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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你,是已经回到家乡和家人团聚,还是留在你工作的城市,打算过一个人的春节?
就像歌手们总会歌唱城市——比如《北京北京》之于北京、《成都》之于成都,写作者们也会通过文本来描绘自己所在的城市。他们或是本城土著,或是外来者,在深潜其中、有所见闻之后,他们开始书写这座城市。这些文本,构成了我们对城市的想象。
对于当下的创作者而言,过去的水土是故乡的河流山川,现在的水土则是自己所熟悉的城市。那些有吸引力的城市、那些能包容野心与忧伤的城市、那些让人有梦的城市,当然是值得描画的;而那些平平无奇但对个人有着特殊意义的城市,也值得留下印记。
如果要选一本书来代表你的城市,你会选哪一本?以下是我们的编辑、记者的推荐。
作者 | 硬核读书会
编辑 | 谭山山
题图 | 《书店》
北京:对过去时代的回望
从产生写作《受命》的念头到全书付梓,作家止庵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正式写作前,他做了很多准备:写植物日记,查阅报刊资料,最后整理出数量惊人的材料。做这些前期准备并非出于强迫症式的需要,而是为了更好地还原20世纪80年代的北京。在接受《新周刊》采访时,止庵把这些细节称作小说的“肉”,在他眼中,只有“骨”与“肉”兼备,书才会好看。
依循小说中人物的脚步,读者可以看见一个截然不同的北京城。彼时,“西长安街新华门对面的花墙还在,三元桥新建成不久,北京音乐厅还是个大基坑”——对照当下的繁华景象,人们很难想象这座城市的旧日模样;而那时的人们,对文艺投注了无尽的热情,假期参加诗会,闲时阅读《星星》《读书》等杂志,这一切,是他们的生活中不可剥夺的重要部分。
全书最令人动容的,也许不是主人公复仇的故事,而是这些充满生活气韵的种种细节。它们承载着某些令人怀恋的东西。它们不仅带人通向过去的北京城,更是让人直抵一个物质相对贫瘠却有生命力、又处处充满希望的时代。
《受命》
止庵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2021-04
上海:在《繁花》里,
看到一个“毛茸茸”的上海
金宇澄喜欢用“毛茸茸”这个词来形容一种丰富性——城市的丰富性、人的丰富性。在他看来,真正的生活,充满了无数的不确定,小说应表现这方面的复杂性。所以,在《繁花》里,我们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丰富琐细的上海。
人们对上海总有着或多或少的想象。金宇澄说,“很多人觉得上海女人,天天就是走T台样子,太吓人了”。他要做的,就是展示穿着家常的、松松垮垮旗袍的女人,或者头上戴着卷发筒、每天早上端痰盂跑出来的女人,“不做解释,体现城市的真实”。
他多次说过,城市就像一座原始森林,作为个体,是看不清其全貌的,只看得到眼前所见的事物。写完《繁花》,他反而觉得上海越来越看不清楚,也拒绝被冠以“上海专家”的名号。但他乐于见到读者表示,看了《繁花》,才知道上海原来是这样的,上海人是这样生活的,是这样讲话的,是这样笑的、哭的……
沈宏非所做的工作,则是充当向导,在读者进入这座“毛茸茸”的森林的时候为之答疑解惑。小到上海方言、名物的解释,大到揣摩金宇澄“不做解释”“不响”背后的意图,他的批注,虽然略显聒噪,但自有其价值。
《繁花:批注本》
金宇澄著,沈宏非批注
长江文艺出版社,2023-06
广州:寻找经历岁月的烟火气
如果生活在广州,就会发现宥予的《撞空》所描写的广州是很罕见的、青年视角下的广州。
提到广州,我们经常说这是一个“有烟火气”、有浓厚生活气息的城市。但是它的“烟火气”,往往体现在本地的“老广”或者是叹早茶的长者,等等——近些年对于在这座城市生活、打拼的青年人的书写,其实是稀缺的。
在小说里,主角何小河在广州的各处游走。除了这些地点,他的工位、他租住的单间、他吃饭的小餐馆,则构成了更加微观的广州。
这些年来,“发现附近”不时被提及,但实际上,它更像是一种口号。广州作为一个非常市井、日常的城市也常常被人提起。只是,由这些网络碎片拼贴起来的“广州”,还是滤镜过重。
在《撞空》中,萦绕在主角耳畔的问题是女友对他的评价——“你没有生活”。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可以“拥有”的生活?应该是先有了自我,才有可能看到珠江,看到珠江新城的高楼,看到荔湾区、越秀区那些经历岁月的民居里的烟火气。
