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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是家庭的支柱和纽带,他们的存在让家庭更加完整。然而,当父母离世后,家庭的联系可能会出现变化。
曲女士失去母亲后,大哥提出了一个想法:他建议兄弟姐妹们以后在他家聚集过年。曲女士当场婉言谢绝了这个提议,她觉得这样做可能并不适合他们的情况。
曲女士的母亲在患有老年痴呆症四年后于上个月离世。在合葬母亲与父亲的后事处理完毕后,待帮忙的邻居和参加葬礼的亲戚陆续离开饭店后,大哥欲前往前台结账,但曲女士拦下了他。她说:“哥,妈留下的钱还没用完,不需要你来支付这笔账。”
大哥回应道:“作为儿子,我应该承担这个费用!妈留下的钱,你把它分给弟弟妹妹们吧,我的那份不需要,他们可以分掉。”
弟弟妹妹们表示:“姐姐这些年照顾妈妈,钱我们不需要。”
曲女士坚持道:“爸妈的钱,应该平均分配给每个人,我会转到你们的银行账户上,如果你们不想要,可以用来祭奠爸妈。”
哥哥说道:“我知道你这些年来一直在照顾妈妈,心里一定有很多不舒服。但现在父母都已经离开了,我们兄弟姐妹是最亲的家人。家不能散,以后过年我来准备,大家都到我家来过,不能辜负父母的期望。”
曲女士回答:“哥,你们尽管聚会吧,我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妈妈,如今他们都走了,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大哥安慰道:“我已经尽力了,心意也表达到了,随你的意愿。”
随后,曲女士结了账,当晚,兄弟姐妹们的银行账户收到了曲女士转给他们的两万元。
曲女士的父亲在78岁因病去世,留下了80岁的母亲,独自一人生活。
母亲在父亲去世后情绪时好时坏,曾经喜欢出门的她不再外出,记忆力也开始变差,经常会遗忘事情。
父亲刚离世时,曲女士和三个姐妹商量着轮流晚上去陪伴母亲一段时间。但一个星期后,母亲却不再接受任何人留在家中陪伴她。
母亲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责任,你们还要工作,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有空过来看看我就足够了。”
其他人都接受了母亲的话,只有哥哥对曲女士说:“妹妹,你住得离妈妈近些,能多多照顾她吗?”
曲女士回答:“我知道。”
曲女士住的房子是母亲的回迁房。当时进行拆迁,父母的房产可以分为两套房子。他们决定留下一套房子给父亲,而剩余的面积则以金钱形式分割。
然而,按照开发商给出的价格,一平方米的补偿太低,只有5000元。曲女士和父亲商议,想要购买另外一套80多平方米的房子。
经过征求其他兄弟姐妹的意见,他们一致表示房子是父母的财产,随他们自便。
于是,曲女士支付了44万购买了那套房子,这个房子与父亲的房子相邻。
父母收到这笔款项后,留下4万自用,然后给了四个孩子每人10万。
曲女士将那套房子简单装修后出租了出去。
她自己在一家单位做会计工作,而丈夫在外地建筑工地从事技术工作,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他们的女儿则在外地上大学。相比其他姐妹,曲女士的家庭条件算是比较不错的。
原本打算退休后去丈夫工作的城市陪伴他,待到丈夫退休后再回来,但未等她退休,父亲却因病离世了。
鉴于母亲年纪大,曲女士将原来的住所出租,将之前购买给母亲的房子自己收回,搬进去方便照料母亲。她安装了监控设备覆盖母亲家的各个房间。
曲女士渐渐发现母亲的行为有些异常,出现了老年痴呆的早期症状。
为了照顾母亲,她频繁地去母亲家。她时常查看监控的录像,以了解母亲在家里的情况。她发现母亲经常会和电视中的人交谈、争吵,还会整理家里的物品。
曲女士向姐妹们描述了母亲的情况,希望能得到一些建议。
哥哥建议说:“或许应该考虑送到养老院,毕竟我们大家都需要工作,生活还要继续。”
弟弟妹妹则表示:“只要能保证妈妈不受委屈,可以请保姆或送到养老院,毕竟我们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守在身边照顾她。”
曲女士表示:“送母亲去养老院有些心疼,请来个保姆吧。”
哥哥对曲女士说:“你住得近,咱妈的事情都交给你了。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告诉我们。”
弟弟妹妹们也都同意。曲女士通过中介找了一名住家保姆,保姆的工资是每月4000元,正好用母亲的退休工资支付,还有一点剩余。
