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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芳,今年已经六十二岁了。我有个儿子,叫李明,他今年三十五岁,在一个外企做销售经理,月薪不菲。五年前,明明找了个本地城里的女孩王萍结婚了。
王萍长得很漂亮,又会说会道,看起来是个贤惠的女孩子。我和老伴对这个儿媳妇也很满意。婚后我时常去他们家做做饭、打扫卫生,帮着年轻的小夫妻分担些家务。
就在去年年底,明明给我打来电话,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妈,是这样的,萍萍现在怀孕了,预产期在下个月底。到时候我们就要当爸爸妈妈了,可能会很忙碌。您看您要不要暂时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帮着照顾宝宝和家里的事情呀?”
我激动得手脚发软,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好孩子,妈来帮你们带娃,你们专心工作就行了。有了宝宝,妈最开心了!”
就这样,我收拾了几件必需品,搬到了明明他们家的小区,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帮带娃生活。
王萍平时上班也忙,怀孕后更是辛苦。我尽心照顾她的起居饮食,生怕她舍不得苦,影响了宝宝。
终于,在一个冬日的早晨,王萍的阵痛开始了。我忙叫来明明,我们陪同王萍急急忙忙赶往医院。
“媳妇,你挺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明明一路上不停地安慰王萍。
到了医院,王萍被推进了产房。我和明明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
过了两小时,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一个护士笑着对我们说:“恭喜你们,是个大胖小男孩,母子平安!”
我和明明欣喜若狂,携手跳起了舞。我们的家,迎来了一个新生命!
宝宝生下来以后,我们给他取名李天,天天成了我们整个家的小太阳。
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照顾天天的身上,从换尿布、喂奶、睡前哄睡,我都亲力亲为。晚上天天哭闹的时候,我也起来照顾,尽量不打扰王萍休息。
“妈,您辛苦了,天天就是您带大的。您别太操劳了,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明明时常这样叮嘱我。
“孩子,妈最开心就是有小孙子陪着了。你和萍萍在外面工作挣钱就行,家里有妈呢!”我笑呵呵地回答。
然而渐渐地,我发现王萍的性格开始变了。她对我的照顾和家务劳动不仅没有感激,还常有微词。
有一次,王萍检查到家里地板上有一点污渍,就对我大发雷霆:“李芳,你平时到底有没有好好打扫卫生啊?地板那么脏,天天在这爬来爬去,得了病怎么办?”
我忙道歉,并立刻重新拖了一遍地。王萍这才气呼呼地离开。
明明回家后,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他也很惊讶:“妈,别放在心上,可能是萍萍工作压力太大了吧。我晚上和她谈谈。”
后来王萍对我的苛责与无理取闹越来越多,我也渐渐地不再把这些事告诉明明,因为明明劝阻王萍后,她对我的态度会变得更加恶劣。
为了家庭和睦,我选择了忍气吞声。明明和王萍都在外工作那么辛苦,我应该多体谅体谅媳妇的脾气。
四年过去了,天天也慢慢长大,上幼儿园了。我想或许可以考虑搬出来,让年轻人自己生活。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天,王萍突然对我说:“李芳,这些年辛苦你了。我这里有8万块钱,你拿去买个小房子住吧,算是这些年的辛苦费。”
拿着这8万块钱,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些年来,我不是为了钱才帮着带孩子和做家务的,我就是想帮助儿子一家。王萍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萍萍,这8万块钱,我不能要。我不需要你付我钱,我就是想帮着你们一家。”我鼓起勇气对王萍说。
“李芳,我和明明现在经济条件不错,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年,拿点辛苦费是应该的。而且天天现在上幼儿园了,也不需要你全天候照看了。你拿着这笔钱,买套小房子去享受生活吧。”王萍态度很决绝。
“那我再帮你们照顾个一年吧,等天天上小学再走,可以吗?”我不想就这样和天天分离。
“不行!你现在就该走了,已经帮够了。我们也该自己生活了。明明也同意这样。”王萍的语气强硬起来。
我不敢相信明明会同意这样的安排。当晚我给明明打电话,想弄清情况。
“喂,明明,是妈。萍萍今天给了我8万块钱,让我离开你们家,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着急地问。
“妈,我也觉得你该自己生活了。我们一家人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但该分开的时候就该分开。我和萍萍会照顾好天天的,你放心吧。”明明的语气冷漠而决绝。
“明明,难道这些年的母子情分就这么一笔勾销了吗?我是你妈啊!”我不禁痛哭起来。
“对不起妈,但我选定了萍萍作为我的妻子。你该走了,这是对大家都好。”明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我的亲生儿子,我视如掌上明珠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妻子,就这样抛弃了我。
我想起了过去那些点点滴滴,我为明明付出的那些心血和汗水。我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供他上学,让他步入社会,有今天的成就。
如今,他竟然这样对我,我的人生从此一片黑暗,我活着的意义全都丧失了。
我颤抖着双手,收拾了几件衣物,离开了儿子的家。
离开明明家后的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我住在城里一间简陋的出租房,每天泡着方便面度日。我不再与明明联系,因为提到他我就难受得像针扎一样。
有时候我会想给明明打个电话,但每次拿起手机,王萍那张冷漠的脸就浮现在我眼前。我的手指战栗着,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
我用那8万块钱买了一间小房子,但我不想住进去。我不想用王萍的赶人钱来开始新生活。每看见那房子,我就记起被赶出家门的屈辱。
我试图找点零活来打发时间,但我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每况愈下。街边的小店也不愿要一个满脸沧桑、步履蹒跚的老太太。
我越来越依赖酒精来麻痹自己,有时候喝醉了,会不省人事地睡上一整天。我知道这对身体不好,但这是我逃避现实的唯一方式。
我开始频繁地梦到小时候的明明,会跟我撒娇,叫我妈妈。每次从这美梦中醒来,我泪流满面。我多么想念我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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