《撞空》
宥予著
铸刻文化/单读∣上海文艺出版社,2023-08
重庆:是“鱼城”,也是“渝城
虚构,还是非虚构,《记忆之城》很难定义。作者袁凌以虚构的“我”为主角,将山城重庆称为“鱼城”。“鱼”通“渝”(即重庆的简称),在虚构与非虚构之间,《记忆之城》俨然成了居于重庆之人的自传。
这部作品改写自袁凌在重庆的三年记者生涯。大学毕业后,“我”去往“鱼城”工作和生活,其经历和作者本人有许多相似之处:同样当过社会新闻记者,在工作中看见城市中的百态,见证社会图景的变迁。而故事中的人物,如跳江者小芹、小女孩红萍等人的遭遇,也可以在过去的新闻事件中找到原型。
在作者笔下,有关重庆的一切都沾染上了其自身的特点:关于重庆的记忆是黏稠的,“生命与欲望的发酵蒸腾像是一家火锅店的厨余桶,因为油脂和沼气积聚过久而可能爆炸”;不同阶层的人们及其生活,正如山城独特的地貌一样,界限分明又相互混淆;而那些旧事物,包括棒棒、棚户区、吊脚楼,被过于庞大和喧闹的“网红”特质全然覆盖。
在《记忆之城》的字里行间,我们在“鱼城”里看见重庆。
《记忆之城》
袁凌著
花城出版社,2022-03
成都:闲来无事吃茶去
如果你曾在成都的茶馆,目睹一次鸟儿们明目张胆的“偷吃”——茶客们一离座,桌上的瓜子、花生便成了它们的饕餮美食,大概会在那一瞬间爱上这座城市。
民谚云:“茶馆是个小成都,成都是个大茶馆。”如果要评选有着最正宗、最浓缩的“成都味儿”的地方,非茶馆莫属。闲来无事吃茶去,是这座城市的底色,也是这座千年古都的底气。
学者王笛用了二十多年时间,拾起关于茶馆的零落碎片——商业登记档案、警察局档案、媒体报道、文学作品、茶客们的记忆和人生,等等,试图在《茶馆》一书中还原真实、完整的“茶馆史”,也从侧面勾勒出成都这座城市的变迁。
“一城居民半茶客。”茶馆对于成都人而言,不仅是个悠闲吃茶的好去处,更是重要的公共生活空间。茶馆的设施所需不多,有竹椅、方桌、三件头盖茶具、老虎灶、紫铜壶等,却实现了多种功能——“客厅”、论坛、市场、办公室、俱乐部、学堂。无论贫富贵贱、三教九流,茶馆通通敞开大门迎接,一如成都这座城市的多元与包容。
“有时候在同一家茶馆,我感觉到了时间的停滞。”在茶馆做田野调查的四年间,王笛拍下了同一群人的照片——其中的甘大爷和胡大爷,次次都是牌局中的对手,“他们是真正的确定性”。
茶馆是成都茶客的元宇宙,浓缩了让他们上瘾的“时空”;茶馆是一架显微镜,总在细微处映照城市的种种变迁;茶馆也像一块琥珀,成都的历史和气质在其中凝固。
《茶馆:成都的公共生活和微观世界,1900-1950》
王笛著
北京大学出版社,2021-09
杭州:不只是“人间天堂”
杭州的城市性格、底层文化基因是什么?杭州又如何在历史的层叠历练下成为今日的面貌?
在《人间杭州》中,作家吴晓波通过梳理杭州这座城市的历史,以及生活于此40年的私人记忆,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如果杭州有所谓的‘城市人格’,它是由‘人间佛风’‘人文西湖’‘偏安岁月’‘运河商流’这四个元素构成的。佛禅是灵魂,西湖是筋骨,偏安是个性,商流是皮肉,它们在不同的时代以各自戏剧性的方式生成,从而塑造了每一个生活在这个俗世空间里的人。”
“如何好好地活着”是杭州的城市哲学。从一千多年前至今,杭州就是一座属于新型中产阶级的消费型城市;它被美景包围,并一直沦陷于此;这里的人们善于把所有事情都做成生意,把生意过成日子,把日子浸泡得花枝招展……
正因如此,如今的杭州把自己放大成了一座巨大的博物馆。飞来峰、西湖断桥、龙井茶叶、绸伞、白娘子传说、古往今来的千百首诗词……它们以不同的形式呈现这座城市的精神内涵,化为所有杭州人的日常生活和情感寄托。
《人间杭州》
吴晓波著
蓝狮子∣浙江大学出版社,2022-01
长沙:霸蛮和安闲并存
在一众近年走红的城市里,长沙是少有的“长红城市”:
市区范围不大,岳麓山为筋骨,湘江水为脉络,城市就倚着这方山水展开。城里有英雄气,五一广场的黄兴铜像,与橘子洲上的毛泽东塑像遥遥相望;城里有市井气,臭豆腐和拌粉看似滋味平凡,却让南来北往的游客念念不忘;城里有江湖气,霸蛮的人生精神和安闲的生活态度,同时存在于长沙人身上。
长沙的多元和包容,无关宏大叙事,它浸透在散漫通达的娱乐精神当中——遍布全城的歌舞厅是曾经的标签,烟火气十足的不夜城和包揽吃喝玩乐的新消费品牌,是城市的新名片。
长沙,何以长沙?