大哥每个月主动拿出一千元作为母亲的生活费,弟弟妹妹们也愿意出钱,但曲女士说:“你们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不需要再出钱了。如果生活费不够,我会补足。”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有了保姆照顾母亲的生活,家人的生活也没太大改变。然而,意料之外的情况出现了。保姆的表现和预期大相径庭。
在曲女士面前,保姆和蔼可亲,对母亲温柔体贴。然而,她离开后,监控录像却展现了另一番景象。
保姆自己吃剩下的饭菜,而给母亲的是新鲜的。她时常严厉责备母亲,并将本该给母亲的美食几乎全都当成了自己的零食。
更过分的是,晚上保姆会和家人视频聊天,而母亲却无奈地看着,不敢开口。当母亲抗拒服药时,保姆居然伸手打了她。
曲女士经历了四位保姆的更换,导致母亲现在一见到陌生人就会躲到曲女士身后。
她十分心疼母亲的情况,和姐妹们商量后决定不再雇佣保姆,因为这种情况可能会加重母亲的病情。
妹妹提出:“姐姐,你不能用你对待妈妈的标准来要求保姆。保姆的责任是确保妈妈不会挨饿,不会受伤,并处理好家务已经算不错了。如果你期待她们像哄待小孩般有耐心对待妈妈,可能会不现实。”
“可是我无法忍受看到妈妈被这样对待。”
为了更好地照顾母亲,曲女士选择了辞去工作,提前搬到了母亲家,尽管她还有一年才能退休。
哥哥表示愿意继续提供生活费,但曲女士坚持道:“妈妈有自己的退休金,以后你不用再出钱了。”
从某天开始,曲女士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照顾母亲的工作。初始时,她毫无怨言,因为母亲赋予了她生命,照料母亲是她的义务。
最初,兄弟姐妹们还经常前来探望,但渐渐地,他们的频率越来越低。他们称赞曲女士照顾母亲得很好,但来访时曲女士还要忙着做饭招待他们。为了减轻她的负担,他们顶多会呆个二十几分钟就离开了。
哥哥说:“我们都知道你付出最多,我们无法照顾,心里也感到愧疚。”弟弟妹妹们几乎都反复说过类似的话。
曲女士起初很感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发现情况并非如此。哥哥一个月才能来一次,弟弟偶尔送些包子过来,妹妹则经常以身体不适为由很少过来。
母亲已经完全认不出她了,然而却能辨认其他兄弟姐妹。
哥哥说:“妹子,我不能照顾咱妈,等我的房子分下来,我会给你一栋,不能让你白费力气。”弟弟妹妹说:“以后咱妈的房子,钱都给你,我们保证不争。”
曲女士说:“这些都归你们吧,咱们一起来照顾吧?”但她得到的只是一片沉默。
曲女士家里有百万存款,也有房产。但她缺的不是这些财产,而是希望有人能与她分担,让母亲过得更舒适一些而已。
曲女士以前非常注重外表,喜欢打扮,家里堆满了漂亮的衣服。但自从开始照顾母亲后,她的生活就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做饭和家务,柜子里的衣服也无人问津,只是静静地躺着。
这段时间正好赶上了曲女士更年期,身体各种不适,加上母亲病情恶化,曲女士开始感到难以坚持下去。
内心深处,她希望家人能轮流照顾母亲。但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他们说:“如果坚持不住就请保姆!别为难自己。”
曲女士多么渴望解脱,但一看到可怜的母亲,她又舍不得。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紧牙关继续支撑,即便自己觉得已经做得很不容易,但却没有人理解她的辛苦。很多晚上,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独自哭泣,那种心情无人能真正理解。
两年后,母亲在睡梦中离世……
在母亲还清醒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房产的分配。母亲说,她的孩子们中,曲女士的条件最好,虽然她并不在乎这些物质,所以房子不留给她,而是均分给其他三个孩子……
说什么“家不能散”,可能都是虚情假意吧。家庭的真正意义难道只是形式吗?
在母亲活着的时候,每逢过年过节家里都热闹非凡,来的人络绎不绝,但平日里很少有人到访。尤其是最后那一年,似乎没有人能够理解她了。她的所有付出都被当成理所当然的事。
她只是竭尽所能地作为一个女儿尽了母亲所需的照料,至于其他的,已经不再在乎。
这样只有表面形式而缺乏真挚温暖的家庭,宛如烟花一般,或许已经该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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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2-06 08: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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