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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老实憨厚的丈夫突然入了监狱,
挺着大肚子的她急忙前去探望。
看着丈夫的模样,她总觉得,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1
大军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肚子,瞅着窗子一点点从墨黑到灰青再到灰白。她麻利地起来了。虽然七个多月的身孕,但她身子利落,该干啥干啥,不像别的女人一旦怀了孕,就整天懒洋洋的,啥也不干。
她收拾着东西,推醒女儿丫丫,“赶紧起来,咱去看你爹。”
来到院子里,韩玉海黑着脸问她,“真去看那个强奸犯?”
大军嗯了一声。母亲慢慢走过来,“大军,你不嫌丢人啊?还去看他?”
“人家累死累活的,可给咱家干了七八年的活,人不能没了良心。”大军进了屋。一会儿,她肩上背了一个大包,拉着丫丫出来,也不看爹娘一眼,走向大门口。
韩玉海乜斜着女儿的身影,忽然大声补了一句,“你去也行,跟他商量一下离婚的事。”
大军回头,直着嗓子回应,“离婚?你上哪里再找一个给你扛活的牛啊?蔬菜大棚里那么多活是你干的?”
她听见了韩玉海嘟嘟哝哝的骂声,没再吭声,只是抓紧了丫丫的手。一路走着,路上很静,周围还有点麻豆黑,村里大部分人都还没起床。为了躲避村里人,她才赶了早,她怕有人问她,到哪里去?去干什么?
其实,母亲说错了,她是嫌丢人的。她怎么能不嫌丢人呢?她去看陈友强,不仅是去给他送换洗的衣裳,更重要的是,她想问问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强奸犯?
2
大军去看过那个女孩。沙洼村的,叫薛莹莹。周围的村子都连成一片,很多人沾亲带故,十里八里的都互相认识。她是作为罪犯家属去赔罪的。她不仅买了礼品,还带了一万元。钱是瞒着韩玉海的,不敢让他知道。
晚上,趁着天黑,她小心翼翼推开薛莹莹家的门。满脸赔笑,从头到脚都是讨好,她恨不得把脸上的笑能摘下来,让人家在地上踩。她知道,只要能获得人家的谅解,陈友强就可以轻判。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如此下作地求过人,但为了陈友强,她愿意这样做。
薛莹莹的父母全程都黑着脸,一脸的嫌恶和仇视,就像她是侵害薛莹莹的那个人。
“他这个人平日不多言语,就知道干活,谁知道他昏了头,竟做出这样的事?他就该下地狱,千刀万剐。”
“可是俺一家人,老的小的都指望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俺一大家子也活不下去了。”
她不敢为陈友强开脱,只是泪水涟涟的求人家。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喘息都困难了。她不是装的,她是真的很难过。女儿才五岁,肚子里还有一个,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她到底哭软了薛莹莹父母的心。人家给她递了卫生纸,让她擦擦眼泪。
“你这是几个月了?”薛莹莹的母亲指指她的肚子。那时,她的孕肚刚显怀。
“还不到三个月。”
“唉,你也不容易。”薛莹莹母亲叹气,“可我们家莹莹,以后可怎么找对象?名声都坏了。”
大军不敢再多说什么,她明白一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便掉了身价。她赶快告辞离开了,不过心底还是松了一口气。钱留下了,这算不算是谅解了呢?
自从出了这件事,家里串门的一下子绝迹了。让大军特别生气的是,她那天骑着电动车,对面遇到陈友强的好哥们赵鹏,赵鹏竟然骑着摩托旋风一般的过去了,也装作不认识她。赵鹏是邻村的,家里也搞蔬菜大棚,两家的大棚隔得不远。平日,赵鹏和陈友强时常凑在一起,也来她家吃吃喝喝,她一直拿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
大军的拗脾气上来了,赵鹏不认识她,她偏要和他打招呼。她大声在后面喊着赵鹏,追上他。
“怎么,不认识了?”
“奥,是嫂子,我,我没看见。”
“没看见,是故意的吧?陈友强刚出了事,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赵鹏尴尬的笑笑,“我,我真的没看见。”他停顿一下,“强哥那事,我听说了。”
赵鹏又沉吟一会儿,说,“不过,他是主动自首的,判不了几年,三年五年就出来了。”
“你说的轻巧,三年五年的,我们一家子可怎么过?”大军的眼泪忽然下来了,“赵鹏,你和陈友强时常在一块儿,你说他这样的人怎么就做了那样的事?我真是不敢相信啊!”
