三次拿着稿费单到乌日娜老师那里盖校方印章。第一次去时,乌日娜老师除了有点疑惑外没什么反应。第二次、第三次去时,她的眼睛睁大了:“你连续发表作品,很好!学生中难得。希望你在这方面继续努力。无论到哪里,干什么工作都不要放弃笔杆。”当年乌老师的几句话,在我耳边回响了几十年。
1983年,我考入内蒙古管理干部学院文学班,我们班归属内蒙古文化厅(现内蒙古文化和旅游厅)分管,我们是第一届学生。很巧,乌日娜老师在厅机关工作,被派到我们学校当领导。我从艺术学校走出后,算一算已经时隔24年,此时,竟和乌日娜老师再次奇迹般走到一起。
两所根本不同的学校,乌日娜老师两次成为我的老师。人如果真有缘分,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可谓一生两度为师生。
今年,乌日娜老师已经93岁高龄。学生献上此文,祝老师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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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4-26 07: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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