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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即将返程的前一晚,母亲不再劝我延长逗留时间,而是开始为我缝补衣服了。
虽然人们常说过年缺少年味,但在离别的前几天,过年的气氛却突然涌现出来。等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我们不仅仅是过了年,而且已经过完了这个年,现在要返程回去继续工作了。有人说在外漂泊的游子用整整360天的时间编织了一个短短5天的梦,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天就亮了。当所有亲戚纷纷告别,电话不断响起,各种琐事接踵而至,村子又开始渐渐恢复了年前的宁静。一切准备好了,充电器拔下,行李装满了年货,我们返程的队伍,似乎比离家时更令人难忘。
我回家的时候是腊月23,当时雪花纷飞。往年这段路程需要开车8个小时,但那天我却花了17个小时才抵达。路上我小心翼翼,因为路面很滑。深夜两点多到家时,我轻轻打开门,却还是吵醒了母亲。她一睁眼就问我各种问题,询问我是否饿了、想不想吃东西,还关心我有没有觉得冷。我知道,她一直在等我,等我回家过年,就像每一年一样。但假期总是过得很快,我感觉还没过年就要离开了。那个回程的晚上,我和母亲坐在一起,却一言不发,就这样默默地坐着,直到深夜。
今年的村子有些冷清,腊月23日回家,发现大部分人还没回来,可能是堵车或者晚归。村子里多了几辆外地车牌,但生活似乎没有太大变化。放炮的传统也在逐渐淡去,如今的孩子们更愿意沉迷于手机游戏,而非放炮嬉戏。
我和大哥一起回家,母亲显得格外开心。几年前父亲去世,本以为会把母亲接到城市去,但她却执意留在农村,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父亲去世后,母亲的身体状况有所下滑,我们无法经常回家,只能偶尔探望。
母亲虽然欢喜我们回来,但也担心我们的安全,特别是在下雪的农村路上行驶。尽管路途艰辛,母亲仍然等候着我们的归来,甚至在深夜仍然醒着,关心我们是否已经吃饭。第二天一早,母亲依旧精神抖擞,开始准备年货,我们一同去乡下集镇购买年货,享受过年的氛围。
尽管现在购买年货变得更加便捷,但却失去了过去的热闹和仪式感。过年的乐趣不仅在于物质的丰富,更在于一种共享的心情和传统的延续。
村子里人口逐渐增多,大年初一起,拜年活动便开始了。母亲的辈分还算可以,许多年轻人都前来拜访,我则在一旁拿着一些零食,如花生、瓜子、砂糖和橘子,款待他们并与他们聊天。
母亲笑容满面,我心想,这或许是全年家中人最多的时候了。
过年期间,走亲访友,场面真的非常热闹,也很忙碌。然而,过完年后,与村里人的交谈内容便变成了询问何时离开。
我和大哥都不敢提这样的话题,生怕母亲听到会感到难过。
今年,母亲一直希望我们多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甚至建议过了元宵节再走。我明白,母亲可能是害怕孤独,尤其是年纪渐长,度过了一番热闹之后,孤寂更加难以适应。
大哥劝慰母亲说,我们不会那么早离开,至少得过了初十再动身。
母亲默不作声,只是希望我们多留在家里一段时间。
过年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我们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大哥给母亲端来一盆水,帮她泡脚。不知是年岁渐长,还是其他原因,母亲的脚比以前肿了很多,这让我感到不安。而我给她买的鞋子和袜子都是大码的,不应该有这样的问题啊。
大哥耐心地帮母亲泡脚,让她放松心情。母亲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阳光真好,我们一家人都在院子里享受温暖的阳光,母亲的笑容依旧慈祥。
回到家,我依旧忙着做饭、劈柴,不知道穿回家的这件衣服什么时候破的,母亲一直指着我的衣服,说要给我缝补一下。
她已经80多岁了,视力不好,虽然说要给我缝,但我不忍让她费力,便说等我有时间自己来缝。
渐渐地,村里的人开始陆续离去,外地车牌也不再见,就连孩子们也渐渐稀少了。
看着街道上、门口那些被鞭炮燃放后留下的红红黑黑的垃圾,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年,该有的尽情享受了,该做的尽力做了,这个年,也真真切切地过完了。
走出家门,再无人问你何时归来,也再无人问你何时离去,转而变成了“你怎么还没走?”