赵鹏笑笑,“嫂子,这种事不好说,男人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忽然瞅瞅大军的肚子,挤眉弄眼,坏笑一下,“嫂子,你这种情况,强哥做出这种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嫂子,有事您说话。”赵鹏不等大军搭话,一踩油门,忙不迭逃走了。
3
到海城监狱有一段长长的旅程。大军带着丫丫下了长途汽车,又上了火车,火车要一天一夜。她大着肚子,带着女儿,旁边的旅客都对她很照顾。一位大姐还给丫丫面包和火腿肠吃。
“你这是去哪里啊?”那位大姐问。
“去,看孩子的爸爸。”大军迟疑一下。
“在外地打工?”
大军心里一紧,点点头,嗯了一声。
大姐瞅瞅她的肚子,“这一胎是儿子吧?”
大军笑笑,算是默认。肚子里的确实是儿子,已经托人做过B超了。
“儿女双全,你可真有福气,你老公一定特别高兴吧?”
大军摸着自己的肚子,又笑笑,心里却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一阵刺痛。她笃定,陈友强见到自己的大肚子一定不会很高兴。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女儿丫丫也不是他的。
车厢里的说话声渐渐停了,人们酣睡的姿态各式各样,只有大军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的眼睛像被什么东西支着,怎么都闭不上。陈友强出事以后,她从震惊到愤怒,再到风浪以后的平静,她慢慢有了一种不安,她隐约约约觉得,陈友强出事或许和她有些关系。
陈友强是孤儿,是大军的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在世人眼里是低人一等的,都是家里太穷,找不上媳妇的人。他来了以后,自然不当家。
只是在蔬菜大棚里闷头干活。韩玉海骨子里是看不起这个女婿的,平日说话对他颐指气使,大钱从不让他经手。
但陈友强并不计较,也没脾气,不论韩玉海怎么使唤他,他都不嫌烦,更没有翻过脸。大军本来对陈友强不是很满意,但见他一心一意为这个家,渐渐心疼起他来。
结婚两年,大军却不怀孕。韩玉海催着两个人去医院检查,毛病在陈友强那里,死精。
“离婚,赶快离婚,他这是要给我绝后啊!”韩玉海哭丧着脸说。
大军却不同意离婚,她舍不得陈友强。陈友强除了不爱说话,其他方面绝对是个好丈夫。
“离了婚,你还能再招个人上门?除了陈友强,谁还能像牛一样死命给你扛活?”大军用白眼珠看她爹。
韩玉海不言语了。从实惠方面考虑,他确实舍不得这个上门女婿。
过了一阵,大军的母亲告诉她,韩玉海有了一个好主意。大军听了红了脸,连连摇头。过了两天,韩玉海亲自和她谈,问她为啥不同意。
“咱可以抱养个孩子。”大军说。
“不行,我挣了一辈子的家业不能传给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外人。”
“听说医院有捐精子的?”大军红着脸说。
“不行,医院冰冻的东西能好吗?再说,那得多费事,还不知道成不成?简单的事整那么多麻烦干什么?”
韩玉海梗着脖子,“你不愿离婚,我依你,但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一切都不要你管,我去和陈友强说。”
很快,韩玉海告诉她,陈友强同意了。
几个月后,大军跟着父母去了外地,唯独把陈友强一个人留在家里。韩玉海说,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才安全。大军和母亲玩了几天,韩玉海却不见了踪影。这几天,母亲一直都做大军的思想工作,说人是韩玉海托关系找的,各方面都好,让她放心。
然后,韩玉海回来了,晚上,他让一个男人进了大军的房间。大军直挺挺躺着,耳边响着母亲的话,“为了要个孩子,咱是没办法。”
回家那天晚上,大军躺在床上,满心愧疚,像做了亏心事,不敢正眼看陈友强一眼。她想和陈友强解释一下,却不知如何开口,就怕越说越乱。她正纠结时,却听见陈友强的鼾声。
不久,大军真的怀孕了。韩玉海很高兴,吃饭时,当着一家人郑重宣布,以后大军不要出门干活了,就呆在家里,好好养胎。
“友强,以后你对大军要好一些。”韩玉海特别叮嘱陈友强。
陈友强嗯了一声。大军偷偷打量他一眼,他低头喝粥,看不出表情。大军的身子渐渐笨了,陈友强对她照顾有加,比原来还要好。
晚上,大军挺着大肚子,没法洗脚,都是陈友强亲自给她洗脚。他的手温柔地搓着她的皮肤,半边脸隐在灯光的暗影里,一声不吭,目光只专注盯着她的两只脚。
大军的心忽然一颤,她心疼这个男人。苦命的人啊,自小没了父母,没有一个亲人,又不能生育,他的心里一定很难受!
