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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江淮晨报
肥东一中有两株树,老校区的一株杨树,英伟而傲视群木,被称为树王;新校区合体而生拥为一丛的乌桕树与朴树,它们根相缠,干相偎,枝相握,叶相触,被称为树神。
树与“王”与“神”这样的字符一旦组合,高大、盘虬、沧桑、神秘这些语汇便涌入脑海。我仰望过黄帝陵前五千岁的轩辕柏,也拜谒过晋祠里苍劲屈曲的齐年柏,最近又抚摸过如霜盖雪的合肥最美的流苏古树,他们不愧为树王与树神。查遍县域境内的古树名录,一中校园里的这两株尚不在册,但在一中人的心里,它们会随着校史的生长而织密年轮,它们沉淀着过去,守望着未来。
杨树为速生树种,极易成活。路旁、村庄,或者退耕还林的农田,到处蓬勃着他们的身影,能在城镇久居而不被替换的,一定穿越了岁月,并因林冠郁郁的繁盛气象而自成风景。那天秋色正酣,我特地拜望了那棵杨树王。天澄云舒,风定气清,杨树的躯干托举起交错的枝丫,傲立于群木之上,仿佛在掀开曼云的裙角,摇曳的叶片如鼓槌轻点,凌波踏歌,在顿挫和悠扬中,幻化出一桩桩过往……
我和树王本来无缘。我既不是一中的毕业生,也没能在那儿教过书,这杨树谁种下的,什么时候种下的,这树阴如织、树皮如壑的背后有怎样的故事?我试图查阅一中的校志寻找痕迹:“校园东南处建有未名园,园内掘土为池,堆土为山。池东有桥,名‘万年桥’,桥身皆取青石为材,桥下出水口有几尊太湖石。池南有两棵高大杨树,号为‘一中树王’。”这里本是废地荒渊,久弃不顾便成了断砖碎瓦、污水排放之地,不知哪一任校长找来杨树苗,一锹一坑,一坑一树,靠天打理,自然成林。何世远校长主政,疏污整土,遍植乔木花草,这片杨树林因其魁伟蔽日、鸟语蝉鸣而受尊崇,杨树王在这样的生态圈中就成了一中发展史上最有生机的符号。
老校区交给了政府机关。未名园依旧,只是没有学子苦读的身影;万年桥依旧,承载的只是公务员们匆忙的脚步。杨树王交柯错叶,泣露神伤,他把一中的故事一件件折叠收藏,继续守护这片换了新装的不是校园的校园。
新校区宏大得令人惊愕,在这新起的校园里,恰有四棵树傲立在运动场的一隅。三株乌桕,根扎一穴,健硕而繁盛;一株朴树,守护侧旁,皮滑柔腻,似娇小的母亲守望仨子轰轰烈烈。夏叶正浓,一个椭圆如阴,一个菱形如阳,交错无间,阴阳调和;秋叶经霜,朴树橙黄,乌桕火红,暖意十足。凌冬风寒,乌桕树白果满头,而朴树用细枝织网,尽享含饴弄孙之乐。
我在树神旁逡巡不离,伫立不舍,眼前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只乌鸟不慎将乌桕和朴树的种子遗落在一方小洲上,土润草肥,小苗探头,在与荒枝争抢雨露中,茁茁成树,渐渐荒州浓阴葱茏,野趣盎然。后来这儿划田建校,填塘成操场,而小洲上的这丛树因其树姿奇异被围栏保护,无意中成了校园内最有生机的景致。顺天性,法自然,由苗而树,由树而景,或许这里面蕴含着我们做教育的真谛吧。
树王与树神,老校区与新校区,老校长与新校长,老一代与新一代,过去与将来,这些词汇不时撞击着我,牵动着情思绵绵不绝,为这所肥东人引以为傲的学校。
唐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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