《倒脱靴故事》溯时间的流水而上,讲述了一条长沙小巷中的人和事。那些生活在几十年前的面孔,构成一幅前网红化时代的长沙图卷,他们在紧绷的年代歌唱,在松弛的时刻沉思,在街巷间走失又相遇,在大时代的潮水中泅渡。
这是一个陌生的长沙,一个与网红打卡点无关的长沙,一个快要被遗忘的长沙。但今日我们所见的城市,也许恰是许多倒脱靴居民在历史缝隙里种草养花的结果。
这样看来,城市如同湘江水一样连贯绵延,此时此刻的长沙,总与倒脱靴有关。
《倒脱靴故事》
王平著
后浪∣湖南文艺出版社,2021-11
西安:从长安发现西安
从古至今,长安城都无疑是一颗璀璨的文化明珠。诗歌里的长安是繁盛的、浪漫的,同时也是庞大的,作为十三朝古都,无论时代如何变化,这座城市总有洗不尽的历史铅华。然而历史不只是纪传体和编年体,也不只是诗书、碑刻和砖墙,还是无数个生活在每个时代的普通人的生活。
读马伯庸的《长安的荔枝》,很容易就会被他书写古代小人物的真诚打动,长安城的小官吏李善德“买房还贷”“养家糊口”,像极了当下每一个人的现实生活,他为了完成“运送荔枝”的任务无所不用其极,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长安,就这样铺开了。
以前读杜牧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总觉得是唐玄宗与杨贵妃的骄奢。但是当时超出运输承受能力的骄奢,放到今天来看,已经成为不费力就能实现的基本生活需求。如果仅仅将荔枝看作某种需求,那么,对于一座城市而言,它或许就是历史的变奏。
在如今的西安,这样的变奏随处可见,连接着过去、现在,与未来。
《长安的荔枝》
马伯庸著
博集天卷∣湖南文艺出版社,2022-10
台北:生活是可以被丈量的
虽说年味越来越淡已经是老生常谈,但比起年味消失,“前置”或许才是更好的说法。期望新春的仪式感,放在了那些只想放假、无心工作的日子,夹在置办年货的购物清单缝隙中,还有年前一定要做的事——逛花市。
有外地同事表示不解,摊贩上那些小吃零嘴、桃花黄橘、红艳艳的挥春对联和卡通玩偶,为什么不选择广东人最爱的“平靓正”网购平台呢?因为,我们买的正是“年味儿”,买下一座城市生活的味道。这,也正是看完《老派少女购物路线》的观后感。
从作者洪爱珠位于台北城郊芦洲的家,走到她的寻宝乐园中山市场,共计230步。在洪爱珠的台北老派市场购物地图里,老店是基础,婆孙三代人的记忆是经纬,她就这样有凭有据地走出此间生活。
粥粉面饭、柴米油盐,生活原来是可以被丈量的,情感亦被细细咀嚼、品尝后再咽下肚,成为供养生命的能量。那么,让我们收拾体面,迎接一座城市的明日吧。
《老派少女购物路线》
洪爱珠著
理想国∣北京日报出版社,2023-02
昆明:在这里,过好每一个小日子
昆明是旅游攻略当中的常客,它浪漫、舒服、闲适、慷慨,不厌其烦地向你展示四季如春的温床,分享它的阳光、蓝天、白云、鲜花、翠柳,似乎就是为了寻欢作乐而生的。
可这都来自“生活在别处”的滤镜,当我们缩在一个个格子间,远离了日常和生活,便会觉得原本熟悉的“附近”都变得可爱、鲜活了,昆明因稀罕而变得奢侈。于坚的《昆明记》,向我们展现的是来自过去世界的故乡“昆明”。
于坚笔下的昆明,是一个介于神圣生活与世俗生活的地方,是诗性的、懒散的、单纯的、过时的,而这里的人重视日常生活与大地的关系。它是大地的恩赐,代表人类建造城市最朴素、单纯的理想——“过日子”。“当世界在进化论和现代化铺就的快车道上停下来,重新思考人类和大地的关系时,它会看见昆明。”
近些年来,当我们将焦点转移到日常,渴望寻回生活的痕迹时,昆明的光芒被看见,成了伊甸园的象征。我们在昆明菜市场找回了生活的原貌,那些当地人炫耀不尽的鲜花、蔬果、菌子,闪闪发光;我们也在滇池找到久违的闲适,萌生出对瓦尔登湖般的向往,对生活时节而非标准时间有了细微感触。
“昆明”于当下的意义,是过好每个小日子。
《昆明记》
于坚著
大方/楚尘文化∣中信出版集团,20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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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点个【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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