不知为何,今年大家似乎都匆忙起来。
回家过年虽然不算太早,但离开却异常迅速。我家对面的邻居,父母都已离世,但每年过年他都会回来,只是过了初一之后,家门紧闭,说是无亲可访,而他的父母也不在。其他人,有的初四就走了,有的初五便告别了。
大家都很忙,过年就像是一个中转站,从旧年转入新年,从他乡转回故乡,然后再匆匆离去。
母亲总说,赶着去打工,一年能挣多少钱呢?仿佛那是一笔大生意。
我说不多,但足够养家糊口。
母亲则说,既然赚不了大钱,那就多在家几天,反正也不会有太大损失。
其实,过年后母亲一直劝我和大哥多在家里多待一些时间。我们也知道,母亲想让我们多在家一天,并非只是初八和初九走的区别,而是一整年的区别啊。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心里明白,该离开了。
那天下午,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母亲不停地说个没完,大哥忙碌着,我只好躲到厨房去忙碌自己。
到了五点多,晚饭已经做好。
虽然所有人都来吃饭,但母亲却说自己不饿,不想吃。
大哥硬是递给她一个包子,夹上一块鸡蛋,母亲勉强吃了几口,可见不如往年舒心。
天色迅速暗下来。
不再听见鞭炮声,邻居的喧哗也渐行渐远。
大哥提议自己晚两天再离开,怕母亲受不了同时失去两个孩子。但事实上,最后离开的那个人才是最难的,母亲往年总会抱怨大哥不跟她商量一声就走,心里记恨很久。
每年都是大哥最后走,留下来陪母亲度过这个春节的喧闹与寂静。
八点多了,院子里的灯依旧明亮,但渐渐变得寒冷,光芒也逐渐冷淡。
我关上门,打开电视。
电视里放着节目,但我们已经没有人去看。
母亲坐在西边,我坐在东边,中间的方桌上放着一些花生瓜子和糖果,母亲最喜欢吃糖果,但这次却没有动。
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我,却无人言语。
母亲双手插在袖子里,低着头,我则忙着应付着不断催促的电话和短信,工地上的事情催得我心急如焚。
偶尔抬头,见母亲依旧低着头,我也匆匆回复完消息,看着她,默默观察了一会。
这时,母亲说要给我缝补衣服,说了很久,明天就要走了,也该补一下了。
我想拒绝,但又不忍心,只好妥协。
脱下自己的衣服,找来针线,帮母亲穿好线,看着她一针一线地缝补着衣服。
母亲已经80多岁了,眼神不好,加上又是黑夜,虽然有灯光,但缝补衣服确实不容易。
她动作缓慢,但缝补得却很精细,仿佛年轻时的样子。
曾经,母亲给我缝补衣服时总会责备我调皮不懂事,不爱惜衣物,弄得她要熬夜缝补,但此刻,她却一言不发,默默地为我修补着衣服。
我倒了杯开水给母亲,她没有喝,只说困了要睡觉。
母亲躺下后,我去关灯,她问我明天几点走,是否要吃早饭。
我回答说不吃了,凌晨四点出发,这样路上不会堵车。我告诉她不用起来送我,我什么都不带,出门方便。
清晨时分,我意外地发现母亲已经起床,为我准备了一大堆年货,包括各种美味佳肴和新鲜蔬菜。她还特意买了我喜欢的香油,足够我一年之需。我心存感激,将所有物品放入车上,劝母亲早些休息。她却坚持要送我离开,站在门口目送我离去。
天还未亮,但高速公路上已经车水马龙。黑夜被车灯划破,家乡在我眼中变得越来越遥远。
路上车辆拥挤,服务区人满为患,等待变得漫长,但这是返乡的常态。有些人一年只回家一次,下次回来可能已是新年时。
我们顺利抵达目的地,打开出租屋的门,一屋子的年货映入眼帘。我被这些满满的年货所感动,没有想到一辆小车能装下这么多东西。也许是车子太小了,如果更大一些,母亲可能会把整个家都带来。
吃着家乡的美食,我不禁陷入沉思。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家中和母亲欢声笑语,现在却又回到了这个陌生的出租屋。在这个城市里,我住在别人的家里,只有些许属于我的物品,但老家却只是短暂的停留。
给母亲打了电话,她说大哥去给她做饭了,叮嘱我不要担心。但心中的牵挂却无法消除。
我突然明白,真正牛的人是不背井离乡的人。我们每个人都在为生计而努力,热闹只是短暂的,平淡才是生活的常态。但对于老年人来说,这样的生活或许有些残酷。
加油吧,希望早日回到老家,与母亲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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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4-10 14: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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