“友强!”大军轻轻叫了一声,艰涩地开了口,“我,我也是没办法,对不起。”
“你知道的,我爹那个脾气,我也拗不过他,他毕竟是我爹。”大军的声音潮湿的像在水里泡过。
陈友强忽然抬头笑了笑,“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是我不好,谁让我有病?”
他停一下,补一句,“你生的就是我的孩子,就是我亲生的孩子。”
丫丫满月的那天,韩玉海给孩子办满月酒,满院子都是来贺喜的人。陈友强忙里忙外招待客人,送水递茶。客人进屋看孩子,都说孩子长得像妈妈,不像爸爸,大军笑笑,不说话。
那天,赵鹏也来了,咋咋呼呼进屋,细细端详着丫丫的小脸,说,“强哥,都说闺女随爹,你家闺女长得可一点不像你啊!”
大军心里发虚,赶紧瞪赵鹏一眼,“谁说的,我闺女就随她爸。”
她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陈友强。其实,大军无数次悄悄端详孩子的眉眼,不知是不是心理强迫的原因,她瞅着孩子很像陈友强。
赵鹏却急了眼,煞有介事的反驳,“哪里像?你看看孩子的鼻子嘴巴,还有眼睛,哪一点随强哥?”
陈友强的脸凝滞一下,这种细微的变化只有大军看的明白。很快,陈友强恢复如常,笑了笑,“不随,也是我的亲闺女,走吧,去喝酒。”
4
丫丫五岁时,韩玉海让大军再生一个男孩。这一次,大军坚决不同意。陈友强很疼丫丫,只要回家,便把丫丫抱在怀里,逗丫丫玩。
但是晚上,他再也没有碰过大军。每晚,这对夫妻都是泾渭分明地入睡。有时,大军想和他亲近一下,他却温和的拍拍她,说睡吧,我明天还要干活呢!大军从他的温和里感到了疏离。
再说,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陈友强有病这件事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人们对丫丫的出生有很多猜测。因为大军心里对陈友强有点愧疚,对他更好了。每当韩玉海对陈友强甩脸子,大军便处处护着他。
“你不生男孩,我们家就没后了。”韩玉海说。
“你不是也只生了我一个,没生儿子吗?”大军拉着脸反驳韩玉海,气的韩玉海肚子鼓鼓的。
大军是独生女儿,据说母亲生了她,落下病,再也不能怀孕。母亲因此对韩玉海感觉亏欠,事事听从他。母亲劝了大军几次,劝她再生个儿子,遂了韩玉海的心愿。大军依然不同意,她以为这事也就算了。
那天,韩玉海打发陈友强去省里买蔬菜大棚的材料。原来这样的事情都是韩玉海亲自出马。他给陈友强两千元,让他货比三家,说第一次去省城不容易,别急着回来,好好在省城玩一玩。大军很高兴,心想爹总算知道疼女婿了。
陈友强离开不久,家里就来了客人。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韩玉海说是远房亲戚,论辈分是大军的表弟。家里摆了一桌子菜,韩玉海和那个人开始喝酒。下午时,大军看见表弟在母亲的床上睡觉。
“他怎么还不走?”大军问。
“走不了,喝醉了,要住一晚。”韩玉海说。
大军没在意。晚饭时,大军喝了一碗母亲端给她的一碗粥,忽然头脑昏昏,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翌日清早,大军醒来,侧身一看,身边睡着那个表弟,两人都裸着身体,她又羞又气,忽然什么都明白了!为了让她生个男孩,韩玉海和母亲竟然联合起来骗她,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她穿上衣服,愤怒地去问韩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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